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有點不敢相信聽到的。
那次家暴后我就想勸姐姐離婚,本以為對張浩還有,沒想到這次出軌事件,居然能讓姐姐下定這麼大的決心。
“我想爭奪橙橙的養權。”顧曼低著頭,最牽掛的不是自己,而是橙橙。
“姐,只要你肯離婚,我有的是辦法爭奪橙橙的養權,我會親手給你理好這件事。”
我抱住了姐姐,喜極而泣,盼著姐姐早一點離苦海。
姐姐也終于在我的擁抱下淚崩了,哭著說了好多好多話,這這麼多年的委屈和心酸都說了出來。
我才得知姐姐這些年過得并不好,張浩收低,不工作,拿著我給的錢補家用,卻還是要被姐夫欺負埋怨,姐夫嫌棄不漂亮,說了很多貶低的話,導致姐姐越來越自卑。
我鼻頭發酸,沒想到姐姐獨自承這麼多,一想到前世我因為一個男人,忽略了這個世界上最的家人,我忍不住地自責。
無論如何,我也要幫姐姐離婚,爭奪橙橙的養權。
離開小區,我坐在車上咨詢了和我悉的律師,律師給我提出的還是上次那套解決方案,并告訴我有家暴前科,離婚和爭奪養權對我們來說都有很大的益。
不過目前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要讓姐姐有資產證明,還要有穩定的工作和收來源。
姐姐現在干家政,實在不是一個穩定的好工作,對爭奪養權有很大的難。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對策,太過出神,追問了前面那臺車。
我猛地回過神來,抬頭看到前面那臺豪車,心涼了半截。
居然是一臺庫里南,還是特殊車牌號的,肯定是一位有錢有權的大人,不是我這種普通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我趕解開安全帶下車,對面車上駕駛的司機也下來了,我開了雙閃,走上前,“不好意思,這是我的過錯,我愿意賠償你們一切的維修費用。”
“這車可是定制款,送去維修也要幾百萬呢。”司機上下打量我一眼,“看你也年輕,應該拿不出這麼多錢吧?”
又看了看我那臺保時捷電車,我那臺車也才七八十萬,賣了都不夠賠的。
我剛要說什麼,后排的車窗落下,悅耳聽的男聲響起,“好巧,顧小姐。”
我愣了一下,抬眸看到了那張悉的臉,因為男人的貌太過有沖擊力,即便不是第一次見,我還是被驚艷了幾秒說不出話,緩了緩才回應,“謝先生,上次的事還沒來得及謝謝您。”
“舉手之勞。”謝照清角微揚,語氣禮貌又紳士,“算是之前在港城的補償。”
我沒想到謝照清還記得在港城那一晚,一旁的司機詫異,“先生,您和認識?”
“嗯,算是認識。”謝照清角含笑,但語氣不冷不熱,“保險吧,保險溢出的賬單,再發給你。”
司機多看了我兩眼,“是。”
我松了口氣,保險應該能賠很大一部分,“謝謝你,謝先生。”
男人搖上車窗,禮貌跟我道了聲再見,我站在原地,直至庫里南開遠,才回過神。
后面的車摁喇叭,我趕跑回車上把車開走。
莫凌天住的是私立醫院,在郊區,我開了二十多分鐘才到,副駕駛還放著李嫂燉的湯,我拿下來一起提上去。
事發生在凌晨,況我不得而知,或許只有莫凌天的司機知道況。
金悅如此瘋狂,讓我意外,但也不是能干出來的事,前世害了我不止一次,莫凌天會為了橙橙讓我覺十分意外。
從護士口中我得知莫凌天凌晨被送來,已經搶救過來,現在人蘇醒了,傷口了很多針,輸都幾乎用了醫院的半個庫。
原諒我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由于前世種種,我還不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所以聽到莫凌天傷這麼重,我的心底是暗爽,卻又不能表現出來,也不能笑出來,只能做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
我在醫院陪了莫凌天幾天,期間一邊咨詢律師理姐姐離婚的事。
由于擔心橙橙又被金悅抓去,我給橙橙請了假,讓李嫂帶孩子。
我敲開病房門,幾天的休養莫凌天已經可以直立行走了,他站在臺玻璃門,正在打電話。
對面似乎是警局,和莫凌天商議金悅手傷人的事。
我豎起耳朵,屏住呼吸,想要聽到更多。
莫凌天會怎麼理?
既然和金悅分手了,也代表沒有,是不是會把金悅送監獄蹲幾年,橙橙是不是就安全了?
可惜我期盼的結果沒有到來,只聽莫凌天聲音沙啞跟對面的警長道:“沒有故意傷人,是我不小心撞了上去,你們可以立刻無罪釋放,我也不會提起訴訟。”
我差點被莫凌天的話氣得直接昏倒過去。
金悅綁架橙橙的事,就這麼有一筆勾銷了?!
不止我驚詫,那邊的警長重新詢問了一遍,“先生,您確定嗎?”
“是的。”在得到莫凌天肯定的回答,警長也不好說什麼。
“好的,我們這邊無罪釋放金小姐。”
掛斷電話,莫凌天好久才轉,見到我來了,角似乎有了點弧度,“來了怎麼不說話?”
我回過神,用失的眼神看莫凌天,“金悅綁架了橙橙,你就這麼放了?橙橙到的傷害,誰來彌補?”
男人角的淺弧瞬間下去,他角抿一條線,眼神再度恢復冰冷,“橙橙平安無事回到你邊了,你還要怎樣?”
“我要怎樣?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要起訴金悅讓坐牢!”我怒不可遏,轉要走。
手腕被莫凌天扼住,他把我拽回來,“夠了,金悅也是我曾經的人。”
我心口像是被一把刀扎了一樣疼,可是一點都沒有,都流了。
我滿眼失的看著他,“莫凌天,金悅是你的人,那你娶我干什麼?你還我自由!你和我離婚啊!”
我近乎崩潰,最近太多焦頭爛額的事,已經讓我的緒接近臨界點,我歇斯底里地用手推他打他,莫凌天死死抓著我,我掙不開,我哭著咬了他一口,咬得里都是腥味。
慢慢的我發瘋夠了,恢復了冷靜,我甩開他的手出了醫院。
回到梧桐大道,李嫂正在陪橙橙玩,李嫂很喜歡橙橙這個孩子,乖巧又討喜,寶貝得不行。
我看了李嫂幾眼,次日開車到了李才拍戲的地方,還是上次那片海灘。
來之前我已經給李才打了電話,整個劇組都是年輕大學生,很歡喜我的到來。
“今晚我請大家去喝酒吃飯。”我笑著道,注視著李才。
李才害不敢看著我的眼睛,我的笑意更深。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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