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伯夫人幫忙調查的結果,謝如墨先告訴了他,也給了他一個定論,“基本可以確定背后的人過林家聯系易昉,先讓侍告知,讓在你母親的喪儀上出現,然后林娘子再前往祭奠,有機會與私下說話,林娘子跟說完之后,夫婦兩人便被滅口了。”
戰北驚得無以復加,“果真如此?”
“所以,本王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告訴你,在調查謝蘊謀逆案的時候,我們大理寺是查到了林家,但因沒有證據證明他們直接參與謀逆案,因而一直沒有他們,林娘子來找易昉,背后的人,就是謝蘊背后的人,也就是謀逆案的真正主謀。”
謝如墨看著他,添了句,“而易昉牽扯進此案里,是要被帶到西京去的,但你是的丈夫,謀逆案一旦查實之后,你們將軍府會遭怎樣的株連,不用本王說你心里也明白的。”
戰北微,他在前當過差,知道皇上對于謀逆案十分重視,也因此龍大怒,這是扎在皇上心中的一鋼針,任何人但凡與這鋼針沾了邊,等到清算的時候,一律逃不去的。
“戰北,你沒第二條路可以選,你只有立功才能免罪。”
又是立功又是問罪免罪,這些話像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了戰北的心臟,頓時便有一種無法呼吸的窒息。
當初的一個決定,害得家無寧日,他已經不知怎說了,只咬了牙道:“王爺要我做什麼,只管吩咐便是。”
謝如墨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道:“你去找易昉問問,看林娘子是否有說過西京那邊的人是誰,至于如何問,用什麼技巧問,問不問得出來,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戰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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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應道:“是!”
既是關系全家人命的,戰北豈有不去的道理?問不問得出來另說,起碼他去問了,算是撇了個清。
他也不知道這樣能否撇清,但眼下已是無計可施了。
他告退下去,由甘郎中帶往牢里見易昉。
易昉看到他再一次來,心頭不免警惕,都是關押的人,縱然他是特殊關押的,要來一趟也得刑部尚書的恩準。
不過,警惕歸警惕,戰北的心思是拿的死死的,這人不擅長心機,撒謊也不,若是有什麼異樣,是能瞧得出來的。
戰北坐在了發臭的草床上,因著春日到了,這草床得厲害,整個牢室也比他上一次來的時候要更臭了些。
易昉上也發出了臭味,甚至能看到糟糟的頭發上爬行的跳蚤。
的臉頭臉因為被跳蚤咬,鼓起了好幾個包,也抓撓得有些破損。
到底夫妻一場,見此況,他心里不免難。
他出這心疼之來,倒是易昉警惕放低了許多。
“他們你來的?”易昉問道。
戰北搖頭,“我求著來見你一面的,皇上開恩,明日我便可以出去了。”
易昉詫異地看著他,“談判結束了?你復原職了?”
說起職,戰北心頭一酸,滿眼失落地道:“還沒,但皇上下旨,讓我回府自省。”
易昉看著他的神,覺得這幾句話卻是不假的。
“你既出去了,那我叮囑你的事,你要記住了。”易昉聲音和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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