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人時,不是得更過分,更把你踩在腳下了!”
一邊說,一邊還想上前把於文竹給扶起來。
看得宋致遠越發怒不可遏。
他一路都是闖紅燈過來的,車窗和天窗也都開著。
就這樣,都沒把他心裏的怒火吹滅半分。
結果沒想到到了一看,賤人和夫竟然在一起,那豈不是昨晚兩人都極有可能是睡在一起的?
狗男簡直都該死,都該千刀萬剮!
宋致遠的拳頭當然也等不及老疤把話說完,已招呼到了他的臉上,“你個下三爛的癟三,給老子鞋都不配的東西!”
“都隻差被老子捉在床了,還裝尼瑪的裝呢。”
“當老子真就那麽蠢,被你們騙了這麽多年,還會被你們騙下去!”
老疤被打了個趔趄,當場就要還手,“孫子,你說什麽?”
“再不幹淨,再敢欺負我姐,別怪大爺我不客氣了!”
於文竹忙阻止他,“這是幹什麽呢,我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是你該管的嗎?”
“老公,你這是不是……誤會了?”
“這是我娘家表弟,他和我外婆是親姐妹,隻是最近才聯係上。”
“所以今天特地來看我的,誰知道就出了……”
宋致遠怒喝一聲,“閉,老子什麽都知道了,你還想狡辯!”
“還尼瑪最近才聯係上,那你們之前一起睡的這些年算什麽?你是和鬼睡的?”
“住著老子的房,花著老子的錢,還尼瑪敢給老子戴綠帽子。”
“還尼瑪找這樣的下三濫,你就這麽呢?也不嫌惡心,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們這對狗男,老子就不姓宋!”
說著,把手裏的照片都砸到了於文竹臉上。
於文竹下意識一看,心霎時沉到了穀底。
他怎麽會有這些照片,什麽時候拍的?
好些照片連都沒見過,而且,還基本都是臥室裏的……臥室到底什麽時候讓人了手腳的?
還有一些則是手機裏專門設了碼的存貨,幾年前的都有……這下可還怎麽分辨?
於文竹一時間實在想不到能說什麽了。
隻能哭著喊冤,“老公不是的,不是你想那樣。”
“肯定是他們在故意陷害我,故意離間我們……我對你忠心耿耿,從來隻你心裏隻有你,為了你去死都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怎麽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一定是他們P的圖,一定是宋允清那個死丫頭幹的。”
“你有多瘋,多恨我們你也看到了,不是還能是誰,老公你可千萬不要上了的當……”
宋致遠怒不可遏,“你踏馬還敢狡辯,老子還有視頻,那也是P的?”
“非得老子親自把你們這對狗男捉在床,你才肯認是吧?”
“行啊,你既然說跟這癟三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你現在去廚房,拿把菜刀來,立刻把這癟三給我宰了,我就信你!”
於文竹就不敢哭了,“啊……這、這殺人可是要犯法的。”
“老公你能不能別說氣話,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們這麽多年的,走到今天經曆了那麽多艱難困苦,我也真的很珍惜,不可能背叛你的……”
說著,還試圖去拉宋致遠的手撒。
雖然這個廢早就不,這幾年包過的大學生都不知道幾個了。
但依然最吃這一套,說不定這會兒也有用……
可惜手還沒挨上宋致遠的,就被他一腳又踹在了口上,“賤人,殺人犯法隻是借口。”
“本就是你舍不得你的夫,舍不得這個下三濫吧?”
“吃慣了老子這樣的山珍海味,把你養得鮮亮麗的,差不多的闊太太都比不上你。”
“結果你連路邊的屎都能吃下去,也不嫌惡心的!”
老疤一直被於文竹以眼神製著,到此刻,終於忍不下去了。
上前就猛地推了宋致遠一把,“廢你他媽的罵誰呢,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麽東西,配不配得上文竹這麽好的人。”
“從跟了你,就特麽從來沒吃飽過,馬屎皮麵的廢,哪來的臉怪?”
“還好意思說你是山珍海味,呸,你算個屁的山珍海味。”
“常年都吃不飽,還不許點外賣了?何況你還在外麵搞,連對最基本的忠誠都做不到,哪來的資格要求為你守如玉?”
越說越輕蔑,“就得我這樣的,才能真正讓文竹吃飽,真正讓滿足。”
“也是跟了我後,才真正會到了人的快樂。”
“所以惡心的是你這個蛋廢,你才該死!”
