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暖暖不怕困難,其實我仔細想了一下,人家什麽都沒說,說不定是咱們腦補多了,萬一誤會了人家呢?”
宋暖暖盯著手機,臉上有些微熱。
正思索,“宋護士!護士長讓我們趕下去一趟!”
宋暖暖立馬收起手機,臉正經道:“來了。”
樓下,不可能是傅靳遠的那輛車。
傅靳遠盯著大樓看了好一會,這才收回視線。
疲勞過度的脖子酸酸的。
隨後,傅靳遠驅車準備回雅苑公寓。
路上,他想起今天在公司聽到書們討論的哈達斯的新品,想起宋暖暖吃雪糕的那個模樣,他想了一下,掉了個頭,去之前和宋暖暖一起去的那間店。
“您好,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麽口味的?”
傅靳遠一眼掃過櫥窗裏那些琳瑯滿目的商品,“你們是不是有上新品……”
當時宋暖暖並沒有說喜歡這個雪糕,但是從的表裏,他能覺得到,還是有點喜歡的。
售貨員了然一笑:“先生說的是那款與玫瑰嗎?”
“……嗯。”
他也不知道什麽,但是似乎是和玫瑰有點關係的。
“您看下是這款嗎?”售貨員已經拿了新品出來給這位顧客看。
傅靳遠看了一眼,就讓包起來,回到半路等紅燈的時候,一烤紅薯的味道倔強的過車鑽了進來。
傅靳遠側眸一看,李力恒和宋暖暖的話同時在耳邊響起,他點了一下車上的屏幕,撥打了一個電話。
最後,傅靳遠驅車回到雅苑公寓的時候,烤紅薯還沒送過來。
他坐在車上等了好一會,蘭姐才姍姍來遲。
車窗“咚咚咚”的響。
傅靳遠放下車窗,蘭姐將東西遞給他,“傅總,這是您要的烤紅薯,已經打包好了,八個小時都不會冷掉的。”
“好。”傅靳遠接過放到旁邊,看著蘭姐大冷天跑過來送這一趟東西,將錢包裏的現金取出來四張,“給你報銷今天的車費和加班費,辛苦你了。”
蘭姐愣愣的接過那幾張鈔票,“謝謝。”
等傅靳遠開車進小區之後,蘭姐這才吧唧親了一口鈔票。
這種加班麻煩多來幾次!
傅靳遠拎著這一冷一熱的小零食回了家。
晚上十二點,宋暖暖結束了一天的疲憊回到家。
打開門,忽然發現客廳裏留了一盞小燈。
宋暖暖以為傅靳遠已經睡了,了發的眼睛,換好鞋子,朝房間走去。
剛走了兩步,忽然聽到沙發上有了一些靜。
愣了一下,轉過頭。
隻見傅靳遠穿著寬鬆的家居服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眼的看著。
宋暖暖:……?
“你……你還沒睡?”
傅靳遠微微頷首:“嗯……”
宋暖暖後知後覺的覺得傅靳遠大概是在等,但又不敢自作多,畢竟平時傅靳遠的睡覺時間也很晚。
“那我先去洗澡了。”
氣氛還是很尷尬。
“等會。”
宋暖暖扶著門把手,扭頭,“怎麽了?”
“我給你買了烤紅薯和冰淇淋。”
他這是……主求和的意思嗎?
宋暖暖握著門把手的手了,“我進去洗澡了。”
看著被關上的門,傅靳遠有些無措。
難道這些不是喜歡吃的?
盯了那些東西一會,傅靳遠抿著直接將那兩樣東西“噗通”一下掃進了垃圾桶裏。
垃圾袋是他新換的,幹幹淨淨的,烤紅薯和雪糕都帶了點重量,砸下去的時候,帶著沉悶的一聲。
就如同傅靳遠此時的心一般。
悶悶的。
驀地,宋暖暖房間的門再度被拉開。
傅靳遠下意識看過去。
宋暖暖站在門口看了他一眼,然後沉默的看了一眼那個垃圾桶,都覺得疼:“……”
真是個敗家的爺們啊……啥家庭啊,說扔就扔了?
“我……”傅靳遠知道宋暖暖不喜浪費,忽然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宋暖暖見他這幅樣子,想笑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繃著一張小臉將東西從垃圾桶裏撈了出來。
“哎!別……”傅靳遠想喊住,沒等他把話說出來,宋暖暖已經將東西撈起來了。
宋暖暖將東西放到了桌麵上,嘟囔著:“多浪費啊,我隻是想先洗個澡再出來吃……”
聽見這話,傅靳遠心裏一喜,但是麵上還是不顯山水。
“要不,別吃了……我明天重新給你買。”
“沒事,外包裝包得那麽好,不髒。”
宋暖暖也沒嫌棄,直接打開那份包裹得很好的烤紅薯,開皮。
裏麵糯糯的,一看就很香。
宋暖暖眼底閃過一抹驚喜,“你怎麽買到這種烤紅薯的?!”
“我……”傅靳遠想了一下,編了一個借口:“之前聽同事說起過,今晚回家的時候路過就買了一份。”
特地大老遠跑到城西郊區喊了菜場裏的老板親自挑選了紅薯,然後加急烤好價值一張紅鈔票的烤紅薯,再馬不停蹄送過來的蘭姐:……
論瞎掰,還得是傅總。
看吃了一口,滿足得瞇起了眼,傅靳遠忍不住問道:“好吃嗎?”
“嗯!”
本來不的,但是宋暖暖真的很這種噎脖子的烤紅薯,肚子裏的饞蟲都被勾出來了。
傅靳遠勾一笑,起去冰箱裏將牛拿了出來,倒出來又拿去溫了一下這才拿過來給宋暖暖。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似乎又回到了之前。
傅靳遠突然覺得宋暖暖是真的很好哄。
就一份烤紅薯,就能哄好了。
怎麽這麽傻呢……
見一勺一勺的挖著吃得心滿意足,傅靳遠也跟著心滿意足了,視線不知覺落到那隻白卻空的手上。
傅靳遠眉心一擰。
就連傅靳遠自己也沒察覺到自己正盯著宋暖暖看了已經有好一會了。
良久後,宋暖暖才有點不好意思的問他:“你怎麽了?是不是有話想說?”
“啊?”
傅靳遠回過神,想和說自己之前並不是想拒絕的意思,但話到了邊,又跟燙似的,怎麽也說不出來。
宋暖暖不解:“嗯?”
“沒……就是想跟你說,今天你走之後,爸媽讓我把你的見麵禮帶回來給你。”
宋暖暖顯然沒想到,畢竟傅靳遠的父母看起來並不喜歡。
“什麽禮啊?”
“一個……”傅靳遠皺著眉頭,糾結了一下,“裝花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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