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劉長老終于發話,眾人紛紛松了一口氣。
他們早就想要休息了,只是一直不敢。
“多謝長老!”
“是啊,謝謝長老!”幾人謝過后,就紛紛的找了位置坐了下來。
劉長老也是累極了。也沒有再說什麼。
吃完飯之后,就打算從客棧出發,往周圍再去搜索實哥兒。
另外一邊,實哥兒在發現懷中的畫紙消失不見之后,就連忙四搜尋了起來,只可惜找了一圈,沒有發現畫紙的下落。
也難怪了,他放在懷中的畫紙本來就十分的就了,平常起來都要小心翼翼的,否則一不小心就會弄破。
如果那畫紙真的從他的懷中掉了出來,落在了這荒郊野外,冰天雪地之中,很有可能早就已經被寒風給吹到不知名的角落里面去了,更有可能已經被冰雪給打了。
實哥兒找了一圈之后就絕地回到了客棧,心十分的低落。
這些年來,每當他覺得自己撐不下去的時候,都是靠那些畫紙。
把畫紙給拿出來,看著爹娘的面容,才覺得自己還有撐下去的勇氣。
可是現在畫紙不見了,他所有撐下去的勇氣好像也完全消失了。
實哥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個人變得十分的頹廢。
只不過很快的他就振作起來了,畫紙雖然不見了,但是他不能夠失去希。
畢竟,他已經來到了冰原森林,現在跟爹娘的距離已經很近了。
還得到了一番際遇,拿到了冰鹿族的寶珠,現在他有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夠頹廢,應該好好修煉才對。
實哥兒想到這里,目閃爍了兩下,很快就從悲傷中掙了出來。
他重新沉下了自己的氣息,隨后,像往常一樣修煉了起來。
這段時間之中,他的修煉一日千里。甚至,比當初涂新月來到冰原森林的時候還要快。
這一方面得益于冰鹿族的寶珠,另外一方面則得益于。在出生的時候。早就已經被改造的差不多了。
所以就算是他剛剛來到冰原森林的時候。只是一個沒有任何靈力。到現在,已經和過去完全不同了。
如果銀鹿看見他的話,一定真的驚訝,因為當初,不過是個修為平平的人,可是現在修為就已經有了這麼大的進步。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他卻做到了。
實哥兒一直沉浸在修煉之中,毫沒有理會外界的事,也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每次當他修煉的時候,就會格外的專注認真,本就不會理會周圍的事。
此時此刻,在北境某一個角落之中。
涂新月正在其中一個地方休息,坐下來的時候,卻發現有什麼東西往自己這邊飄了過來。
坐在涂新月邊的云天瀾,下意識的出手來將那樣東西給接住了。
那是一張看起來十分破舊的紙,看見那張紙的時候,云天瀾下意識的就愣了一下,隨后臉上出了一抹好奇的...抹好奇的神。
他轉過頭去,一臉驚奇的看向了涂新月。
涂新月正在喝水呢,到了他異樣的神愣了一下,有些迷茫的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呢?”
“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是這張畫紙實在是……”
云天瀾猶豫了一下,有些不知道怎麼形容,他也覺得實在是太巧了。
在猶豫了片刻之后,他連忙將手中的東西,還放在了對方的手里。
“你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吧,你一定想不到這會是什麼東西的。”
涂新月神疑的看了對方一眼。
確實按照對方的意思,將畫紙給接了過來。
只不過當他低下頭,目落在那陳舊的畫紙上面的時候,卻是完全愣住了,不敢相信。
這張畫紙上面畫著的,竟然是自己和蘇子杭的容貌。
“怎麼會這樣,這東西是從哪里來的?”
涂新月愣愣的看著手中的畫紙,一時之間不敢置信。
片刻之后的眼眶紅了,有那麼一瞬間真的很想哭出來。只告訴自己要忍住,所以最終,眼淚只是在眼眶里面打轉,并沒有落下來。
“一定是實哥兒的。”
涂新月深吸了一口氣,斬釘截鐵的說道:“除了他,我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誰會把我們兩個人的畫留在邊,而且這東西,一看就知道已經存在了很久了。”
在整個北境之中,能夠留下這種東西的,怎麼看也都只有實哥兒了。
只是涂新月有些好奇的是,這樣東西,怎麼會隨風飄落到自己的邊來呢?
如果這東西真的是實哥兒的,對方應該會牢牢的拽在手里才對,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把這個東西給丟下來的。
涂新月越想臉就越發蒼白了起來,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下場,皺了皺眉頭,神變得有些慌張。
“實哥兒很有可能是遇見危險了,他很有可能正在等著我去救他呢。”
云天瀾微微議論,看著涂新月那慌張的神,忍不住開口提醒:“你先不要太張了,這一張紙說明不了什麼,關心則。你越是慌張就越有可能出差錯,別忘了現在審判司那些人也在通緝你,如果你落他們的手中的話,還怎麼把實哥兒給救出來呢?”
涂新月皺了皺眉頭,轉看了云天瀾一眼,不得不說,云天瀾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如果連也慌了起來,很有可能中了對方的計策。
涂新月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將自己的理智給找回來。
“你說的沒錯,我現在不能夠慌慌張張的,不然很有可能會中了他們的陷阱,只不過事到如今,我也絕對不允許自己坐以待斃了。我一定要想一個辦法,早點能找到老只有早點找到他,確定他安全我才能夠放心。”
想到這里涂新月皺了皺眉頭,忽然想到了自己空間之中的那些神。
如果說在這冰天雪地里面找人,不是很擅長的話,那麼或許靈泉空間里面的那些東西會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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