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還以為有啥了不起的,不過就是一個當兵的而已!」
肖玉冷哼一聲,極度不屑地說道。
「海哥,這個姓楚的傢伙,在部隊裡面當了十年兵,但依我看,他連你的一手指頭都比不上!」
蔡偉也是連忙看著海,開口說道。
「呵呵,當兵的好啊,等下見了我這個尉,他必須畢恭畢敬地舉手行禮,然後完全服從我的命令,否則,就是對長不敬,違反了制度,我就可以當眾罰他,或許直接聯繫相關部隊,將其開除!」
海冷狠地笑著,臉上充滿了目中無人的表,故意大聲地說著話,就是想讓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他堂堂尉,在一個普通當兵的人面前,是有多麼地高高在上,絕對權威!
蔡家的這些親朋好友,也都是點頭迎合地笑著,覺得肖玉、蔡偉、海的話很有道理,楚凌天一個人就算是再強,也絕不可能是他們這麼多人的對手吧?
「海和這名楚先生都是當兵的,部隊出來的人脾氣都火,不會打起來吧?」
「怎麼可能打起來!海可是尉軍銜,在他這個年齡,能夠在軍中到達如此級別的人,麟角,這個姓楚的恐怕只有恭敬行禮,唯命是從的份兒!」
「可這名楚先生,能夠令費親自送來海藍之心,恐怕來歷也不小啊……」
「比家世背景嗎?海的父親在軍中可是真正的大,同齡年輕人裡面,有幾人可比?而且,蔡家這麼多有錢有勢的親朋好友在場,一人一口唾沫,也都淹死這個姓楚的了,他想在這裡幫鄒家母揚眉吐氣,簡直是不自量力!!!」
「…………」
這個時候,目看向大堂門口的蔡家賓客,都是冷嘲熱諷地議論起來,還在繼續著自以為是的愚蠢想法。
然而,
就在這一秒鐘,在場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臉上不屑的神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驚恐、慌、一雙瞳孔放大,不由自主有種亡魂喪膽的覺!
只見,
楚凌天頭頂國徽軍帽,穿筆軍裝,前勳章奪目,腰間長劍斜挎,冷觀世間萬!
噠!
噠!
噠……
軍靴踩在地板上,發出沉重的悶響,十年疆場廝殺,即便是,現在回歸都市,沒有了任何的束縛,但,一言一行,舉手投足間,那種傲視天下,叱吒風雲的霸氣,還是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瀰漫全場。
這一刻,在場的每一名男,都從楚凌天的上,察覺到了一前所未有的迫,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的本能恐懼!
「難道,這,這就是送給鄒詩詩海藍之心的楚先生?」
「這名楚先生看起來好年輕啊,絕對沒有三十歲!」
「此子上有一唯我獨尊的霸氣,不自威,攝人心魄!」
「你們快看啊,這名年輕人雙肩上的軍章,好奇特,好古怪……」
幾乎同一時間,在場所有男的目,都是聚焦在了楚凌天軍裝上的勳章,更有年齡稍大一些的達顯貴,早已嚇得臉慘白,目瞪口呆,渾不控制地驚慌抖起來。
因為,這些年齡大一些的男,他們都很清楚一件事,越是古怪的軍章,越是不常見的軍章,就越發地預示著,佩戴之人的非同凡響!
噗通!
這個時候,一直囂張跋扈,不可一世,自以為擁有尉軍銜,就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的海,驚恐得滿臉冷汗,目嚇傻一般地看著楚凌天,一屁跌坐在了後的椅子上。
在場的其他人,或許還不知道,但,海是當兵的,是擁有尉軍銜的軍人,他非常清楚軍隊森嚴的規章制度!
國有嚴規!
非將者,絕不可佩劍!
違者,斬立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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