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初初去參加宴會。
說是普通的宴會,也是在五星級酒店包了一個廳,還有自助餐吃。
云初初將禮送給張,“送你件小禮,多謝你之前幫忙帶貨。”
“云小姐你真是太客氣了!你看我的頭發!”
張今天專門去做了發型,頭發看上去濃又有澤。
“我現在不僅沒有掉發了,發際線也變細了!”
張對自己如今的發量特別滿意,眼下的黑眼圈也沒有了,失眠也跟著不藥而愈了。
“程總來了!”
看到張有應酬,云初初大方地說:“你先去忙吧!我待一會兒就走了。”
“你先別急著走,我應酬完過來找你。”張不好意思地說完,就匆匆走了。
此時一名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進宴會廳。
他上穿著黑西裝,氣度不凡,鬢邊有幾縷白發,顯出穩重的氣質。
“程總怎麼來了?”張和丈夫語氣驚喜。
“我在樓上包間有個應酬,聽說你們夫妻在這里辦宴會,就過來打個招呼。”程天林笑著說。
張和丈夫連連道謝,又寒暄了幾句,關切問道:“令公子的況怎麼樣了?”
提起這件事,程天林的眉頭就擰了起來。
“已經換了三個教授了,其中有一位還是我從國外花了高價才排到的號。給出的治療方案很好,還說就算不能恢復到正常人的水平,但可以勉強站立。這已經是業界能給出的最好的治療方案了,可是……哎!”
說到后面,程天林不再說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張和丈夫也跟著嘆氣。
程天林的兒子本該是天之驕子,卻不幸傷殘,治了很久都沒效果。
好在程天林倒是看得開,笑著說:“我最近打算找中醫試試,聽說中醫骨科的效果很好。”
繼而,他又苦笑道:“就怕再好的醫生,也會被那混小子給趕走了。”
倒不是說之前找的西醫教授完全不行,而是程天林的兒子傷殘后大變,本不配合治療。
把醫生都趕走了,程天林才會一連換了三個治療團隊。
再好的醫生,那也得病人配合才行啊!
說到這里,張眼睛刷的一亮,“程總,我倒是認識一位醫高明的中醫。”
“哦?是哪家醫院的?”程天林來了興趣。
“不是醫院的坐班醫生,而是自己開了一家藥房。醫高明,診脈功夫神了。我前段時間失眠加發,就是治好的!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最近朋友圈很流行的治發,就是在那里看的。”
張不愧是帶貨高手,抓住每一個安利的機會。
程天林卻是神淡淡地婉拒,“多謝你的推薦,不過治療失眠發和骨科并不一樣。我已經找人聯系中醫院一位通骨科的老中醫。
據說這位老中醫擅長骨科和傷后恢復,許多奧運冠軍都是在他那里做復健的。”
以程天林的份地位,自然要找就找最有名的中醫。
像張說的那種朋友圈流行的,一聽就像是微商。
再說了,失眠發是科,骨科是外科,這怎麼能一樣呢?
程天林眼神微妙,似乎在說,你們夫妻倆也下海干微商了嗎?
“哦哦,好的,那就祝程早日康復了!”
張是個社達人,立刻明白了程天林的婉拒。
雖然在的心里,云初初是神醫,什麼病都能治好。
但程天林的份地位擺在那里,張也不好過多爭辯。
……
另一邊,簽到臺。
張安排了人在這邊收禮做登記。
“呵呵,張天天給人安利治療發,依我看,療效本比不上寧雙你的產品!”
唐寧雙了云初初的方子,稍微做了修改之后,快速出了試用品。
拿給了邊的閨使用,閨用了后大夸特夸。
閨名字白秋,和張一直不太對付。
抓到機會,就想要和張別苗頭。
一聽說張在辦宴會,二話不說就帶著唐寧雙一起來了。
聞言,唐寧雙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說:“我的工作是做藥理研究,有好東西當然要和你一起分了。我已經申請了專利,很快就能上市了。”
白秋說:“上市后一定能賣款,到時候張肯定嫉妒死,哈哈哈!”
說著,隨手丟下了一個紅包在簽到臺,眼尖地看到了云初初送的包。
“馬仕的喜馬拉雅!”
白秋是個名媛,最喜歡收藏各種名牌包,尤其是馬仕,更是的心頭。
而喜馬拉雅系列,是馬仕的天花板,站在了包圈鄙視鏈的頂端。
云初初送的這一個包,比較小巧,但也要賣到八十萬。
張為發藥劑打開了市場,云初初看中的帶貨能力,打算后期繼續合作,所以才會投其所好送了個八十萬的包。
白秋嫉妒得眼睛都紅了,怪氣地嘲諷:“肯定是假的!這個系列最難買了,張的包就沒有這麼貴的。”
張正在往這邊走,恰好聽到了這句話,當即柳眉倒豎,懟了回去,“馬仕被你買斷了嗎?憑什麼我不能用?”
白秋轉回頭,兩個人的眼底頓時噼里啪啦的閃起了火花。
“好好看清楚,我這個才是真的馬仕!也就偏偏不懂行的人,想騙我門都沒有!呵呵,你現在混得這麼慘了嗎?拿個假包來充門面,難怪在朋友圈搞微商呢!”白秋拿起了手里的包晃了晃。
唐寧雙掃了一眼簽到臺的名冊,一看就看到了云初初的名字。
原來是云初初送的?
唐寧雙不聲,知道以云初初的財力,送個馬仕本不算什麼。
可為什麼要幫云初初澄清呢?
唐寧雙的角勾起一抹險的弧度。
撕吧,撕得越兇越好呢!
“張小姐你別生氣,白秋的意思不是說你背不起馬仕,就怕你被騙了,拿個假包送你,來騙吃騙喝。”唐寧雙虛假意的勸說。
張氣得攥了拳頭。
云初初送包,本沒有看清楚,就忙著去和程天林寒暄應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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