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恨我拆散你們?”許京淮摘下眼鏡,按了按眉心,“凝凝,他配不上你。”
溫凝:“......”
驢不對馬,懶得再說。
不說話,許京淮心下了然。
果然還喜歡鄒正,記恨他破壞和鄒正的。
鄒正約都不在意,真是到骨子里,會不會因為鄒正不顧父母執意離開他?
這想法一出,許京淮什麼醋意怒氣都沒了,只想抓住別離開。
他側抱起溫凝越過中控臺坐到上。
溫凝了驚嚇,抬手打他,“你干什麼?”
許京淮不說話,手臂環溫凝側腰,低頭埋在頸間,貪地聞著孩上的清甜香氣,“初我還你份更好的,別離開我。”
溫凝:???
他發堅,落在脖頸的,往旁推了下,“初就算了,你把自由還我?”
“我什麼都能給你,只有這個不行。”
“可我只想要這個。”
許京淮低頭向白皙的天鵝頸,不不慢地一下下啄吻,溫又虔誠,“凝凝別離開我。”
溫凝的困漸漸消失在他虔敬的吻里。
車廂氣溫升高,像不斷加火的桑拿間。
溫凝直的脊背慢慢在他懷里,失火,理智尚在,偏頭不給他。
許京淮也沒急著往.瓣。
他順著小姑娘清晰的下頜線往上吻,到耳下,含住的耳垂,舌尖輕。
溫凝呼吸加重,手掌還在推他,“你別變態。”
許京淮低笑:“我怎麼了?”
溫凝:“......”
許京淮沒,還在溫凝耳邊,要吻不吻的,氣息輕灑,聲低低的:“凝凝能不能把對鄒正的喜歡分我一點?”
第18章 沉溺
還喜歡鄒正?瘋了嗎?
溫凝不愿聊這沒意義的話題, “放我下去。”
沒下去,反被抱得更。
去年許京淮被迫接手許明宇在外海負責的項目,收拾爛攤子勞心勞力, 一年來頻頻去倫敦。
這次更是忙得焦頭爛額, 心疲憊, 即便如此, 他下飛機第一件事仍是去看溫凝, 結果撞見上托車上環住鄒正的腰,一腔喜悅都空了。
可當抱懷,空了的膛又一點點填滿。
“凝凝喜歡可以演, 但鄒正必須走。”許京淮解開手機, 找出和導演的聊天記錄放在溫凝上, “鄒正推薦的你, 導演才去網上看了你唱歌的視頻,他對你存有幻想,不肯死心,演不戲是咎由自取。”
資本可以輕易換掉原定一號,也可以隨意辭退不喜歡的員工, 個人努力在他們眼里輕得如一片羽,而溫凝也是萬千羽中的一片。
沒圣母病,對鄒正也沒留, 只是為他們的渺小而悲涼, 冷嘲道:“他咎由自取, 那你不怕遭報應?”
同意繼續演《小生活》也無用,心里只有鄒正, 傷鄒正一點都要不高興。
許京淮剛被溫填滿的懷抱又空了,“是不是不管我怎樣做, 你心里都只有鄒正?”
“這和是誰沒關系,”溫凝一直象牙塔里,對這個世界滿腔熱枕,黑白分明,接不了資本的為所為,“首先不管鄒正、王正、還是李正,他拿到這個角都付出了努力,你隨口一句話就推翻別人的努力,合適嗎?
其次戲已經拍到一半,現在換人,跟他有關劇要重拍,會給整個劇組帶來了麻煩。
我不想因我拖累任何人。”
的青梅竹馬、前男友、朋友、同事,每個人都比他重要,在國外的滿心期盼就是場笑話。
“劇組的損失我承擔,相關演員全部加片酬,還會誰會不開心?恐怕只有凝凝了。”許京淮擺弄著溫凝散落在肩頭的發,皮笑不笑的,“就那麼喜歡鄒正?”
溫凝疲了,累了,也倦了。
不再回應他荒唐的言論。
許京淮剝開孩細的發,到側頸,溫熱的掌心著皮輕輕挲,“放假有青梅竹馬,開學有前男友,凝凝,你把我當什麼?”
當神經病!!!
溫凝不等開口,肩上一疼,許京淮咬了下來,痛得厲害放低了聲音,“許京淮,我痛。”
他聞聲松口。
溫凝扯開些領,肩頭一圈明顯的淡紅齒痕。
這混蛋是真的咬,力度還不輕。
拉回服,憤憤地罵:“你個瘋子。”
忽然,男人寬大的手掌覆上手背,帶著把回歸原位的領再次扯開。
齒痕烙在白如凝脂的,像雪山上盛開的紅玫瑰。
許京淮不自地低頭,薄覆住齒痕的一角,輕輕淺淺地一又一,溫熱沿著淡紅的痕跡描摹了一圈,最后整個吻住。
溫凝的肩膀還在痛,可其中又多了一熱的愉悅。
他總是能讓一邊痛苦,一邊歡愉。
推他,語調輕得陌生,“還疼呢。”
“乖一些就不會疼。”許京淮抓著的手勾起領扯回去。
又要乖。
許京淮真當是鳥?
溫凝氣得不講話。
無論恐嚇,哄,還是親昵,溫凝都是冷漠,心比冰雪還涼。
許京淮瘋狂鼓的心臟也被凍住,放回副駕駛,系好的安全帶,調頭往回開,車速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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