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修士所在區域距離這裡雖然很遠,但是仗著飛舟的飛行速度,還是很快趕到這裡增援了。
看見下方的孟章等人,趙家家主趙燕北心裡暗罵一聲晦氣。
辛辛苦苦的趕了過來,卻是要幫助老冤家太乙門抵擋沙怪。看樣子,發現沙怪巢的大功,也落到了太乙門這幫走了狗屎運的傢伙手裡。
趙燕北心裡暗恨,真想扔下眼前的一切,轉就走。
可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臨陣逃。
就算是修真界最為寬宏的勢力,在面對修真界公敵沙怪的時候,都會有森嚴的軍法,更何況雙谷可是以行事作風霸道聞名。
只要趙燕北今天膽敢帶著族人當眾逃離戰場,搞不好明天趙家就會被雙谷滅門。
至於出工不出力,隨便做做樣子,下面有著林山派修士,尤其是許承先這個老油條在,這種做法也瞞不過人。
強行忍住心中的噁心,趙燕北率領趙家修士,被迫加了戰鬥。
隨著越來越多的增援趕到,人類修士這方開始占到上風,慢慢的將沙怪群回了地底。
這個時候,三道人影從遠飛來。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他們就來到了戰場上方。
三人能夠憑虛風,風飛行,不用說,肯定是築基期的高手。
一飛到戰場上空,一名領頭的老者冷哼一聲,右手握持的青翠綠竹杖對著前方揮。
下方的戰場上立即出現漫天杖影,劈頭蓋臉的向著沙怪群打去。
無論是小沙怪還是兵級沙怪,只要被杖影擊中,軀立即被打得碎。
一名隨老者後面的中年人不聲不響的雙手向下一推,一冰寒刺骨的寒意立即向著四方瀰漫,那些正從地底湧出來的沙怪,軀上面立即結上厚厚的寒霜。先是作變緩,然後整個軀仿佛冰塊一般裂開來。
三人中飛在最後的是一名峨冠博帶的老道。等他飛到這裡的時候,下面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經過兩名築基期高手的出手,不但地面上沙怪已經全部被消滅,下面也沒有新的沙怪湧出來了。
「兩位老兄果然實力不凡,一出手就結束了戰鬥,老道想要活一下手腳,都沒有機會。」
「你這老道,上就像抹了一樣。你們這些做道士的,慣會花言巧語討好人。」
那名飛在前方的老者大大咧咧的笑罵道。
「你們這裡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沙怪從地下鑽出來?」
那名中年人沒有參與兩位同伴的對話,而是問起下面的況來。
大營中的雙谷築基期修士沒有趕到這裡,倒是先來了三名陌生的築基期修士。
孟章對這三名築基期修士的份有了猜測,作為最先發現沙怪巢的當事人,也應該他出來回話。
中年人話音剛落,孟章就主站了出來,向著三人恭敬的施了一禮。「見過三位前輩,晚輩太乙門孟章。」
孟章正準備繼續說話,又有兩道人影從遠飛來。
兩道人影速度極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現在了戰場上方。
這兩人正是雙谷的築基期長老單鷹和肖申強。
單鷹看見空中三人,臉有點不好看。
「你們三個怎麼到這裡來了?」
築基期前輩之間的談,不到自己,孟章眼觀鼻鼻觀心,像塊木頭一般站立在原地,中一言不發。
「你們雙谷無能,這麼久了都沒有發現沙怪巢。老夫等的不耐煩了,過來幫你們一把。」
「怎麼,看樣子你們有點不大領啊,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那名手持綠竹杖的老者,滿不在乎的說道。
肖申強臉上笑容開始消失了。
「竹杖老兒,我們雙谷如何行事,還不到你們青竹山多。」
在飛鴻宗的西部區域,雙谷擁有最多的築基期修士,也擁有最為強大的實力。橫行霸道的雙谷,一向將自己視為當地的霸主。
在這片區域,和雙谷同等檔次的勢力之中。劉家毒、忍,擅長暗中算計,一般不會正面和雙谷衝突。而林泉觀作為道家宗門,行事作風恬淡,頗有道家清風明月的氣度,也不會輕易和雙谷惡。
唯有這個青竹山,一直和雙谷不對付。
青竹山的開山老祖出飛鴻宗,後來離開飛鴻宗,到這片區域開闢了青竹山這片基業。
雖然已經另立門戶,但是多年以來,青竹山都和飛鴻宗保持著切的關係。
青竹山在這片區域,一貫以飛鴻宗的代言人自詡,自以為是代飛鴻宗管理這片區域。
對於區域發生的大事小事都喜歡手的青竹山,和霸道的雙谷之間,可是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
雙谷尤其看不上青竹山,給飛鴻宗做狗都能做出優越來。
飛鴻宗是金丹宗門,雙谷不得不臣服。可青竹山這幫狗仗人勢的東西,也想要騎到雙谷頭上,那雙谷可不答應了。
多年以來,雙方之間一向關係惡劣,還發生過多次衝突。如果不是頭上還有一個飛鴻宗,兩家說不定都開始火拼了。
眼見竹杖老人和肖申強之間越說越不客氣,擔心兩人意氣用事,那名老道趕做起了和氣佬。
「兩位,正事要,其他事先放到一邊,以後再說。現在沙怪肆,可不是大家鬧訌的時候。」
沙怪這個大敵當前,肖申強和竹杖老人也不是真的要過不去,只不過是習慣的打打炮。
現在有人遞過來梯子,當然要借坡下驢。
那名老道向了下方的孟章。
「小子,你剛才要說什麼,接著說。」
「啟稟諸位前輩,晚輩在下面,發現了通往沙怪巢的通道。」孟章小心的回答道。
其實,看了剛才的戰場,對於孟章說發現了沙怪巢,五名築基期修士都有了一定的猜測。現在聽孟章親口說出來,才得到最後的確認。
「難怪,難怪……」那名老道自言自語了幾句。
他看見肖申強和單鷹疑的目,趕為兩人解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