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梔從門后面把周修謹拽出來,“我帶我老公一起來了。”
“哦,難怪你敢出來。”
“……”簡直無話可說!
見時梔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大家笑得更開心了。周修謹以拳抵,輕輕笑了笑,“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其實也不是初次見面了,上次時梔被抓包的時候們都在場。
大概是因為周修謹在場,幾個朋友玩不開了,也不敢當著正經的周教授說話。大家玩得都很克制,不約而同地想著下次一定不能讓時梔帶家屬來了。
包廂里一時之間有些安靜,甚至沒人敢給時梔倒酒。
時梔發現自己被孤立了,十分不爽,“你們不給我倒酒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嗎?”
幾束目同時落在周修謹上,潛臺詞是,“你老公在我們敢給你倒酒?”
很快懂了什麼意思,“我是一家之主,我想喝酒周修謹攔不住的,不信你們就給我倒,看他敢不敢給我臉。”
酒杯很快被倒滿,周修謹果然眉頭都沒皺一下,似乎這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看來我們以前對你有什麼誤解?”
時梔尾都要翹起來了,“當然了,我們家周教授什麼都要聽我的,我說一他不敢說二,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笑瞇瞇的,一副“可把我厲害壞了的模樣”。
時梔得意忘形,拿起酒杯正準備喝酒,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一頓,順著手看到了它的主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眼底還帶著幾分警告。咽了口唾沫,只小小抿了一下,“這酒不好喝,下次別點了。”
上的,某人的指尖甚至快到擺里。時梔抬頭看他,偏偏這人還一副正人君子模樣,誰都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麼下流舉。
除卻不讓喝酒這點,其他方面周修謹表現得都好的。在餐桌上一直傾聽著跟朋友聊天,不但一句話沒說反而耐心地剝著蝦殼,跟任勞任怨乖巧的小媳婦似的。
幾個朋友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人當著們面秀恩,時梔跟沒長手一樣還要周修謹喂,要喝水周修謹就把杯子遞到邊,吃飯幫卷袖子,吃完飯還幫手。
這特麼跟保姆有什麼區別?
有個姐妹忍不住了,“時梔,你老公有兄弟嗎?就跟他一樣溫那種。”
得意地說,“沒有,周教授就一個,而且還是我一個人的。”
吃過飯時梔目的達到了,幾個朋友果然對刮目相看。本來們還想著約時梔晚上去夜店,被時梔拒絕了,流著冷汗解釋,“周修謹當然不會介意了,但是我晚上還有重要的事,下次吧。”
“行,下次帶你老公一起出來玩。”
從始至終周修謹都保持著恰到好的笑容,仿佛舊社會大度的正室。時梔本來有點怕他翻舊賬,但是上車之后他還是一副溫的模樣,很快就讓放松了警惕。
“謝謝老公。”時梔在他臉頰上留了一個印。
這要不是公共場合,小姑娘估計早就爬到他上夾著腰親了。周修謹斂著眼睫,輕聲問,“有謝禮嗎?”
“嗯?”時梔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當然有了,晚上回去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反正周教授溫,做不出為難人的事。
但是時梔還是太天真了,回去之后周修謹剛開始的確很溫,伺候外套,又去廚房給榨了杯果。甚至后面時梔要洗澡,周修謹忙前忙后伺候著,差不多把當小孩一樣。
時梔飄了、膨脹了,雖然周修謹平時就是這麼,但是都跟朋友喝酒了他還這麼順從。時梔盯著他看了好久,和的燈下,皮白皙的周修謹看起來像一個弱不風的人,跟乖巧媳婦一樣看著。
忍不住上手/,周修謹也一副讓為所為的模樣。
今天怎麼回事?周教授被什麼臟東西附了嗎?
不管是怎麼回事,時梔覺得自己都不能放過這個糟蹋人的機會。起了壞心思,逗弄得男人眼尾染上,他悶哼了一聲,嗓音,“別鬧。”
時梔剛“大發”坐在他懷里搞事,結果發現某人出了真面目,方才還一副脆弱模樣的周修謹這會兒已經變狼了,還輕飄飄地跟算起賬,“平時背著我喝了幾次酒?喝了多?”
“……”
他占有很強,牢牢將掌控在懷里,甚至不讓的目落在他上以外的地方。時梔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尤其還答應了周修謹什麼都聽他的。
再之后時梔每次出去都要跟周修謹報備,喝酒不能超過三杯,晚歸一定要打電話……時梔覺得自己是腦子有坑才找周修謹幫自己演戲。
……
最近是畢業季,周修謹的學生都在忙答辯的事。時梔聽夏璇說之前有好多人搶周修謹做導師,笑瞇瞇地說,“是看他溫吧?”
夏璇樂了,“平時確實好說話的,但是一涉及到學問題特別嚴肅,我就不敢找周老師。”
“真的假的?那那些人還搶?”
“那不是想被周老師指導嗎?我們寫論文只想畢業,周老師的學生寫論文是想發表,不是一個檔次。”
時梔心想周老師就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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