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爍詩的確不可一世的。
殺殺的銳氣倒也沒錯。
而且聶家和安家旗鼓相當,而且近幾年的各種富豪榜,商業榜等等排名,聶家是在安家之上的。
安爍詩之所以這麽傲慢,是因為聶知熠是聶家最不待見的老四。
喜歡這個男人,但更喜歡掌控他,最好將他踩到自己腳底下。
可惜,遇到的人是聶知熠。
他不會給這個機會。
翟雙白算了算日子,他們原定的領證日期就是後天。
翟雙白注視著他:“為什麽要在得手之前激怒?一切等到你們結婚後也不遲。”
“隻是我的獵。”他懶懶地回答:“你什麽時候聽說過一個獵淩駕於獵人之上?”
“你就不怕你的獵跑了?”
“你了解你的獵,就像我了解我的獵一樣。”他用兩手指按住的眼皮:“睡覺,不要總是看著我。”
像死不瞑目一樣被聶知熠強行抹下眼皮。
第一次睡得這麽早,五點多就睡覺了。
問題是,也睡著了,一覺睡到夜裏十二點,愣是被醒的。
的前心後心,聶知熠還在睡著。
躡手躡腳爬起來外賣,剛剛吃上,聽見聶知熠在房間裏接電話。
他很快從房間裏出來,已經冠整齊。
翟雙白正在吃新疆炒米,吃的滿都是紅的辣椒。
他隨意說了一句:“我走了。”
翟雙白起送他到門口,估計是的樣子太不堪,聶知熠都走出門了,又折回來用紙巾幹淨的。
他看著,遲疑地問:“那個紅紅的東西是什麽?”
“新疆炒米。”
“好吃?”
“是啊。”
他看樣子是想嚐一嚐,翟雙白就用外賣盒的蓋子撥了一點給他。
他蹲在低矮的茶幾邊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小口,翟雙白看到他的眼睛都亮了。
然後他把那些都吃完了,還喝了翟雙白的可樂。
他可惡是可惡,不過仰起頭大口喝可樂,頭聳的樣子還是很有力的。
他離開之前跟翟雙白說:“以後吃這種垃圾食品。”
垃圾食品,他剛才吃的不也是開心?
聶知熠走了,翟雙白不知道剛才他接了誰的電話,也許是安爍詩。
和聶知熠,不知不覺了一路人。
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把婚姻當做跳板。
呢,更可惡,是利用,赤地利用。
翟雙白在酒店裏了好幾天,吃了睡睡了吃。
聶予桑也一直給打電話,都沒接。
有一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刷新聞,刷到一條聶知熠和安爍詩今天領證的新聞,還有照片。
聶知熠和安爍詩從民政局裏走出來,登記結婚他也是一黑,邊的安爍詩穿紅的羊絨大,看上去喜氣洋洋。
聶知熠就是聶知熠,他拿住了安爍詩。
那天安爍詩都氣這樣了,隻是隔了一天,就歡天喜地跟聶知熠領證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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