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棠撇,“我夫君的裳都是我買的,隻能他穿著。”
“你…你太過分了!”薑清作為一個被人從小捧到大的公子哥,他是真的沒有在誰的麵前這樣吃癟過。
安雪棠可不想他怎麽想的,笑的看向墨雲景,“啊景,我去河邊洗服,你在家裏乖乖的哈。”
“嗯。”
薑清看了看自己上這套,“我的……”
“你閉!”安雪棠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麽,這會兒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你的服你自己洗,休想讓我幫忙。”
“我付銀子。”
“老娘也不幹!”
說完安雪棠就進屋拿自己和墨雲景的服,薑清為難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服,鬧心的很。
他長那麽大,還沒有自己洗過服。
這時,墨雲景悠悠的來了一句,“不想自己做這些事,你可以離開。”
“我才不走!”
薑清哼了一聲就轉進屋裏換服。
他作很快,出來時恰好安雪棠也準備好了要出門。
於是,他趕跟了上去。
雖然安雪棠不給他洗服,可是他能跟著安雪棠同進同出,氣氣那椅上的男人也不錯。
本著這麽個心理,他就屁顛屁顛跟著安雪棠去了河邊。
“喂,我給你一百兩,一百兩洗一套服你不虧。”
安雪棠低頭洗著自己的服,都不帶搭理他的。
薑清就不相信了,這子這麽喜歡銀子,他隻要銀子給的足夠,還不鬆口。
“別做夢!”安雪棠冷冷說了一句。
薑清:“……”
“給多銀子都沒用,這輩子我隻給我夫君洗服!”
“!”
“你知道……算了!我洗就我洗!”薑清本想問知不知道夫君的真實麵目,可是想了想他還是沒能說出口。
要知道這個人護犢子護得,他怕他越說越反。
薑清學著安雪棠的作,開始洗裳,一開始還以為很難,沒想到上手後就覺得也不過如此。
“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安雪棠忽然問了一句。
“怎麽?這就要趕我走?”
“是的。”安雪棠一點麵子也不給,“昨晚那些人是為你而來的吧?誰知道你留在這裏會不會給我和我的夫君帶來麻煩?”
“不會,昨晚他們都死了,我保證今後不會有人再來了。”
安雪棠抬眸撇了他一眼,“你保證有什麽用?要是有人來你還能攔得住?”
說完低頭洗著墨雲景的裳,“我可不管,你上的傷差不多好之後就趕快離開,我這人不喜歡麻煩,更不喜歡有人給我的夫君帶來麻煩。”
薑清瞇了瞇眼,他沒有說自己會什麽時候離開,這會兒隻是開口道,“你不覺得你夫君才是那個可能給你帶來麻煩的人?”
“……”
安雪棠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夫君才不是,不管他帶來了什麽,都不可能是麻煩。”
反正是不會承認就是那所謂的雙標‘狗’
“……”
薑清無語的嘖嘖兩聲,心中忍不住歎道:有時候這人吶,不怕有眼,就怕是被豬油蒙了心,被妖孽迷了智!!
他就覺得椅上那男人,一定是那種前一刻對你笑如花,後一刻就背後捅一刀的那種人。
不過寧願被騙,他還能說什麽?
……
安雪棠作很快,沒多久就洗好了,端起木桶就往家走。
“喂,你走了我的服怎麽辦?”
他來的時候可沒有拎著木桶。
安雪棠勾,“你怎麽來的,就怎麽回。”
“!!”
薑清真心覺得自己有一天會被氣死。
回到院子裏,安雪棠就看到墨雲景安安靜靜的坐在椅上,姿勢好像還維持著離開前的。
安雪棠角微微上揚,“阿景,我回來啦。”
墨雲景雙眼略微睜開了一條,剎那間,湛藍的天,絢爛的,就好像全都沉在了他那雙如嬰孩初醒般純淨卻漆黑得過分的眼眸裏。
安雪棠看得甚是歡喜,“阿景,院子裏越來越毒了,我推你進屋歇著好不好?”
墨雲景嗯一聲,“糖糖先晾服,我們一起進去。”
“好。”笑的趕把服晾起來,然後舒展了一下腰肢,走到墨雲景椅後,“阿景,我們這就進屋。”
“好。”
“安雪棠!!”
還不等兩人進屋,院子外就響起了王氏那尖酸刻薄的嗓門。
安雪棠和墨雲景對視,兩人都有些無奈。
這王氏在這裏吃了這麽多的虧,怎麽就不怕呢?
被蛇咬爛臉後,竟然還敢上門?
沒一會兒,王氏帶著安暖暖衝進院子,王氏手裏還拿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符紙。
安雪棠瞇了瞇眼,“你們來這裏幹什麽?”
“你到底是誰?”王氏突然指著安雪棠冷冷開口,“你不是安雪棠,你到底是誰?”
安雪棠知道,一定是安暖暖跟王氏說了什麽。
之前林氏和楊小就懷疑不是‘安雪棠’,當時那鬧劇發生時,安暖暖也在。
現在王氏會上門,也就不奇怪了。
隻不過,安雪棠現在還有一點沒想通,被懷疑不是真正的安雪棠,那劉氏怎麽可能會一點靜也沒有?
這次王氏和安暖暖過來,竟然也不見人影,到底是劉氏沒懷疑的份?還是劉氏出了事?
想到這,安雪棠眸深沉,“我若不是安雪棠,你們覺得我會是誰?”
王氏哼一聲,“你一定是哪個狐貍附在我孫上,還不快快給我出來!”
聽安暖暖回去形容後,王氏越想越覺得現在的安雪棠一定不是以前的安雪棠,不然一個人怎麽可能在短時間變化這麽多。
安雪棠瞇了瞇眼,“你們手上的符紙,是不是為了我現?”
經安雪棠一提醒,王氏這才想起來,立刻把手裏的符紙舉起來,指向安雪棠,大聲嗬斥道:
“哪裏來的妖孽,還不快快給我滾出來?!”
“……”
安雪棠和墨雲景默契對視,兩人的眼底都帶著一種似笑非笑。
安暖暖見安雪棠依舊這樣肆無忌憚,忽然舉著符紙衝過來,“妖怪,拿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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