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清了清嗓子,“我在這裏需要用的熱水你來負責,一百兩。”
“……”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安雪棠幾乎都沒有猶豫就站起來要進廚房,恐怕這輩子也就這事最容易賺錢了,必須多撈一點。
墨雲景一直沒有睡著,他聽力很好,所以就聽見了安雪棠和薑清倆人的對話。
知道安雪棠要給薑清準備洗澡的熱水,他忽然心煩意,裏有種莫名的煩躁。
下一秒,他忽然摔倒在地上,弄出了很大的響聲。
正準備要進廚房的安雪棠瞬間一激靈,幾乎是頃刻間就往屋裏衝,臉布滿憂慮,“啊景,啊景你怎麽了?”
薑清若有所思的瞇起眼,隨即也抬腳跟了進來。
墨雲景躺在地上一不,他這個樣子給安雪棠嚇夠嗆,“阿景,你怎麽了?是不是又……”
想問他是不是又毒發了,可一想到後跟進來的薑清,立刻噤聲,轉頭看向薑清,冷冷開口,“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私自進來!”
“!!”
薑清還有點懵,這人怎麽說變就變,現在的語氣態度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這個阿景就對這麽重要?
再說了,難道沒看出來這阿景就是故意弄出這靜的?
算了,願意被騙那就讓被騙吧,這蠢人,他才不要理!
薑清賭氣般甩甩袖子就出去。
不過還是給他們關上了門。
“阿景,你摔疼了嗎?”安雪棠用力扶著墨雲景,有些心疼的開口。
墨雲景一副‘非常虛弱’的模樣,搖搖頭,“我還好。”
“你哪裏好了?”安雪棠抿,“阿景不要這樣逞強,哪裏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好不好?”
墨雲景抬起頭,若有所思的看著,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安雪棠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但他最後卻什麽也沒說。
他越是這樣,安雪棠越是著急,“阿景你哪裏不舒服?告訴我好不好?我是大夫啊,你哪裏不舒服,我可以給你治的。”
墨雲景忽然抓住一隻手,放在自己心口,“這裏……不舒服。”
心髒不舒服?
安雪棠臉一變,趕抓起他的手腕,替他把脈。
眉頭一直皺著,“阿景的心跳有些快,是有些不正常。”
把完脈又抬手了他的額頭,“阿景溫也好像有點高。”
一時想不通,他到底問題出在哪,會不會是他的毒有了新的變化?
如果是這樣,那他會不會有危險?還能不能撐到雲六回來?
想到這個問題,安雪棠忽然張起來,“來啊景,我扶你上床,我再給你針灸一回。”
墨雲微抿,就這麽‘虛弱’的被扶起來,回到床上。
安雪棠想要起去拿醫藥箱,可卻被墨雲景一把拉住,“糖糖不要走。”
安雪棠立馬拍了拍他的胳膊,“阿景別怕,我不走。”
安雪棠上雖說著話,可腦海裏全是在思考墨雲景的病,在思考著他這到底怎麽回事。
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按理說墨雲景他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的毒不應該會突然失控才對啊。
可是他今晚到底是怎麽了?
還有他那不正常的心跳,為何會跳的如此錯。
墨雲景不忍看一直皺著個眉頭,他輕咳一聲,小聲道,“糖糖不必擔心,我隻是一時不舒服罷了,無礙。”
安雪棠敷衍的嗯了一聲,“阿景你剛剛這裏疼不疼?”
說話間的小手放在他心口。
墨雲景神思一凜,“或許……是有點疼的吧。”
什麽或許有點疼?
安雪棠眉頭皺的更深了,“阿景快快告訴我,是怎樣一種疼?”
“刺痛,呼吸難。”這是他剛剛的,還真的不是故意騙。
說完之後他就發現安雪棠的表越來越沉重,他猛然將拉到床上,抱住,“糖糖今晚什麽都不要做,隻要這樣在我邊,我就好了。”
“那怎麽行?你的重要,還是先讓我探清楚這到底怎麽回事。”
墨雲景抱著的雙手很用力,“這樣就好。”
“……”
他略顯疲憊的語氣讓安雪棠心一,還真的任他抱著。
想的是等他睡著了,再起來幫他檢查,誰知道躺著躺著竟然就睡了過去。
墨雲景聽著漸漸沉穩的呼吸聲,他滿意的勾了勾。
眼神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的影子,眼底有些得意。
……
次日
安雪棠醒過來立馬就替墨雲景檢查了,見他真的沒有什麽事,才稍微的放鬆。
不過,還是過分的關心起了他,吃飯時恨不得親手喂他吃。
“阿景,你要多吃點,補充點能量。”
“好。”
夾什麽,他吃什麽,墨雲景幾乎是來者不拒,什麽都吃。
隻要是夾的,他什麽都願意吃。
“阿景,你要不要喝點湯?”
“好。”
“那我給你吹一吹,等一小會兒哈。”
說完還真的給墨雲景吹涼湯水去了。
墨雲景喝了湯後,又地問,“阿景,要不我再給你舀碗飯?”
墨雲景勾搖頭,“我吃飽了,糖糖多吃點。”
在一旁看著兩人互的薑清實在是不了了,他瞇著眼,“你們兩個有完沒完?不就吃個飯而已嘛,有那麽事嗎?”
墨雲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一句話不說就能讓他脊背發涼。
安雪棠更是直接瞪了他一眼,“你要吃就快吃,別在這礙手礙腳,招人嫌。”
“……”
薑清活了二十年,真的是第一次這麽氣。
可偏偏他還要吃人家做的飯,此時隻能默默低下頭吃自己的飯。
誰讓這人做的飯食這麽合口。
不然,敢用這樣的態度對他,他早就對不客氣了好嗎?
……
一頓飯終於吃完,趁著安雪棠收拾碗筷,薑清若有所思的盯著墨雲景,悠悠來了一句,“你說,我要是告訴你昨晚其實是故意摔倒裝病的,你說會不會對你發火?”
墨雲景側頭,森森的掃了他一眼,“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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