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宴突然蹦出來這麽一句,宋柒年著實愣了一下。
什麽男朋友?
“怎麽?敢在冷靜期找男朋友,不敢承認!?”
宋柒年臉微變,不知道沈池宴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是很激他,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胡說八道地冤枉他!
起憤怒地盯著沈池宴,手比劃,“你手包紮好了,可以走了。”
宋柒年走到門口,打開門看著沈池宴,那意思相當明顯,就是讓他趕滾蛋。
向來不可一世的沈五爺何時過這種委屈,他的臉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但他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勾冷笑了一聲,“惱怒了?”
宋柒年憤憤的比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走!”
“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沒男朋友,你家怎麽會有男人的服和鞋子?宋柒年,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宋柒年這時才意識到沈池宴誤會了。
實在是看不眼前這個人,明明迫不及待要離婚的人是他,就算是找男朋友,跟他也已經沒關係了,他為什麽還一副好像是出軌了的樣子。
“與你無關!”
“宋柒年!!!”
沈池宴剛剛才消下去的怒火,又湧上了心頭,“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冷靜期,隻要還沒正式離婚,你就還是我妻子,你敢在這個時候找男人,我不你,我弄死他!”
他幾步衝到宋柒年麵前,將困在了牆壁和自己之間,“說!那個狗男人是誰?”
看著眼前不可理喻的沈池宴,宋柒年著實累了。
知道這個時候跟沈池宴對著幹沒什麽好,手比劃著解釋,“沒有什麽狗男人,這服是管明旭怕我一個孩子住著不安全,特意放的。”
聞言,沈池宴的臉更難看了,“管明旭來找過你?你還放他進來了?你難道不知道管明旭對你有企圖嗎?孤男寡,你們都幹了什麽?”
宋柒年:“……”
重點不是服和鞋子嗎?怎麽偏到這裏了?
宋柒年推開了沈池宴,“管明旭隻是我朋友,沈總,很晚了,我要睡覺,麻煩你趕走吧。”
沈池宴在家裏和洗手間看了一圈,見沒有男人生活過的痕跡,才輕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想留在你這裏?”
說著,沈池宴給高昆侖打了一個電話。
“送一套服和一雙鞋子上來。”
高昆侖作很快,半個小時就將服和鞋子送到了宋柒年的家。
沈池宴當著宋柒年的麵兒下西裝和鞋子,然後把管明旭的服和鞋子扔給了高昆侖,“拿下去丟了。”
高昆侖朝宋柒年笑著打了聲招呼,就將服帶走了。
沈池宴穿戴整齊後,朝宋柒年涼涼道:“在我們還沒徹底離婚前,我不想看到你住的房子裏有別的男人的東西。”
沈池宴走了,宋柒年看著他留下了的服和鞋子,心萬分複雜。
可下一秒,立刻衝進臥室,鎖上門躲進了被窩裏。
那個鬼被沈池宴嚇跑了,應該不會再來了吧?
車上,沈池宴的臉有些冷,“人呢?追到了嗎?”
高昆侖:“保安一直守在門口,沒人出來,監控裏也沒有拍到任何人,我猜大概是七裏香都的住戶。”
“查!一戶一戶地查,我倒要看看大半夜裝神弄鬼去找宋柒年的人,到底想幹什麽?”
“是。”
第二天天一亮,高昆侖就已經把人逮到了沈池宴麵前。
“沈總,昨晚的人就是他!”
沈池宴看著眼前的男人,失眠後憔悴的俊臉越發難看,“怎麽是個男人?”
“就是他!在他家裏發現了紅的子和假發。”
沈池宴居高臨下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男人被沈池宴強大的氣場嚇得直接跪了下來,“沈總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為什麽半夜裝神弄鬼去嚇唬宋柒年?”
男人一個勁兒地發抖,“我就是看漂亮的,本來想跟個朋友,可一直不說話還躲著我,我氣不過才心生報複。沈總,我真的隻是想嚇唬嚇唬而已,沒有其他齷齪的心思!”
“沒什麽齷齪的心思?你因為不理你就起了報複的心思,這還不齷齪,你該慶幸沒事,否則,你死一萬次都便宜你了!”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高昆侖,把他弄出去,從今以後,我不想在京華市看到他!”
“是!”
沈池宴了眉心,心差到了極點。
另一邊,宋柒年等沈池宴走了之後就睡著了,這幾天都沒休息好,總算是睡了一個安穩覺。
早上乘坐電梯下樓的時候,聽到了樓下老太太在議論昨晚發生的事。
“聽說那個鬼是一個男人的惡作劇,好在他已經滾出這個小區了。”
“是啊,說他看上了二十樓的一個孩,那孩不搭理他他就心生報複,這年頭真是什麽人都有,孩子獨居一定要小心啊。”
“咱們算是因禍得福,這個小區的安保據說都是從專業的保鏢公司請的,那些個小夥子各個都長得神帥氣,咱們也可以飽飽眼福了。”
原來不是鬼,而是有人裝神弄鬼!
宋柒年離開小區的時候,看到保安果然換了,之前的保安都是上了年紀的大叔,現在的都是格健壯,一看就很能打的青年。
宋柒年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鍾了,既然已經遲到了,就索請了半天的假,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醫院。
將慕愉心的頭發和林興安的煙頭給醫生,讓醫生幫做一個親子鑒定。
堅定結果沒有那麽快出來,宋柒年隻能回公司能等消息。
而離開醫生的辦公室沒多久,沈奇文就走進了那個辦公室。
沈奇文對著醫生一陣威利,很快就從醫生口中套出了話。
“查DNA?你確定?”
“確定。”
“有沒有說這跟頭發是誰的?”
“沒有。”
沈奇文瞇了瞇眼,這跟頭發的主人究竟是誰?
宋柒年怎麽會無緣無故地查林興安和這跟頭發主人的DNA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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