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墨看了大師兄一眼之后大步進去,“師父,怎地又大師兄頂缸了?這多事之秋,還想著讓大師兄多幫點忙呢,您這總是罰他,他顧著罰都幫不了我了。”
巫所謂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那就免罰了。”
外頭的沈青禾與萍無蹤知道自己找到靠山了。
萍無蹤進來稟報,“回師叔,已經把淮王的金銀財帛全部梁換柱了,如今那一口口的箱子里裝著的都是石頭。”
“嗯,他們發現了嗎?”
萍無蹤道:“他們在小樹林里歇腳的時候,被我們迷翻了,醒來之后可能會檢查,大概會發現。”
“有派人繼續跟著嗎?”
萍無蹤想說這樣簡單的事怎還要問?那肯定是有的啊,也不是第一天出來闖江湖,云翼閣就是立的好不好?
但方才大師兄還在外頭頂缸,自然不敢造次,恭謹地道:“師叔放心,已經派人跟著。”
宋惜惜和沈萬紫聽得謝如墨回來了,便趕過來,問談判的況。
巫所謂沉下臉來,“他忙到如今,大概是熱飯都沒吃上一口,廚房里不是備著熱菜熱飯嗎?人端上來啊。”
宋惜惜見師叔擺出臭臉,連忙就轉出去了。
巫所謂對謝如墨道:“你把捧在心尖上,瞧對你怎麼樣?連你的吃喝都不顧。”
謝如墨笑著道:“在鴻臚寺吃過些了,惜惜也是張談判的事,師父,您就別總是對他們怒了。”
沈青禾與萍無蹤在心底瘋狂點頭。
巫所謂瞧著徒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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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似的子,微微地嘆了口氣,不責罰他們,你怎麼求啊?你不求,他們怎會覺得你重要啊?
雖都是萬宗門的弟子,但他們人多勢眾,他可就只有自己啊,回頭夫妻有個什麼不和,他們肯定向著宋惜惜,你不就吃虧了嗎?
謝如墨自不知道師父已經心到這份上,了披風坐下來,先聽他們說了平西伯夫人幫忙調查的事。
謝如墨在沉默一會兒之后,道:“外祖父知道之后,心里大概也會安些,好歹自己當初的一番真心不算喂了狗。”
最怕的,就是人心換來了狼心狗肺,戰北原先的所作所為已經傷了他們的心,如今這樣做未必能挽回,但到底他們覺得好點。
巫所謂道:“這些都是另說的,明日談判你就仔細看看,是誰與燕王勾結的,我們不知道他的計劃,因此無法制定策略應對,只能用些不怎麼磊落的小手段,這些小手段給你萍師姐去做,擅長。”
萍無蹤看了謝如墨一眼,道:“行走江湖的一些小伎倆,用在這國政大事上合適嗎?小師弟怕是不同意的。”
謝如墨還沒說話,巫所謂就道:“有什麼打的?他們先不磊落,咱們若是事事磊落,那不得吃大虧了?”
他說著又哼了一聲,“他們私下勾結,打的什麼主意咱心里頭清楚,往后就按照這個思路來,但凡是這樣腌臜的人,斷了線索查不清楚無法擺上桌面的,就上手段。”
謝如墨自是同意的,有些事即便知曉了,也很難拿出證據來,且便是找出證據來,也沒人做得了主。
再說這就不是誰做主的事,但凡是妨礙正常談判的,一律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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