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鳴已經歸來,寧兒也就沒必要再瞞著關於安安的況。
安安前段時間趁大家不注意,試圖對平平下手一事,寧兒也說了出來。
聽完這件事後,鳴整張臉沉的可怕,垂在大上的雙手握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據本座所知,這種轉移後的蠱毒其實不會無緣無故發作,那白楓前段時間自顧不暇,絕對沒有可能冒著命威脅親自跑到這京城來,就為了在安安的上手腳。”
“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芝兒和雙雙這兩個人。”
“本座不在的這段日子,這兩人定是利用了的蠱作了什麽妖,才使得安安出了那樣惡毒的一麵,看來...這西域邪族的人得早日鏟除了才行。”
說完這話,鳴抬頭看向寧兒,“這件事不可聲張,等王爺和王妃回來,本座自會向他們說明。”
“為了不讓王府裏的人用異樣的眼看安安,關於這件事的任何細節,你們都給本座閉牙關,莫要再告知任何人。”
寧兒和康兒立馬拱手,“是,奴婢明白。”
......
鳴回來之後,整個北疆王府上下幾乎都鬆了一口氣。
就連一直繃著的雲四在得知鳴回來的那一刻,臉上都難得掛上了笑意。
知道雲六他們已經從幽蘭城逃了回來,鳴也沒有時間去看他們。
今日安安這一鬧讓鳴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所以鳴從進府開始,神經其實也一直在繃著。
猜想到西域邪族的人恐怕會有靜,他便一直守在景棠苑裏。
也幸好他今日及時趕了回來,在景棠苑裏待的這幾個時辰裏,安安又毫無征兆的哭鬧了幾遍。
雖然鳴每次給他施針之後,他很快就會恢複平靜。
但是他這般頻繁的哭鬧還是讓鳴等人心生防備。
再一次把安安哄睡之後,鳴代寧兒和康兒兩人守好景棠苑,他便帶著雲四等人在王府的各個角落走了一圈。
誰也不知道鳴走這一圈到底是為了什麽。
......
很快,夜幕降臨,王府同往日一樣寂靜的可怕,但今夜的靜莫名的讓人煩躁。
平日裏王府外的街道還偶爾會有一些百姓經過。
可今日守在王府的護衛仔細觀察過,從天亮開始,王府外的街道沒有一個百姓經過,這未免有些過於反常了。
本來鳴歸來之後,大家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些。
可是這一日下來的反常,又讓大家的心提到嗓子眼,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還要警惕。
這一刻的寧靜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心中不由忐忑。
鳴帶著雲四等人繞著王府走了一圈後,他便回到了景棠苑。
他待在景棠苑裏,目始終落在安安的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果不其然,他回來後才過了一個多時辰左右,安安又猛的鬧了起來。
這一次的哭鬧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大,他的雙手還用力拽了拳頭,哭的甚是撕心裂肺。
墨君奕這會兒也在屋裏,聽到這哭聲,他和寧兒幾人猛的對視,臉紛紛驚變。
因為安安這一次的哭聲是真的哭,而不是類似那種詭異的笑。
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見安安哭得如此撕心裂肺。
就在墨君奕神張起來時,鳴瞇起了雙眼手去按住安安,轉頭看向寧兒,低沉的嗓音著一淡定,“銀針。”
寧兒迅速回過神,連忙找出消了毒的銀針遞過去。
雖然安安這次哭得很激烈,但是沒幾瞬的功夫,鳴還是給他安好了。
等安安再次睡之後,鳴臉也猛地沉了下來,他把安安放在嬰兒床上,命墨君奕和康兒在這守著。
他則是看向寧兒,“你和壽兒去守在景棠苑外,時刻警惕著,那幫人終於來了。”
那幫人?
大家反應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鳴說的是西域邪族的那幫人。
看來是雙雙帶著人回來找麻煩了。
不用想也都能猜到,雙雙們這幫人肯定想來給明燈報仇。
寧兒想了想,便主說道,“穀主,不妨讓奴婢出去,明燈乃是奴婢親手所殺,雙雙們那幫人來了看不到奴婢,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所以還是讓奴婢出去迎戰。”
鳴哼了一聲,“放心,本座不會讓他們有囂的機會,你們隻管守好景棠苑。”
代完這話,鳴便抬腳徑直離開,不給寧兒們繼續說話的機會。
.......
而雲四此時已經候在景棠苑外,等鳴一出來,他便走上前去,著聲音跟鳴稟報了兩句。
聽完之後,鳴微微瞇起眼,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哼笑道,“沒想到這幫人本事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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