老疤一邊罵,一邊還小心翼翼扶起了於文竹。
站在人的角度,可謂給足了於文竹暖心和安全。
但也相當於承認了他和於文竹之間,的確是那樣的關係,於文竹剛才的話都是狡辯……
於是宋致遠站穩後,立刻發起瘋來,“賤人!狗男!”
“老子當初為了你,放著那麽漂亮優秀的老婆不要,還那樣設計自己的老婆。”
“弄得現在眾叛親離,什麽都沒有了。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是吧?你這賤人真的該千刀萬剮!”
把茶幾上和桌子上的茶擺件都拂到了地上。
還把旁邊兩個人高的花瓶也給推倒了。
隨即又要撲上前打於文竹去,“賤人……”
於文竹讓他瘋狂的樣子激得終於也忍不住了,“當初你要是不答應,我一個人就能算計江晚不?”
“還不是你自己本來就厭惡,不得將弄走。因為一看到,你就會想起你是個隻能聽父母話,隻能仰仗父母鼻息的廢。”
“現在想把鍋都甩我頭上,門兒都沒有!”
“你又算哪門子的山珍海味了?讓我隻能一直守活寡,那我憑什麽不能自己想辦法了?”
“大家都是人,誰比誰高貴了?既然你可以在外麵玩兒人,那我當然也能玩兒我的,大家扯平了!”
宋致遠大怒,“扯平尼瑪呢,你搞清楚你花的都是老子的錢,二十多年來都是老子一直養著你!”
“不是老子,你踏馬早就死了,結果你就是這樣報答老子的?”
“現在老子隻給你兩條路,要麽你砍死這個癟三,要麽,你們兩個都一起被我砍死,自己選吧!”
於文竹話一出口已經後悔了,“老公不是……我剛才氣昏頭了,胡說八道的。”
“我當初二十出頭就跟了你,為你孩子都打了幾個,還為你生了襄襄。”
“在我心裏,你早就是我老公,有沒有那張紙都一樣了,我也早有幸福的三口之家了。”
“怎麽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哪怕心裏再痛再苦,也不可能……”
話沒說完,已被宋致遠怒聲喝斷,“你踏馬還敢說孩子!”
“當年老子明明都做了措施,你卻能一再的懷孕,老子那時候還以為真是像你說的是因為老子厲害。”
“現在想來,你難道不是想母憑子貴,以為有了孩子就可以嫁進我們宋家,當宋家了?”
“當年你背著我生下宋襄更不是因為我,舍不得我們的結晶,而是想憑賴我一輩子,更怕你自己以後不能生了。”
越說越氣,“那幾年我隻有你一個人,你卻再沒有懷過孕。”
“所以你索製造車禍,讓我也不能再生。那我這輩子就隻能有宋襄和清清兩個孩子,要是清清再出個意外,宋襄更是唯一。”
“到時候整個宋氏和宋家,自然都是你們母兩個的了,——還真尼瑪打得一手好算盤!”
於文竹沒想到宋致遠連這都知道了。
心裏忽然就有一種今天難道是天要亡的糟糕覺。
當然更不能承認了,“老公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今天到底聽了多讒言?”
“那死丫頭和江晚都恨我們骨了,當然怎麽能讓我們痛苦,怎麽能讓我們自己自相殘殺,怎麽來了。”
“你要真上了們的當,可就隻能落得親者痛仇者快的結果了,你千萬……啊……”
宋致遠以直接把文件袋砸臉上的實際行,中斷了的狡辯,“賤人還敢胡說八道。”
“可真是比死鴨子還,自己看吧!”
於文竹手忙腳的把文件袋打開,才隻看了開頭,眼前已是一黑。
怎麽會連這些東西,都讓小賤人弄到手了?
真的該早就結果了小賤人,無論如何也不該讓活到今天的。
反正現的替罪羊都有,敢說絕不會牽連到們母……
於文竹一邊懊悔,一邊已急聲解釋,“老公,這是不是也是宋允清給你的?”
“的話真的不能信啊,這些東西要P一個也太容易了,就、就跟剛才那些照片一樣。”
“你給我一小時,不,半小時都用不到,我就能找人給你弄十份八份了。”
“求你一定要相信我……”
宋致遠牙關都快咬碎了,“你踏馬現在還以為我是傻子,會繼續被你玩弄於掌之間是吧?”
“當年你指使改裝我車的4S店,還有當年你收買他們篡改我真正病曆的醫院可至今都還在。”
“你和他們的轉賬記錄也都是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
“這些東西你告訴我要怎麽P,誰踏馬無緣無故又會去P這些東西?”
“再敢抵賴,信不信老子立刻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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