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我當然可以保,酒店的房間每天都有人打掃,我可以不讓他們來。
但是你這樣不是長久之計,要是彭薩的人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
于長慶也著急了,也慌了。
林檸手:
“把你的手機給我。”
于長慶連忙從桌子上把正在充電的手機遞過去。
林檸點開手機,翻了幾下,就關了。
于長慶震驚:
“怎麼了?”
“你的手機被人監視了,通話都有人監聽,我不能用。”
于長慶的臉發白,緩緩坐在對面:
“是彭薩的人,一定是他的人,之前我的手機被不小心撞到了水里,他們幫我修好了送過來的。”
林檸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
他沒有反偵查的能力,自然不知道彭薩這些人的手段。
這都是最基本的。
他慌的又站起來走來走去:
“怎麼辦,林小姐,我們怎麼辦?”
林檸煩躁的了額頭:
“我問你,你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海上的人讓你做什麼任務?”
于長慶慌張的坐下,了:
“這段時間,彭薩一直好吃好喝的招待我,我天天都在他那里花天酒地。
我只負責跟他們聯系通,然后押著船走,他們送的是活人,就是被彭薩的各個園區淘汰下來的人。
說是能力不夠的,賺不了錢的,一船上至幾百人。
但是上次失敗以后,海上的人和彭薩都各自有懷疑對象。
所以他們的任務都不告訴我,彭薩說等出發那天,再通知我,讓我押船。”
于長慶絮絮叨叨的,不敢有毫瞞。
林檸聽明白了:
“你在這里的角就是個中轉站,甚至是標識。
你是這一趟的押船人,只有你押的船,他們才信得過,不然有可能會被偽造。”
于長慶連連點頭:
“我估著,就是這個作用。”
林檸抿了抿,沉默下來。
“所以彭薩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其實你沾不到什麼核心的。”
于長慶失落的點了點頭:
“林小姐,你說我這樣,是不是能輕判?”
林檸看了他一眼:
“被的,只要別造嚴重后果,無罪。”
“真的?”
于長慶眼睛都亮了,了手。
“太好了,我也沒別的心愿了,只要能讓我把我兒子帶回去,我就心滿意足了。”
他跟謝容時走,才發現是踏上了賊船。
可是已經后悔莫及了。
林檸閉了閉眼,睜開:
“我們必須要占據主權了。”
于長慶激的看著:
“好,林小姐,你說我做,怎麼主?”
“你有多人能信任?”
于長慶呆滯了一秒:
“沒有,只有我自己。”
林檸也沉默了一秒:
“人數夠了,就靠我們兩個,也行!”
于長慶松了口氣,他對林檸莫名的信任。
因為可不是什麼滴滴的名媛,是林總啊!
那可是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人!
“林小姐,那我要做什麼?”
林檸抿了抿:
“明天,昂山和方猜會去找彭薩見面,你出去玩的時候,記得跟彭薩的手下打聽著,到底發生了什麼?”
于長慶微微一驚,瞬間凝重的點頭。
林小姐連他們見面都能預判到,太厲害了。
“好了,我要好好睡一覺,你也休息吧!”
于長慶連忙站起來:
“林小姐,您去床上休息吧,我睡沙發!”
林檸擰眉:
“不用,你去睡。”
剛才于長慶都睡了一覺了,過去睡可不想沾染別的味道。
于長慶見狀,只能自己過去睡了。
夜晚漆黑。
外面只余下蟬鳴。
林檸睜開眼睛,腦子里一片清醒。
跑了,明天昂山和方猜會怎麼見面?
他們已經提前通知了彭薩,不可能反悔不去。
這是一個多麼好的機會啊!
他們一定會去,而且還會帶著一個假的林檸去。
到時候,可有好戲看了。
林檸倒頭就睡。
可惜于長慶的呼嚕聲太大,睡不著。
好不容易等他醒了,剛要瞇會兒,門口傳來送餐的聲音。
“于老板,您的早餐準備好了。”
于長慶小心的走過去,看著林檸。
林檸藏進了里面的柜。
于長慶松了口氣,讓人把餐車送來,看著里面的食,不滿的嘟囔著:
“你們送的餐份量太,我每頓飯都吃不飽,以后多加一倍!”
“加一倍?”
于長慶理直氣壯:“怎麼,怕我付不起錢?”
“不不不,怕您吃不了浪費。”
“彭老板有的是錢,我愿意浪費!”
“是。”
對方搬出了彭薩,那就沒有好說的了。
服務員順便過去打掃衛生。
于長慶一邊吃東西,一邊盯著:
“柜不要,那里面有重要的財,弄丟了我就賴你,你可賠不起。”
“是是是。”
服務員連忙回手。
把整理好的服放到床上就走。
“我去再給您準備一份早餐送上來。”
“嗯。”
于長慶一看人走了,立馬過去開柜門。
“林小姐委屈了。”
林檸出來,擺了擺手:
“沒事,你做得很好。”
服務員送餐上來,于長慶這才放心地招呼來吃飯。
林檸狼吞虎咽的吃著,也不顧忌什麼形象了。
于長慶看著的胳膊,驚訝的問道:
“你傷了?”
林檸了下:“已經好了。”
止了,就沒什麼問題。
“我會吩咐服務員不要上來,您在房間里好好休息,等我的消息吧!”
于長慶的手機響了,是彭薩的手下,每天陪吃陪玩的人找他了。
林檸點頭,看著他出門。
吃飽了,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睡了一覺。
——
方猜看著一屋子的狼藉,腦子宕機了幾秒。
昂山清醒過來,兩個人面面相覷。
人跑了,拿什麼威脅彭薩?
方猜想看看昂山吃癟,畢竟除了彭薩,沒人能制服得了那個人。
這也是他想報復林檸的機會。
誰知道,門鎖的嚴實,也沒人出來,可是里面的人卻沒了。
昂山著自己的后脖頸,整個人昏昏沉沉,覺得像被人砸了一樣,但是頭上沒有任何傷口。
“媽的,老子頭疼!”
方猜走進去,深吸了口氣:
“昂山大哥,人去哪兒了?”
昂山擰眉: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派人在門口守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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