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阮香菱和其他的對手比試。
同傅辰風一樣,出手快準狠,幾下就將對手打倒在地。
賀知遇往後靠了靠,神冷地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
當阮香菱再次打倒一個對手時,他忽然淡笑道:“行了,都停下吧。”
眾人不解地看向他。
“大爺,比試不是還沒結束嗎?”
賀知遇譏諷地看向問話的那人:“那你們說說,你們有誰能打得過他們倆。”
賀知遇眸越過傅辰風和阮香菱。
眾人頓時抿,無話可說。
比試進行了一大半,但他們都在幾招之下就敗了。
再看傅辰風和阮香菱,那兩人神和儀態卻是毫沒。
大爺說的是事實,他們確實都打不過這兩人,隻是他們不甘心罷了。
賀知遇修長的手指向傅辰風和阮香菱:“那……就你們倆吧。”
終究是傅辰風去哪,就跟到哪?
那他便如了的願。
沒有人看到他眸子裏一閃而過的翳。
晚上,傅辰風靠在門檻上喝酒。
阮香菱默默地走了過去。
看著男人憂鬱的眉眼,衝他笑:“終於有機會走出去了,你怎麽好像不怎麽開心。”
傅辰風看向:“大爺說此行兇險萬分,其實你不必跟著去這一趟,你隻要陪著他,他也會讓你走出這後院。”
“傅辰風!”阮香菱生氣地喊他的名字。
“你可以不喜歡我,可以不接我的,但請你別這樣自以為是地把我推給別人好嗎?”
傅辰風抿了抿,沒有再說話。
他隻是為好而已。
他終究是要回傅家複仇的,前路一片黑暗。
他給不了任何人承諾,也無法回應任何人的。
更何況,回去了,他就能見到那人,到時候,他的心裏更是容不下別人。
所以,對於阮香菱的,他注定無法回應。
見男人不說話,阮香菱氣不過,搶過他的酒自己喝了起來。
傅辰風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麽。
阮香菱靠在門上,癡癡地看著夜幕。
喃喃低笑:“我要是沒有遇見你就好了。”
這樣,對也不會這樣執著。
那樣的話,可能早就答應了賀知遇,做賀知遇的人。
隻可惜是一個固執的人,既然遇見了,就放不下。
除非,哪一天他了家,再沒有資格喜歡他。
然而,又很慶幸此生遇見了他。
讓黑暗的人生裏,照進來了一束。
第二天,保鏢就來後院提人。
離開的時候,傅辰風又回頭朝院子裏看了一眼。
這個他生活了幾年的地方。
他想,他以後大概都不會再回來了。
主樓裏,賀知遇坐在椅子上,十多個保鏢分別站在兩旁。
他們已經做好了隨時出發的準備。
傅辰風看著這麽大的陣仗,眸不沉了沉。
看來這一趟是真的萬分兇險。
賀知州從樓上走下來。
他將一個平安福掛在賀知遇的脖頸上,笑道:“這是我昨天給你求的,開過的,保你平安回來。”
賀知遇垂眸瞥了一眼垂在口的平安福,他扯笑了笑,沒說話。
賀知州忽然歎了口氣:“這麽大的家業都靠你一個人撐著,想想都辛苦,哥,要不這趟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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