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笑著說:“這不是怕你擔心嘛!現在已經沒事了,乖,快別掉金豆子了。”
傅凝霜這才破涕為笑,坐到了傅老太太的邊。
傅老太太就跟沒看見云初初還站著似的,拉著傅凝霜的手一頓噓寒問暖,把云初初晾在了一旁。
要是換做別人,一定會到很尷尬,但云初初完全不會。
東張西的,打量起傅老太太房間的裝飾品來。
哎喲,這幅畫出自名家之手。
呵,這個花瓶是古董真貨。
好家伙,就連這椅子都是幾百年的黃花梨。
云初初得出結論,傅老太太是個大羊(劃掉),是個大富婆,真有錢!
的小眼神轉來轉去,又轉到了正在談笑的兩人上。
還別說,小白蓮兒的眉,跟傅老太太長得真像!
再看看這鼻子,這,這雙眼皮,還真是越看越像呢!
該不會真是想的那樣吧?
就是不知道這瓜保嗎?
云初初眼底八卦的小火苗,讓傅老太太如芒在背。
傅老太太本來想無視掉,再晾云初初一會兒。
可云初初那小眼神實在太有存在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角時不時的還揚起一抹極度猥瑣的笑容。
傅老太太實在不了,淡淡開口:“云初初,長老會要求各大家族送人過去。你也是運氣好,遇到了這天大的造化。
你去了之后,要聽凝霜的話,以凝霜為重,一定要盡全力幫助凝霜留下來,知道嗎?”
云初初乖巧地說:“好的,老太太。”
傅老太太盯著,“希你說到做到,只要你做了這件事,我就承認你是我們傅家的人。”
傅凝霜表面上不聲,其實心里的得意都要滿溢出來了。
果然對最好了!
就是不知道云初初是什麼來歷,覺傅老太太還看重云初初的。
傅長林和傅若汐也在場。
傅老太太又看向了他們,“你們告訴一起去的族人,所有人都要以凝霜為重。”
聽到了傅老太太的代,傅長林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
傅若汐言又止了半天,最后也是一個字都沒說。
云初初撇著,兩個慫貨!
然后特別乖巧地說:“放心吧,老太太。”
傅老太太這才滿意,“行了,你們都下去吧,讓凝霜陪著我就好。”
傅長林和傅若汐都走了出去,云初初也跟著出來。
云初初的眼睛轉了轉,肚子里的壞水又冒了上來。
裝作懵懂無知地問道:“家里所有的年輕人都要去嗎?業表哥是不是也要去?難道業表哥也要傅凝霜為重,真是想不到,業表哥的地位還比不上傅凝霜!”
聽了云初初的話,傅長林的臉明顯更難看了。
傅若曦一改剛才在傅老太太面前的慫樣,冷哼道:“那有什麼辦法,誰傅凝霜是被老太太放在心尖尖上的呢?我們這些親生的都是草,就只有收養的傅凝霜才是塊寶!”
傅長林明明可以甩袖而去的,卻不知道為什麼故意走得很慢。
想和云初初們說上兩句,一起說說老太太的壞話,卻又拉不下臉來。
云初初低了聲音,“有沒有一種可能,傅凝霜不是收養的,是老太太親生的,不然為什麼老太太會對傅凝霜這麼好呢?
小姨,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同母異父的兄弟子妹之類的?”
傅若汐還沒有回答,傅長林就暴怒如雷,“閉!一派胡言!”
云初初了脖子,弱弱地說:“我只是想到我以前的經歷,所以才這麼說的。
你們不知道,我以前的那個家庭,我的養母冒充是我的親生母親,對我壞得不得了,對抱錯的假親金卻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后來查出來,原來本不是我的親媽!
所以啊,哪有對親生的不好,卻偏偏寵著收養的呢?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你還說!”傅長林氣得眼睛都紅了。
傅若汐真怕云初初把他給惹了鬧起來,趕找了個借口,拉著云初初跑了。
傅長林站在原地氣得肝疼,平復了半天的心,回到了書房。
他找來了心腹下屬,“去查一下當年老太太是怎麼收養傅凝霜的,事無巨細,一定要給我查得清清楚楚!”
傅長林不由得想起了云初初說的那些話。
其實他以前就對老太太偏傅凝霜頗有微詞,只是沒敢往那方面想。
現在云初初把他暗藏在心底,卻不敢說出口的話直接挑明了,讓傅長林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越想越生氣,這種憤怒甚至超過了他對傅老太太的懼怕。
……
云初初雖然有一顆吃瓜的心,但心里還掛念著家里的三個崽崽,于是決定溜之大吉,不去那個什麼長老會了。
萬萬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世界和外界的大門竟然關閉了!
說是大門其實并不合適,但是這條路線就只有一個出口。
最近不知道出了什麼要的事,出口被臨時關閉了,一時半會兒云初初也回不去。
墨連城給云初初打視頻電話,抱歉地說:“對不起初初,我現在沒有辦法過來接你,你先在傅家待著,等到通道開通之后,我立刻就來接你。”
云初初擺擺手,“沒關系啦,我在這里也好的。”
墨連城擔心地說:“傅家人有沒有欺負你?”
云初初一嗤小白牙,“放心吧,我會拿小本本記下來的。等到你來接我的時候,我就拿著小本本找你告黑狀!”
聞言,墨連城寵溺地笑了起來,“好,你全都記下來,到時候我幫你報仇!”
云初初犯了花癡,大叔也笑得太好看了叭,這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呀!
閉著眼睛嘟起,“大叔,來親一個,麼麼噠!”
偏偏這時候,云大寶開了墨連城,湊到了鏡頭面前。
云大寶紅著小臉,和云初初一樣閉眼嘟,“媽咪,麼麼噠~”
旁邊的皮皮和昭昭頓時不干了,一起湊了上來,“我們也要媽咪的親親!”
三個崽崽抱著電話各種親親,看得墨連城角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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