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逾白回來之前就已經做了功課,確定在傅硯池發現之前,拿下圣和醫院大東份。
是的,他確實做到了,也以這樣的份出現在了徐景好的面前。
可是此刻看著傅硯池確信的眼神,周逾白還是拿了自己手機翻看起來。
不止是周逾白,連徐景好都拿了手機翻看起來。
消息熱度正在上升,不過三天的時間,到這一刻,圣和大東的位置就易主了。
“傅硯池,你……卑鄙!”
周逾白咬牙切齒的看著傅硯池,他原本以為,這三天傅硯池和他一樣在養臉上的傷而沒有出現。
他是利用那三天的時間,都在幫徐景好聯系離婚律師,已經幫徐景好賣畫。
可傅硯池竟然利用這個時間,襲市場,搶他在圣和的份占比。
眼看周逾白和徐景好都看到新聞了,傅硯池一個眼神,尹司南吩咐:“請圣和外科主治周大夫回工作崗位。”
四個魁梧的保鏢就要手,徐景好腳下兩步上前,用擋在了周逾白的前。
“傅硯池,你怎麼可以這樣。”
傅硯池手輕輕拍上徐景好的肩膀,接著雙手將一拉,就把人給扯進自己懷中。
他雙手一圈把徐景好給抱住了。
“我的好老婆,你現在是圣和醫院大東夫人,怎麼還不高興了?”
徐景好用力想要推開傅硯池,可那點力氣,加上衰敗虛弱的,本就沒能推他分毫。
反而讓傅硯池抓住了的手,舉到周逾白的面前。
“我知道了,你想做的是別人的大東夫人是吧?可惜了,尹司南,告訴。”
尹司南點頭:“夫人,陳小姐的航班取消了,目前正面臨吊銷律師執照的職業生存危機。恐怕是無法做你的離婚代理律師了,周先生如果有心,可以看看還有沒有別的離婚律師,敢接傅爺的離婚案。”
徐景好詫異的回頭和周逾白對視了一眼。
周逾白深深的看了徐景好一眼,他眼里有讓徐景好安心的神態。
“周先生,請。”
保鏢已經要手了。
周逾白:“不用了,我自己走。小好,你別擔心,給我來理。小事,沒關系的。商場瞬息萬變,這不算什麼。”
傅硯池冷眼看了周逾白一眼:“你確定?”
周逾白沒再說什麼,只是對著徐景好點了點頭,自己走出了病房。
保鏢跟著把人‘送’了出去。
徐景好滿眼怒意的看著傅硯池:“我們的事,為什麼要連累別人。”
許西宜站在旁邊,到現在都沒有回過神來。
最近還一直慫恿徐景好和傅硯池離婚,嫁給周逾白。
可是當看到周逾白就這麼輕易被傅硯池給拿,在回頭看看還躺在床上一直呈植人狀態的丈夫,忽然拉住了徐景好。
“景好,你爸爸……”
許西宜已經滿臉淚水,周逾白的話,在腦海里不斷的浮現。
“徐夫人,徐先生會完完整整的躺在這里。不像我父親,化骨灰,躺在冰冷的地下。”
聽著這句話,徐景好更加確信一件事,傅硯池是真的不讓的父親醒過來了。
終于忍無可忍的用盡全力氣推開傅硯池。
而傅硯池也有意松開,徐景好自己趔趄的沒站穩往后退了好幾步。
“區區一個周逾白,就讓你以為,可以當做救命稻草一樣的抓住嗎?徐景好,你不如以前聰明了。那天晚上在傅家別墅跪了一整晚,你才有機會嫁進那扇門,你的名字,才有機會上我的戶口本。
你知道,這一切意味著什麼嗎?
不知道的話,我現在,可以給強調一遍。
終此一生,你、會是我的妻子,你活著的每一天,都會為你徐家做過的事而贖罪。
聽明白了嗎?”
徐景好看著傅硯池,眼睛里的男人,全都是陌生。
許西宜輕輕推了推徐景好:“別讓你爸爸死。”
徐景好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著各種管子連接著醫療儀的父親。心、漸漸下沉。
周逾白為了幫,被傅硯池針對,一瞬被狙擊的連大東都不是了。
這其中的損失,徐景好現在還不清楚。
拜托周逾白幫找的離婚律師,也因為接的離婚案,現在面臨職業生涯的終結。
病床上的父親,真的還有醒過來的可能嗎?
徐景好仿佛覺得有人掐著自己的脖子,讓無法呼吸。
微微張了張,費力的深深吸氣,呼吸著。
再看傅硯池,除了陌生,更多的是、恐懼。
這三年來,從未反抗過什麼。安安靜靜、乖乖的待在那座別墅里。
遵守著傅硯池定下來的規矩,不怎麼朋友,也不參加什麼聚會,即便是出門也嚴格按照門時間回家。
甚至還有一種對傅硯池的錯覺。
以至于現在稍微反抗一下,才發現,傅硯池早就已經不是從前認識的那個人了。
不能這個時候和他鋼,否則只會害了幫自己的人,也讓自己陷更絕的地步。
徐景好快速調整著自己的心態。
轉,輕輕的握住了許西宜的手。
“爸爸會沒事的,你照顧好他。”
說完,徐景好轉,拿上了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都要走出病房門了,沒聽到傅硯池那邊有任何靜。
頓住腳步,回頭問:“你贏了,還不夠嗎?”
傅硯池兩步跟上來,輕輕牽起徐景好的手。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他們兩人,像是模范夫妻。
直到兩人走進了電梯,徐景好一把甩開了傅硯池的手:“傅硯池,你對徐家,還有多仇恨?都朝著我報復吧,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竭盡所能,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本事可以做到什麼地步。”
傅硯池沒料到徐景好竟然讓他報復。
他冷冷一笑,一個側,將徐景好壁咚在了電梯墻壁和他膛間。
“徐景好,你在求我報復你,不要傷害你的家人和朋友,是這個意思嗎?
報復你,竭盡所能?
我若竭盡所能,就憑你、承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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