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站在這里,心底卻有種波瀾壯闊。
終于,顧明朗轉頭看他:“我聽說你這次搞的靜不小啊,前幾天借調我的時候就說,是要我來配合海軍陸戰隊的訓練。說說你的海岸線吧。”
他念完這個名字,嘖地一聲,奇怪問:“你怎麼取了這麼個名字啊?”
海岸線。多溫一個名字,不太像特種部隊的名字。
比如世界聞名的特種部隊的名字,有如國的海豹,中國更是有赫赫有名的蛟龍。
待溫牧寒稍微解釋了海岸線這個名字的由來時,特別是他說到,他們會為所有絕者的海岸線,顧明朗當真是差點兒鼓掌。
本來還覺得特溫的一名字,這會兒真是覺得絕了。
特合適。
“以前我爹總夸你,我還特不服氣,現在我才發現你小子真的是比我們看的都遠,”顧明朗說著都搖頭了。
都是男人,誰愿意輸給別人。
打小溫牧寒就是他們這群人的頭兒,顧明朗不是沒想過爭。
可是他就是被生一頭,現在才知道他是真牛。當然,以前也知道,只不過那時候,不承認。
“這麼多年了,我們也終于能一塊并肩作戰了,”顧明朗嘆了一口氣。
連溫牧寒都有些慨的點頭,他輕笑,“那你得我聽指揮。”
顧明朗呵的一聲,隨后扭頭:“憑什麼我就得聽你指揮?”
“憑我比你看得遠。”溫牧寒涼涼道。
顧明朗這才發現,他居然拿自己剛才的話來堵他的。
行,他服了行吧。
論無恥,他確實是遠遠不及。
在海岸基地的訓練很快就展開了,每天是索將這個項目,他們就練到所有人抬不起胳膊,抬不起。
因為戰士從直升機上僅靠著一繩子就下來,在半空中時,必須要姿態的規范,才能最快速度的降落在地面上。
他們這還是在風平浪靜的陸地上訓練呢,真要是救援的時候,那必定是狂風暴雨之時,到那時候連直升機想要保持平衡都難,他們靠著一繩子降下來就更困難了。
而更多的訓練科目也在積極展開中。
溫牧寒一直在海岸基地訓練,連葉颯看見他的時間都了,兩人只能在溫牧寒訓練結束之后,打了個電話發個信息什麼的。
至于韓書靈,也發現自己那麼大的自信,完全不管用。
連男人面兒都見不著,靠什麼吸引對方哦,難不是憑空的意念?
所以來軍營也了,倒是他們的攝像組一直在跟蹤拍攝,畢竟這個紀錄片是電視臺的項目,韓書靈有建議權卻沒有決定權。
這天晚上,溫牧寒剛訓練完洗完澡,一出來,門上響起敲門的聲音。
一開口,是副隊長方漢新。
“隊長,鄭副營長給您打電話,您一直沒接,”方漢新還著急的。
溫牧寒立即問,“有事兒?”
他電話接通之后,鄭魯一把事一說,溫牧寒立即沉聲道:“我現在就回來。”
海岸基地其實離營區沒多遠,開車十分鐘就能到了。這個月他也是訓練實在太,連這點兒事都沒空過去。
他到營區的時候,發現宿舍門口還聚集了不人。
這在軍營里,可是難得一見的場景。
鄭魯一這會兒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會兒士兵已經都已經抱著頭蹲在地上哭了,這群攝像居然還不放過他,居然對著他拍攝。
甚至還有攝像開口問:“你現在心是不是很難?”
“你有沒有自己作為軍人,忠孝無法兩全,母親病了都無法陪在邊。”
這人一腦問出來的時候,鄭魯一都要生氣,這他媽都什麼時候了,還要這麼人家。原本這個小戰士剛才接到家里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媽媽生病,在醫院去世了。
小戰士母親之前做手,他也想請假回家來著,可是家里一直都說他媽媽不嚴重。
沒想到再接到電話,竟是兩隔。
哪怕再堅強的人,這會兒都失態的嚎啕大哭。結果正好被攝制組看到了,這些攝制組跟蹤拍攝,可是戰士們的生活實在太過規律,每天訓練、吃飯,吃飯、訓練,實在也沒什麼可拍的。
沒想到大家都喪氣的時候,來了一個這麼好的素材。
軍人不就是這樣,為了保家衛國,卻無法時刻陪伴在自己的家人邊。這種忠孝不能兩全的戲劇沖突,簡直在這一刻達到了高。
攝制組趕跟循著味兒的蝗蟲似得,直接把小戰士堵住了。
鄭魯一沒敢下命令讓戰士把他們都拖開,也是因為這個拍攝任務是軍區里的任務,這幫人跟大爺似得,實在也得罪不起。
之前連團長的辦公室,他們都進去拍了。
這不都是為了配合宣傳。
結果這倒好了,怎麼還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啊。本來小戰士心底就愧疚著,還非要逮著他問忠孝不能兩全的問題。
就在此時,一個憤怒的聲音,陡然響起,“一營的,把他們的攝像機給我下了。”
本來一營戰士都在旁邊看著,大家心頭都憤怒,但是領導沒說他們也不敢手。結果這下大家回頭一看,居然是溫牧寒回來了,那一個有主心骨啊。
于是幾個人撲上去,直接把攝影機給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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