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昇這一耳挨在臉上,方向盤偏了偏。
但是好在,他以極快的速度控制住了車子,汽車只是稍稍打,就依然進了平穩的行駛軌跡。
喬瑾這一掌下去,手掌都得痛了。
趁著這酒勁,膽子確實大了不。
不過,心中還是有些的后悔。
不是后悔不該打他,而是后悔不該在他開車的時候打他。
他的死活無所謂,但是還想要好好活著呢。
這一掌下去后,何夏昇就再也沒有說話。
空氣里是詭異的安靜。
喬瑾能夠覺得到,他的怒火仿佛忍在火山發的邊緣,外表平靜,里已經波濤洶涌。
“我住的地方到了,你靠邊停一下。”喬瑾隨便找了一個地方說道。
不想被他知道自己住在哪里。
何夏昇依言停下車,眼眸卻掃了一眼窗外,對于住在此,是持懷疑態度的。
剛剛并沒有開口說地址,他出來后也是朝著以前兩人的住方向開的,隨口指了一個地方,就說那是住的地方?
不過他沒有質疑。
喬瑾趕忙下車,朝著一大廈匆匆地走進去。
直到看到何夏昇的車離開后,才重新了網約車,往真正的住趕過去。
何夏昇單獨驅車回到住后,片刻,藍喜的電話到了。
“有點急事,你回來一趟。”
何夏昇看了一眼時間,不得不穿上剛剛下的外套,重新驅車往何家大宅的方向趕過去。
剛剛到家,藍喜就厲聲說道:“跪下!”
何夏昇早慧,很小就跟著何一鳴理公司事務,大學時候已經基本能夠全部掌管何家企業,業余還修讀完了金融學和建筑學雙料碩士學位。
家中長輩自然也就從來沒有將他當做頭小子看待。
藍喜對他,更是向來又是疼,又是尊重。
二話不說就讓他下跪這種事,在他上,還是第一次發生。
何夏昇郁的視線,淡淡掃了一眼何行簡。
何行簡忙擺手,“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他一直坐在這里喝茶吃點心,跟嘮嗑,也不知道的嘮著嘮著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他真的很冤枉啊!
何夏昇收回視線,垂斂起眼眸,緩緩地在藍喜面前跪下。
他這一跪,藍喜怒火已經消失了一半。
但是的聲音依然十分嚴肅:“你知道為什麼讓你跪嗎?”
“為喬瑾的事。”
何夏昇是聰明人。
喬瑾的事,他千方百計瞞著家人,一個字都沒有。
但是家中的長輩也不是傻子。
喬瑾如此反常地離開了幾年時間,編的謊言再完,又怎麼可能看不出端倪?
大家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陪著小輩演戲,免得增加他們的負擔。
現下喬瑾回來了,藍喜隨便在哪里打聽一下,也能夠知道,何夏昇和喬瑾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兩個人的子藍喜再清楚不過,如果說這件事誰有過錯,那過錯方肯定是何夏昇沒得跑。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雖然多,但何夏昇稍微一想,便知道藍喜為什麼讓自己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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