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的一周很快就過去了,秦以悅氣神特別好地上班。
下車的時候,賀喬宴下車窗,“你忘了零食。”
“哦哦,對。”秦以悅蹦噠著拉開後車座的車門,拎著一大袋零食出來,“土豪,我上去了,再見。”
賀喬宴看著的影消失在醫院大樓,才發車子離開。
秦以悅上到辦公室的樓層,跟來往的護士打招呼,“早!”
然後打開零食袋,“想吃什麽自己拿。”
護士不好意思地拿了兩包餅幹,小聲道:“秦醫生,你辦公室裏有人,你等下小心點。”
“什麽人?”秦以悅滿臉狐疑
“病人家屬,還有記者。”
“哪個病人?”
“陳柳飛,今天淩晨三點自殺了。”
秦以悅腳步一頓,“怎麽沒人提前通知我?”
“已經上報院領導了,應該是今天早上上班通知你,但家屬提前找人來了。”
“小方,你先把零食拿到護士站去,我進去看看。”
“好好。秦姐,你小心啊。”
秦以悅應了一聲,朝辦公室走去,不由得心生疑。
陳柳飛就是那個喝硫酸自殺的孩子。
他自從院以來,家屬就就沒繳過費,中途也沒有過來看。
院四個月有沒繳一分錢,孩子死了,家屬立馬就躥出來了。
印象中那個前來鬧事的中年人好像是韋彩佳。
秦以悅心裏有了點譜,推開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裏能砸的東西都被砸得稀爛,病例也被撕得滿地都是。
韋彩佳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沙發上。
頂替小安的助醫沒見過這個陣仗,早就一臉懵了,看到秦以悅進來,眼圈發紅地看著,“秦姐……”
“你去倒幾杯水。”
“好。”
秦以悅看向韋彩佳和邊脖子上掛著記者證的男人,“兩位,說說吧。這次想鬧多大的事兒?”
韋彩佳騰地站起來,死死地瞪著秦以悅,“你醫死了我兒子,你還有理了?!”
“當然是你比較有理!不然你怎麽可能帶‘記者’過來呢?你除了撒潑打滾,還有什麽花樣?我好一次開開眼,欣賞你那蹩腳的演技!剛好我有段時間沒看狗劇了,正好讓我開開眼!”
小助醫端著幾杯水進來,正好聽見秦以悅的話,在心裏默默給點了32個讚。
韋彩佳咆哮道:“我兒子才十五歲,他到底做錯了什麽要遭痛苦?他在學校被同學欺負,抑鬱得自殺;進醫院又遇到你這麽狼心狗肺的醫生。你……”
秦以悅打斷的話,“在家還遇到你這麽個奇葩的媽,他能頑強地活到十五歲,已經很厲害了。”
“你居然敢這麽說我兒子?我就不該把我兒子留在這麽黑心的醫院!”
“你想了四個月,總算想明白了,你腦子還不算差!”秦以悅語帶諷刺地看著,冷笑道:“不過你兒子已經死了,想哭、想抱怨就去買點紙錢燒給他,找我撕有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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