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夏避開陸承琛炙熱的眼神,察覺到屋子裏有些尷尬的氣氛後立刻轉移話題,一邊看著自己手裏被削的不樣子的蘋果一邊說:“能吃到陸總親手削的蘋果真是萬分榮幸,隻不過陸總下次還是把這種事轉給專業的人理吧。”
說笑著看著那個蘋果,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沒等說話就被堵住了。
“陸總,你……”蘇清夏別開頭,躲開陸承琛。
陸承琛扼住後腦的手沒收,隻是短暫的放過了的幾秒鍾,說了一句:“別躲開我。”就繼續侵略了起來。
蘇清夏抓著那個蘋果的手越發用力,但也真的沒有再繼續躲開陸承琛,清楚的知道自己從未把陸承琛從心裏抹去,更知道還有很多事沒做,可現在隻想什麽都不考慮的這麽放縱一回,隻放縱這一回。
門口傳來水杯跌落在地的聲音,蘇清夏急匆匆的推開陸承琛,看到門口已經沒有了人影隻剩下地上的玻璃碎片時就知道陳真真已經看見了,帶著臉上的一抹紅暈躲開陸承琛,剛剛那些忘在腦後的理智現在也慢慢恢複了回來。
“陸總,我們不能這樣,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能這樣,這樣對彼此都不負責。”蘇清夏有些語無倫次的重複著這幾句話,不知道是在說服自己還是在說服陸承琛。
可陸承琛卻並不打算到此為止,他一把把蘇清夏扯到自己邊,看似魯實則卻格外注意自己的力道。
“我們之前是夫妻,這樣的關係難道還不夠?”
“陸總也說了那是之前,現在我們彼此都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這麽荒唐的行徑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不行,麻煩陸總清醒一點。”蘇清夏別開頭說。
“可你在電梯裏的時候還不是這麽說的。”陸承琛遲遲沒有鬆開手。
蘇清夏有些不知所措的道:“那個時候不一樣,那個時候隻有我們兩個人,而且誰也沒有辦法保我們一定會被順利救出去,連生命安全都沒有辦法保證的前提下我才失去了理智,而且那個時候陸總也說了隻是為了節省空氣。”
說這些話的時候蘇清夏一直不敢去看陸承琛的眼睛,陸承琛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生的掰過了蘇清夏的頭迫直視自己,然後看著十分認真的說:“你的意思是在電梯裏就可以?你隻要說我現在就能做到。”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陸承琛步步,一定要蘇清夏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見不再言語不由分說的就再次吻了上去,這次的吻更加霸道甚至侵略十足。
陸承琛抑在心底幾年的似乎要一腦全部宣泄出來,這幾年王景文給他介紹了那麽多個材高挑的他看都沒有看一眼,甚至王景文費了不心思找來的保證幹淨的他也提不起任何興趣,王景文甚至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要去看看醫生了,怕他看破紅塵有了要出家的念頭。
可唯獨見到蘇清夏的時候,那天在會所見到的第一麵,他被抑許久的一下被全部喚醒,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在會所長廊做出失去理智的行為。
過了好久蘇清夏才勉強推開他,然後一邊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掙開他的束縛。
他起走到病房的窗前獨自冷靜,他心裏清楚如果不及時克製自己的會發生什麽樣的事,隻能先短暫的和蘇清夏保持距離等待和頭腦全部冷靜下來。
兩人就這麽默契的沉默了好久,陸承琛再次張口時除了有一些暗啞意外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
“如果你非要自己理黃一燦的事我尊重你的意見,但是因為牽連到黃董我不能完全保證不幹涉道這件事。”
蘇清夏放下手裏的蘋果看向陸承琛:“你打算怎麽理黃董事?這件事確定和黃董事有關嗎?”
陸承琛簡單的把事描述了一遍後蘇清夏也知道了大概,有些擔憂的看向陸承琛:“你斷了他和陸氏之間的聯係他豈不是賺了很多錢,他不會因為這件事怨恨你嗎?到時候做出一些對你不好的事豈不是讓事更麻煩了。”
“對我不好的事。”還站在窗前的陸承琛冷笑了一聲,“如果他識時務就應該知道最好的辦法是拿著錢安靜的離開,這幾年他明裏暗裏靠著陸氏賺的錢已經夠他們一家人錦玉食的過一輩子,甚至幾輩子,這個時候離開是最好的選擇,我也不願繼續追究他的其他責任。”
“如果他真的不知足還要繼續出來蹦躂,那他不僅拿不到原本一定會拿到的錢,甚至連現在擁有的都會徹底失去,他很清楚他的很多事都拿不到臺麵上,一旦公開出來他在我陸氏所在的所有地盤都呆不下去,所以他一定會按照我說的做,隻不過是需要給他一點時間而已。”
蘇清夏抬頭看著陸承琛的背影,果然,這才是悉的那個陸承琛,一旦把事說開就會毫不留麵,甚至蘇清夏一度懷疑陸承琛是否真的沒有。
搖了搖頭想要把這些混的想法全都趕出去,陸承琛也察覺到了異樣蹲到邊詢問的況,也隻是強裝鎮定的說了一句沒什麽,然後自己蓋著被子躺了下來說自己想要休息一會。
陸承琛見狀也沒有追問,先是出門找來了清理人員打掃了門口的玻璃碎片,然後幫蘇清夏整理了一下被子說在外麵等休息。
“陸總還是先回去公司理黃董事的事吧,黃一燦的事要是有進展的話就聯係真真吧,我累了不想去考慮這件事,麻煩陸總了。”蘇清夏閉著眼睛冷冷地說。
陸承琛雖然察覺到了蘇清夏的緒不對、但還是決定讓先休息休息於是直接離開了病房,還給了蘇清夏一陣安寧。
陸承琛走後不久陳真真就回到了病房,坐在病床邊上的椅子上小聲的說道:“你和陸承琛是和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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