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位?
聽到雙雙這狂妄的話,芝兒瞬間就被氣笑了。
不過也算是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勢,知道就算自己拚了命的掙紮也不可能在今日這種局麵下有機會殺了雙雙這個孽畜。
所以懸在半空中冷笑了片刻,芝兒還是穩穩落到了地上。
隻是護在雙雙跟前的這幫手下並沒有立即散開,依舊警惕的看著落在不遠的芝兒,生怕又會突然對他們的主雙雙下手。
看著這幫人如此護著雙雙這孽畜,芝兒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但此時此刻什麽也做不了。
冷漠的眸子在這幫人的上掃了一圈,最終冰冷的眼眸落在了雙雙的臉上,聲音充滿了冷意,“所以明燈一死,你們這就選擇反了本宮?當真是好大的狗膽!”
這話讓雙雙冷哼一聲,“反?哈哈哈...這又如何能算反?芝貴妃,你要不要先聽聽你對自己的稱呼到底是什麽?”
“本宮?哈哈哈...所以你當真把自己當了天霸國後宮中的妃嬪?”
“既如此,又怎可跟我們西域邪族扯上關係?我們西域邪族的未來族長可不能是天霸國皇帝的‘寵妃’。”
故意把‘寵妃’兩字加重,無疑就是在嘲笑芝兒的自作多,當了這麽多年的替,如今還得靠蠱才能讓皇帝正眼看。
芝兒當然聽出了的意思,這會兒猩紅且充滿恨意的眸子盯著雙雙。
看樣子今日來,還真是自送上門。
所以這孽畜把引回來還真是為了顛覆西域邪族,想讓退位?
想到這一點,芝兒瞇著雙眼往前走了兩步,“就憑你這一個都沒長齊的小丫頭,也要跟本宮搶族長的位置?”
“沒看出來,明燈養育你的這些年,竟把你這野心養的如此之大,就憑你也敢來跟本宮搶?”
“我有什麽不敢?”雙雙哼笑一聲,隨即用手推開擋在麵前的手下們,示意他們往一旁去。
不不慢的緩緩走向芝兒,母倆距離很近,就這麽劍拔弩張對峙著。
麵對芝兒高上的製,雙雙毫不慌。
麵前這個母親對來說就是一個毫無用的廢。
在看來,明燈這些年來就不應該把心思花在找芝兒這件事上,若是沒有從雲睿識的手中把芝兒救回來,如今們西域邪族早就壯大到無人能敵的地步。
所以芝兒這個人一直都是拖西域邪族後的那個人。
沒有,西域邪族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明明他們西域邪族手中掌握著大量的蠱毒,還擁有大量的毒藥,隻要充分發揮出蠱蟲的作用,想要壯大西域邪族,何其簡單。
可這些年來,西域邪族一直停滯不前,不就是因為有芝兒這個愚蠢的人拖了後?
想到這一點,雙雙更加堅定了今日的做法,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芝兒,聲音也異常堅定與冰冷,“廢話說,把玉佩出來。”
不需要雙雙明說,芝兒也當然也知道口中所說的玉佩到底是什麽東西。
為西域邪族的主子、未來的族長,上當然佩戴著一塊專屬於西域邪族的玉佩,擁有這塊玉佩的人乃是西域邪族裏至高無上權力的象征。
自從西域邪族被滅族,的祖輩、父輩們全部死於那場滅門之戰後,這塊玉佩就一直在上。
擁有玉佩者其實就是西域邪族的族長。
可這些年來沒有人稱呼為族長,是因為的能力還不足。
西域邪族沒有被滅族之前,那幾百年間,任何一個能當上西域邪族族長的人,必須掌握他們西域七種最頂峰的蠱。
而所謂的蠱之隻是這七種蠱中最基礎的。
可那些年,被雲睿識擄走之後便一直陷昏迷中,十餘年都沒有練過蠱。
而在發生雲睿識那件事之前,的心思全在皇帝上,更無心鑽研們西域邪族的蠱。
所以也就是說,這些年來一無所,這也是族裏諸位手下一直沒有改口稱呼為族長的原因。
可不管怎麽說,都是西域邪族裏最有可能為族長之人。
一,是因為脈的關係,二,沒有學那七種蠱,可整個西域邪族也無人學到皮。
甚至整個西域邪族,隻有和雙雙這孽畜才有資格練蠱之。
雖沒有把後麵那幾種蠱練,可雙雙這孽畜自是也沒有。
所以,憑什麽把玉佩拿出來?
雙雙這孽畜又憑什麽覺得自己能坐上西域邪族的族長之位?
所以想要出玉佩,絕不可能!
於是芝兒這會兒嗬嗬詭異笑了笑,瞇著眼看著雙雙,“就憑你也想西域邪族的族長?行啊,今日你隻要有本事打贏了本宮,一切都好說。”
“整個西域邪族就你我才有資格坐上族長之位,如果你今日打贏了本宮,本宮便立即心甘願把玉佩出來,讓你來當這西域邪族的主。”
雙雙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就憑這十來年所煉的東西,當然不可能是芝兒的對手。
所以芝兒這麽說,就是鐵了心不願意把玉佩出來。
而且打從心眼裏就覺得雙雙打不過。
西域邪族的諸位手下這時紛紛看向雙雙,眼底出擔憂之,生怕雙雙會答應芝兒的賭注。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雙雙倒是一臉淡定,淡然的勾笑了笑,悠悠道,“倒不是不想跟你打,而是就你這樣的人品,我實在信不過。”
“就算我打贏了,到時候你也能反悔,所以要我和你比也,你先把玉佩拿出來,給族裏的長老來管,誰贏玉佩歸誰,如何?”
芝兒顯然沒想到雙雙竟然會答應的提議,還答應了這般爽快,在芝兒眼裏自是覺得有貓膩。
見芝兒猶豫了,雙雙哼一笑,“怎麽?這就怕了?”
芝兒不在乎諷刺的笑,這時探究的眼神在上掃來掃去,“所以你今天做了那麽多事就是為了從本宮上把玉佩搶過去?”
“這般不擇手段也想要把玉佩拿走,恐怕族裏的長老早就被你買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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