“花姐怎麼可能輸?花姐把瓊打的親媽都不認識,要不是申岸及時出現,恐怕就要去海里喂魚了。
我聽阿軒哥說,瓊給申岸生了個孩子,所以申岸才護著。
申岸雖然不說,但是他喜歡孩子,當然要向著孩子親媽!
花姐真是可憐,呼風喚雨半輩子,就被人截胡了!”
英英嘆了口氣,但是臉上興的八卦神采本掩飾不住。
林檸沒有拆穿。
只是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跟阿軒多久了?”
“我們上游之前剛認識的,他說要帶我長長見識,我就來了。”
林檸震驚的看著:
“你還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
英英笑著說道:
“我現在知道了,他可真厲害,比我以前的十幾個男朋友厲害多了!”
林檸張了張,沒話找話說:
“你以前的男朋友……”
“坐牢了,十幾個都坐牢了,他們也太不小心,搞得我像是探子似的。”
英英抱怨著。
看樣子找的都是同一個類型的,邊緣犯罪分子。
一談就被抓了,這不是正常的嘛?
林檸鎮定地說道:“可能你上太過正氣,跟他們相克!”
英英無所謂的說道:
“希阿軒哥能堅持得久一點。”
林檸笑了笑:
“會的,不過你在這里這麼久了,沒有不適應嗎?
阿軒照顧你好不好?以后經常來找我聊天吧?”
英英興的說道:
“我當然想啊,但是花姐說了,你喜歡安靜,怕打擾你不讓我們去找你,除非讓我們去才能去,我以后可以經常去嗎?”
“當然了。”
英英看著更親切了:
“夫人,阿軒說我們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什麼金山,你見過嗎?”
林檸笑容一僵:
“我林檸或者林小姐都行,不要夫人,太見外了。
我沒見過,不過聽人說起過,規矩還多,就是不知道危不危險。”
英英低了聲音:
“當然不危險,我們這次是帶著誠意去的,老板已經事先送去幾艘大船的貨了,而且還有直升機貨運機。”
林檸的臉一變:“什麼?”
“別看這里風平浪靜的,就跟觀一樣,可是老板自己當幌子,掩人耳目。
我聽阿軒哥說,老板不信任園區的手下,用的是軍方的人,林檸姐,你說老板到底是什麼人呀,他怎麼這麼厲害?”
林檸的臉白的徹底。
心慌意。
這件事瞞得徹底,一風聲都沒聽見。
“林檸姐,你怎麼了?”
林檸扯了扯角:“沒什麼,阿軒對你不錯,這樣的事也跟你說?”
“他喝多了說出來的,醒來還問我說了什麼,我看他想殺我滅口,就不敢說。
林檸姐,你應該早就知道吧,跟你說也沒事,你別告訴阿軒我知道了!”
“放心吧,不會的。”
林檸扯了扯角,再也笑不出來。
兩個人走到了花姐的房間門口。
里面倒是異常安靜。
安靜的有些怪異了。
英英過去敲了敲門。
花姐問:
“誰?”
“是我,花姐。”
英英話音未落,花姐就罵起來了:
“不長眼了,現在來做什麼,沒心見你們。”
英英臉一白,繼續小聲說道:
“我和林檸姐過來看看你。”
很快。
花姐過來開門了,把林檸拽了進去。
眼眶微紅,眼里還有紅,看著有些憔悴,但是還有神,換了件服。
屋里面七八糟,都是被扔的東西。
林檸和英英站在那里,差點沒有落腳的地方。
花姐抿了抿,看著:
“我這里得很,見笑了。”
英英笑著說道:
“不笑不笑,我們都不笑。”
花姐咬牙切齒:“滾出去。”
英英求救似地看向林檸,林檸也沒想到這個英英說話太直。
笑著打圓場:
“我讓英英陪我過來的,你別生氣。”
花姐沒再繼續計較這個,轉從桌子上拿了香煙點燃:
“現在來看我,都是來看笑話的吧?”
林檸把沙發上的破爛臺燈扔在地上,給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
“按照你的脾氣,那個人再三作妖,還沒死真是奇怪,你的能力殺個人,申岸攔不住吧?”
這也是林檸最迷的。
那個瓊出現的太過巧合,彭薩的地盤上,難道沒有層層篩查船上人員嗎?
花姐看了一眼,眼里帶著幾分笑意,吐出了口煙霧:
“夫人聰慧,難怪老板對你死心塌地。”
林檸無語的擰眉,花姐笑了笑。
散漫地坐在沙發的椅背上,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們早就盯上了,但是不知道的背后是誰,所以一直留著,一直給機會出破綻,可是這個人太能藏了,也就最近才開始聯系外面。”
英英忍不住震驚的問道: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你就是裝的?”
花姐看了一眼,沒什麼耐心:
“我是最近才知道的,申岸接近以后,跟我解釋的。”
林檸目微微一閃,彭薩藏得夠深的。
心底堵得慌。
英英:“花姐,那個人說給申岸生了個孩子,也是假的嗎?”
花姐吸了口煙,直接用指腹把煙滅了。
笑得意味深長:
“生了孩子是真的,不過不可能是申岸的。”
英英大驚:“為什麼?”
花姐笑了笑,沒說什麼。
林檸覺得,肯定是花姐知道什麼,比如說申岸的生不了孩子之類的。
不然不可能這麼淡定。
花姐抬腳,從屜里拿出紙筆,遞給了林檸:
“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寫下來,過幾天有一趟補給要送,讓他們捎過來。”
林檸抬眼:“直升飛機?”
“對,老板那邊軍區需要遞送消息,免得被人趁人之危。”
林檸的眼睛一亮:
“誰送啊,我好久沒見我弟弟陶攘了,能見到嗎?”
花姐看著笑了笑,點著的頭:
“你是看老板看膩了,想看小鮮了吧?”
林檸沒吭聲。
花姐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跟老板說一聲,我讓申岸去說,他最近為老板付出太多,老板不會拒絕的。”
林檸驚喜的拉著的手:
“花姐,謝謝你。”
“客氣什麼,在這里誰不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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