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家人面都是一沉。
齊老說:“我想知道之前給老爺子看診的醫生是誰?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他。”
說起周神醫,家人就氣得咬牙切齒。
家主沉下臉,吩咐道:“把那個庸醫帶上來!”
片刻后,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周神醫被帶了上來。
“你們快點放了我,我可告訴你們,我給很多大人治過病,隨便打個電話就能搬來救兵,你們不敢得罪我的!”
家家主冷冷道:“是嗎?那些大人是不是都被你給治死了?”
周神醫眼珠子轉,看到一個個面容冷沉的家人,頓時閉上了。
這里不是外界,這里是世界。
這里不講法律,只講家族權勢。
家在世界手眼通天,哪怕要殺了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齊老問道:“就是你給病人看診的?”
周神醫哭喪著臉,“是我。”
“傅家老太太也是你看診的?”
“是。”
“你的針法是學來的?”
周神醫心虛地說:“不、不是。”
“還敢否認!你最后一針顯然是學藝不,簡直就是來!你這一針,差點要了病人的命!”齊老怒罵道。
問題就出在最后一針上面。
針的位置極其兇險,稍有不慎,輕者致殘,后者當場斃命!
齊老生氣的是,周神醫學了云初初的針法,卻沒有云初初的本事。
銀針可以救人,也能殺人。
難怪云初初說過,的針法別人是學不來的。
齊老研習了好幾天,也只稍微到點皮。
周神醫是看了幾眼,就敢用在病人上。
這不是要害死病人嗎?
家人紛紛對周神醫怒目而視,周神醫嚇得渾抖不已。
家家主面無表地說:“把人拉下去,按照家的規矩置。”
前面說過了,這里是世界,他們有自己的規矩。
聞言,周神醫嚇得崩潰跪地求饒,“饒命啊!”
但是本沒人理他。
周神醫急忙喊道:“我知道有個人能救老爺子,你們別殺我,我就告訴你們是誰!”
“是誰?不想死就快說!”
“云初初!”
家家主看向齊老,“齊老,你認識云初初嗎?的醫真的那麼厲害?”
“認識,云小姐醫高超,在我之上。”
這一次,家家主謹慎了許多,又派人去把傅業請來。
傅業的待遇比周神醫好點,沒有挨揍,但也神萎靡了許多。
“叔叔,我們兩家關系向來不錯,不知道叔叔故意把我綁來,是為什麼?”傅業強自鎮定地說道。
“我問你,真正救了傅老太太的人是誰?”家家主直接問道。
傅業看到被拖下去的周神醫,心里已經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聽到家家主這麼問,果然和他猜的一樣。
“是云初初,是墨連城的妻子。前幾年,傅兩家有意聯姻的對象墨連城,相信叔叔還有印象吧?”傅業回答。
“竟然是墨連城的妻子?”家家主皺眉。
前幾年,傅兩家打算用聯姻來穩固家族關系,聯手對抗其他家族。
只可惜,當時兩家都沒有合適的晚輩。
恰好聽說了傅家有個外孫墨連城,可惜的是,墨連城已經結婚生子了,聯姻的事只能作罷。
沒想到兜兜轉轉,轉機竟然在墨連城的妻子上。
……
傅業失蹤了一整天了,傅家了一鍋粥。
傅長林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傅業出了什麼事,豈不是要傅長林絕后?
一個絕后的家主,當然不可能是個好家主。
所以傅業的死活,關系到傅家二房能否順利得到家主的位置。
傅老太太急得都開始吸氧了,有氣無力地問:“都一整天了,業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傅長林搖頭,滿臉擔心。
“會不會那幾個叔伯的手?”傅若汐問。
“有這個可能。那幾個老家伙恨不得傅家起來,他們好趁撈好!”傅老太太憤怒地說道。
一著急,又開始頭暈眼花,不得不繼續吸氧。
傅若汐糾結了一下,畢竟傅業是的外甥,也不想看著他死,于是開口說道:“不如找連城幫忙吧!”
“連城?”
“連城在外界的勢力很大,人稱墨皇,就沒有連城辦不到的事。”
傅長林沉片刻,對著傅老太太說:“媽,如果真是那幾個叔伯的手,讓連城去解決,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連城不會參與傅家的斗,卻又是半個傅家人,他出手是最好的。”
就在這時候,家家主打來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明明救了傅老太太的另有其人,你們傅家卻說是周神醫救的,差點害死我們家老爺子,你們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傅長林心里正在窩火,立刻罵了回去,“姓的,我兒子是不是你抓走的?”
“你們差點害死我家老爺子,讓你兒子來抵命,很公平!”
“你趕把我兒子完好無損的放出來,否則我們傅家與你們家勢不兩立!”
“要我放人也可以,把云初初送到家來,否則就讓傅業給我家老爺子陪葬!”
說完,家家主就掛了電話。
傅長林臉鐵青,砸了電話,“原來是家人做的!他們讓把云初初送過去,否則就要殺了業。”
聞言,傅老太太差點氣暈了過去。
“快給連城打電話!”
接到電話后,要不是傅若汐在電話里苦苦哀求,墨連城本來不想來的。
就當是最后一次見面,墨連打算和云初初離開世界,和傅家恩斷義絕。
傅老太太看到了墨連城,哭著心肝寶貝乖外孫的喊。
墨連城面無表,沒有毫的容。
傅老太太也不覺得尷尬,邊眼淚邊說:“看到你,就想起我可憐的兒。連城,外婆有事求你,你答不答應?”
墨連城不上當,淡淡道:“你先說是什麼事,我再決定要不要答應。”
傅老太太說:“業被家人抓走了,家讓云初初去換,否則他們就要殺了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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