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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總裁要報複,日日虐我》 003 又見麵了

第二天一大早,雲昭趁著父母還沒有起床,簡單吃了點早餐就驅車離開了雲家在山頂的豪宅。

    是雲家很寵的小兒,之所以說雲家是名門,不僅僅是因為阮柏宇是醫學界鼎鼎大名的神經外科醫生,阮景又是商界赫赫有名的總裁,更重要的是,的母親算是真正的名門之後。

    外公是本市書記,不過現在已經退休了。

    雲家的關係很複雜,在A市算得上有頭有臉的大人,雲昭一直都覺得,生在什麽樣的家庭並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

    但是人生的路卻是自己可以選擇的。

    所以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規劃好了自己將來的人生路。

    沒有選擇依靠家裏的勢力,所有的就都是靠著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上午到了醫院正好有附近發生了一起通事故,有不人都了傷送進醫院,一上午就忙得腳不沾地,等到忙完已經是黃昏,今天不用值班,覺得肚子有點了,直接去醫院的餐廳買了東西吃,打算吃飽了再下班。

    這個時間,餐廳的人不是太多,巧今天餐廳的電視正在直播本年度最傑出企業家的頒獎典禮,這算是商界最高的殊榮,一般獲獎的人都是圈子裏麵數一數二的大人

    平常這種新聞對於雲昭來說是沒有什麽興趣的,不過大哥也是在這一圈裏的,畫麵閃的時候,倒是稍稍留心了一點。

    雲昭還在想,今年是誰摘得桂冠。因為去年那個傑出人就是大哥。今年顯然不太可能兩連冠。結果不出所料,畫麵上是一個很陌生的男人,他拔,笑容清淺,伴著雷鳴般的掌聲和閃亮的鎂燈,一步一步走上領獎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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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人的氣場很沉穩,不過卻是難得的俊逸男子。雲昭不由想,大哥已經算是很出的人了,不過這個人卻有一種很大的力,會讓人不由不將視線放在他的上。

    即使他一的寡淡,就連角那一抹微笑也都隻是略略挑起角,高貴的如同帝王,仿佛是可以掌控所有的一切。卻還是讓人覺得他仿佛天生就應該如此⋯⋯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才有些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視線微微一閃,畫麵也已經跳到了別人的上。垂下眼簾看了看手機屏幕,那個跳著的名字讓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接了起來,“向野。”

    “雲昭,你最近很忙嗎?昨天給你打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的。”厲向野沉沉的男聲過電波溫和地傳的耳中。

    雲昭吃得差不多了,邊走邊說:“確實有點忙,最近醫院病人比較多。”

    厲向野似乎是微微有些失地“哦”了一聲,“我還想要幫你慶祝你正式為醫生,雲昭,我⋯⋯”

    “向野,醫院有點事,我今天晚上可能要值班,我先掛了,有什麽事下次再說。”害怕厲向野會說出什麽話來,迫不及待地截斷了他的話,不等他說什麽就匆匆掛了電話。

    如果注定不可能,又何必給對方假的希

    從走道的窗口出去,夕落下,金黃的餘暉灑滿了大地,無限的好。

    可是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黑暗吞噬掉天邊最後一口藍,然後一天又這樣過去。

    那天晚上的那件事,始終都在的心中有個疙瘩,不過按照目前看來,應該是多心了。

    希噩夢就這樣結束,不過是喝醉了不小心失去了第一次,之後的措施也做足了,所有的一切都劃上一個句號,而還是那個阮雲昭。

    -

    今天是雲昭的休息天,窩在醫院附近合租的宿舍樓裏麵溫習了一下書本知識,芳容就打來電話,晚上也不值班,說是下班之後一起出去吃飯。雲昭這幾天一直都在值班確實很累,想著可以放鬆一下也好,於是也就欣然同意。

    等到差不多芳容下班的時間,雲昭換了一服,將桌上的書都整理好,這才出了門。

    芳容沒有車,準備開車去醫院門口等下班。

    雲昭將車子開進醫院的停車場的時候,距離芳容的下班時間差不多還有十五分鍾,無所事事,也不準備上樓去,副駕駛位上正好放著一本前幾天新買的醫學書,拿起來翻了幾頁,正看得起勁,車窗口忽然傳來幾聲有規律的敲擊聲。

    愣了一下,將書本合起來,因為車模的比較深,隻看到外麵有個人影,下意識地按下了車窗,隻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的車子邊上,見按下了車窗,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已經手進來,十分練地直接打開了副駕駛的位置。

    雲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嚇了一大跳,當時腦海裏麵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倒黴地遇到了小下意識地推開了駕駛位上車門想要先逃出去喊救命。停車場是有監控的,這人肯定跑不掉!

    可是等到站在車子外麵五秒之後,才知道自己想錯了,這人不是小,因為後麵一下子就上來兩個穿著打扮一樣的男人,在還沒有進出聲的瞬間,其中一個已經拿出了一塊小巾,直接捂住了,不顧的掙紮,強行將了一輛黑的商務車中。

    綁/架?勒索?

    雲昭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一時間嚇得隻顧著拚命地掙紮,大腦裏麵閃過無數個可怕的詞。因為是雲家的兒,也許真的有不法分子想要企圖通過來得到一筆錢⋯⋯

    車門“砰”一聲,雲昭整個人幾乎是要跳起來,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塞進了商務車,那些人的魯,被推得腳後跟到了車門的邊沿劃破了一層皮,痛得冷氣。等到坐直了子才發現原本鉗製著的兩個人已經不見,而的對麵卻坐著一個男人。

    那人端坐在對麵的座位上,優雅地架著雙,不發一言地品著手中的紅酒。

    雲昭有點發懵,怔怔地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其實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濃而的黑發,痕跡很深的雙眼皮,鼻梁高線清晰,五組合在一起非常立,可惜彌漫在他眉宇間確實讓人不敢親近的寒氣。

    他似乎是隻這樣坐著就給人一種極大的

    雲昭卻覺得好像是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可是一時間大腦打結,本就沒有一點印象。

    “阮小姐,我們又見麵了。”低而沉的男聲,帶著一種淡淡的磁,讓人一震。

    雲昭不是那種花癡,讓覺得意外的並不是這個男人長的有多出隻是奇怪,這人到底是要做什麽?

    往椅子邊上,聲音有些發,“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麽?我認識你嗎?”

    其實經常進手室,麵對過很多生死攸關的場麵,比一般的人都要鎮定不,隻是這一刻,麵對這個陌生的男人,所有的鎮定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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