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演技不算太好,更是稱得上有些蹩腳,在莫凌天面前簡直就是班門弄斧,我也沒指莫凌天會信了我的鬼話,我承認了和不承認,莫凌天也不能拿我怎樣,我現在還是謝家兒媳,莫凌天要是敢在太歲頭上土,那也是真的活膩了。
果然,在我說出這些話后,莫凌天幾乎要掐斷我的手腕,我吃痛忍著,很快莫凌天就松了手,放開了我。
“林小姐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男人恢復了理智,冷不丁說了一句。
我渾的都覺凝視了一下,形僵了僵,是啊,今天我來找莫凌天,是為了謝照清的事。
我收拾好臉上的表,再度綻開笑容,“莫總真是會看人,怎麼知道我有事求您?”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態。”莫凌天還真是給桿就往上爬。
我肚子里冷笑了聲,呵呵狗渣男,真是會上綱上線。
“莫總想如何呢?”
我呵氣如蘭,笑得嫵。
莫凌天給了我眼神,“林小姐有什麼值得我幫你?”
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我得拿東西跟他換,他才勉強考慮會幫我。
“莫總想要什麼?”
“你覺得呢?”男人瞇起眼睛反問。
我瞬間后背發涼,不寒而栗,“莫總缺錢麼?”
“不缺。”
“那莫總想要什麼?我已經結婚了……”
莫凌天上前半步,傾靠近了我,見我想躲,莫凌天一只手摁住我后腰,“陪我睡一次,我放謝照清出來。”
我瞬間頭皮發麻,渾發冷,猶如冰天雪地里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冷到了腳。
“莫總,你真卑鄙,我已婚,你還提這樣的要求,你……”
簡直就是個禽。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否則……”
莫凌天言語之中有威脅的意味。
我咬了咬牙,盯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后背滲出了冷汗,手抖得厲害。
我真的要陪他睡一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已經被莫凌天威脅了一輩子,現在是林家千金,還要被莫凌天威脅,豈不是太窩囊了。
我猛地想起了什麼,離開高爾夫俱樂部,坐到車上,打給了于慧。
“你有蘇可人的聯系方式麼?”
于慧吃驚,“你要蘇可人的聯系方式做什麼?”
“當然有用,如果有發給我。”
回到婚房,于慧給我發來了蘇可人的電話號碼,“雖然不知道你要這個做什麼,不過我告訴你,蘇可人和莫凌天是塑料婚姻,這個莫太太,有名無實,被冷落了一年多,蘇可人也不好過,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恨仇,蘇可人也是蠻可憐的,作為一個人結婚了被冷落這麼久,都是人,我同。”
蘇可人確實可憐,這是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哪怕曾經做出了這樣的事,可莫凌天有拒絕的權利,一個掌拍不響,并不是蘇可人一手就可以釀那樣的錯誤。
何況現在我還需要蘇可人的幫助。
電話撥通,那頭人的嗓音有氣無力,“哪位?”
我怔了怔,這還是一年前的蘇可人嗎?意氣風發,活潑開朗,短短一年就變了這個樣子。
“蘇小姐,你好。”
蘇可人應該是還記得我的聲音,以為聽錯了,安靜了好大一會,“顧……顧?”
“我林霜。”
-
夜濃稠得仿佛一團化不開的墨。
上午的時候謝照清從合同中謀利的案子開庭,盡管律師團據理力爭,謝照清還是被判了五年的有期徒刑,謝照清也并不打算繼續上訴,法院維持原判,立即執行。
謝家那些親屬都到了現場,得知審判結果出來,一個兩個臉上裝都不裝了,就差把幸災樂禍寫在臉上,謝晚螢氣得忍不住破口大罵,被我制止住了。
謝晚螢在我懷里哭得不樣子,“這群豺狼虎豹,就是想要害死我哥。”
不知道是誰將消息給了謝老爺子,謝老爺子本就病重垂危,聽到此時后病愈發不穩定,憤怒之余讓人撤走了謝照清的一切職務,并且讓謝家其他的年輕男人頂替上。
謝其韞沒有辦法,那群人算準了,一切都在算計范圍之,敵在暗我們在明,本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無奈嘆息。
謝其韞眸深沉,“照清這個孩子,是最有天賦的,不知道為什麼會栽跟頭,他不像是會出現這種錯誤的人,哪怕是真的想要謀利,也不該如此明顯,正中敵人下懷。”
“霜兒,只是苦了你了,我會盡快想辦法將照清從監獄里救出來。”
以謝家的權勢,謝照清不會在監獄中太久,只是可惜了被撤職的權利,便宜了謝家的那群豺狼虎豹。
謝照清被撤職,新聞仍然沒有半點水花,只有業轟了,商圈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被人津津樂道,我去萬邦集團上班,高層領導看我的眼神也著同。
那群人上任第一天,便撤走了謝照清心腹的職位,換了自己人,來了一波大換,靜之大,毫不遮掩,有種抑了許久,終于謀得逞的痛快,不僅如此更是查收了謝照清名下的財產,就連同這套婚房,如果不是謝其韞呵止了,這群人只怕是要更蹬鼻子上臉。
跑馬地,這里已經被包場,莫凌天騎馬跑了兩圈,終于在我邊停下,從馬上下來,將韁繩給了應侍生,邁開長幾步來到我邊。
莫凌天出手將我扯進他懷中,我扭了扭,想掙他的束縛,男人掐住我下,“怎麼?不想救你老公了?”
“莫凌天,你還真是卑鄙。”和以前一樣卑鄙。
莫凌天眸諱莫如深,“為了得到你,我會不擇手段。”
“得到了然后又棄若敝履,是麼?莫總,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征服我的快?”
“都是。”莫凌天將我拽到他眼前,想吻下來,我偏頭躲過了莫凌天的強吻,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
莫凌天扣住我后腦勺,還想吻我,被我躲開,后走過來一個應侍生,“莫總……夫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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