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怎麼老是提錢呢,這也太見外了吧!”云初初不贊同地說道。
不僅是傅長林,傅家人全都驚呆了!
外面的世界已經卷到這種程度了嗎?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
云初初一嗤小白牙,“其實老太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再給補上幾針就好了。今天就能下地走路,明天就能約老頭去跳廣場舞了喲!”
傅長林自忽視掉云初初的胡言語。
要是真計較起來,他肯定會被氣死的。
恰好傅老太太這時候悠悠轉醒,恰好就聽到了云初初說的這句“約老頭去跳廣場舞喲”。
還喲?
傅老太太兩眼一翻,氣得再次暈了過去。
“云初初,你在干什麼!”傅長林怒吼一聲。
云初初隨意地擺擺手,“沒事沒事,老太太剛才生門被封,筋脈被堵塞住了,要是不及時疏通,嚴重的話可是要中風的。
所以我才故意那麼說,用緒來刺激老太太。到刺激,筋脈才能通了嘛!你們放心吧,等會醒來就沒事了。”
傅長林半信半疑,約約到后悔。
云初初該不會是在耍他們玩的吧?
“搞定收工!”
云初初收起銀針,干凈手,溜溜達達的往外走。
傅長林想要攔住。
“哎喲,二舅,您可真是太客氣了,這是準備還要送我點土特產嗎?你不用太熱,隨便送我幾車就好了,裝不完的你快遞給我吧!”云初初滿眼期待地說。
傅長林表示已經麻了。
這貨這麼貪財,墨連城到底喜歡什麼!
“你還不能走,要等到老太太徹底好了才行!”
“那不。”云初初連連擺手,“實話跟你說吧,老太太什麼病我都能治好,唯獨被我氣死的,救無可救,吃人參果都沒用,所以我還是趕走吧!”
傅長林心想,你也知道你氣人的本事啊?
他雖然半信半疑,但還是放云初初走了。
要是真像是云初初說的,再把老太太給氣到了,那就沒得治了。
云初初蹦跶著走出急癥室,就看到墨連城買好了茶在等。
“大叔你最懂我了!”
云初初歡呼一聲,先撲過去,抱著墨連城狠狠親了一口。
這才滋滋地捧起了茶,當場表演了一個暴風吸!
墨連城無奈又寵溺地說:“慢點喝,沒人跟你搶。”
云初初不好意思地說:“嘿嘿,我差點忘了,還以為皮皮在旁邊呢!”
皮皮很貪吃,要是看到了,肯定會來搶的。
“云小姐!”
云初初扭過頭,看到齊老匆匆追了出來。
“齊老,有什麼事嗎?”云初初笑著問道。
齊老小心翼翼地問:“剛才我看到了你的手法,非常特別,不知道我能不能記錄在病案本里?”
這麼說其實非常冒昧,因為這屬于是云初初的絕技了,他這是在師。
云初初無所謂地聳聳肩,“可以啊!”
齊老激得滿面紅,朝著云初初鞠躬道謝。
“云小姐,真是太謝你了!有你這樣無私奉獻的人,醫學才會不斷的進步!”
云初初擺擺手,“齊老你說的太嚴重了,不過我的針法,別人學不會的。”
“這樣啊……”齊老有些失。
云初初當然不會說,有視眼,能夠看到人的細胞,準確找到病灶的位置,再加上多年習武,有力加持。
別人就算是看會了的手法,也學不會的針法,所以不怕別人師。
“沒關系,只要能記錄下來這種病可以治療好,就已經很不錯了,至于能不能學會,就看個人的造化了!”齊老豁達地說。
云初初在護士臺要了紙筆,畫下了施針的位和順序,給了齊老。
“只要能救人,齊老就拿去隨便用吧!”
齊老老眼一亮,抖著手接過便簽紙,像是捧著什麼寶貝一樣牢牢抓住。
“謝謝云小姐賜教!”
說完,他就滿心歡心地轉朝著醫院跑去。
別看齊老年紀大了,此刻卻像是年輕人一樣充滿了活力。
云初初和墨連城離開了醫院。
帶著坑來的(劃掉),傅長林給的大紅包,云初初開心的買買買,買了不當地的特產。
晚上睡覺之前,還要和三個崽崽視頻通話,和每個崽崽都要親親。
云初初躺在墨連城的懷里,著難得的二人世界。
墨連城有點心猿意馬,想做點編輯不允許做的事。
就在這時候,不合時宜的響起了電話聲。
墨連城皺了下眉頭,看到是傅若汐的來電,本來不想接的,但云初初已經搶先按下了接聽鍵。
“連城,你真不該幫傅長林!老太太醒過來了,已經沒事了,說全都是傅長林的功勞,要提前立囑了!”
云初初眼睛一亮,“要立囑了?你記得跟老太太說寫我的名字哦!你知道怎麼寫吧?可千萬別寫錯了!”
傅若汐抓狂的想打人,“云初初,你知不知道,你的功勞全都被傅長林給搶走了!你的眼皮子就那麼淺,給個紅包就把你收買了嗎?你要為傅長林做事?”
氣死了!
還給了云初初一千萬呢!
怎麼不見云初初站在這邊!
墨連城沉下臉,“小姨,你對初初說話態度好點!”
傅若汐再次被噎住。
啊啊啊!
為什麼這兩人的關注點完全不對啊!
“連城,初初,我是在為你們打抱不平啊!明明是初初救了老太太,可老太太絕口不提,這不是擺明了過河拆橋嗎?你們難道就一點都不生氣嗎?”傅若汐抓狂地說。
墨連城淡淡道:“我們只做我們認為該做的事,其他的無所謂。”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手傅家的事,更不會覬覦傅家的產業。
傅若汐嚴肅地說:“連城,該你拿的為什麼不拿?你是我姐的兒子,就相當于是我的半個兒子,我會為你爭取你應得的東西!”
說完,就像是打了一樣地掛了電話。
墨連城嘆了口氣,“初初,委屈你了。”
云初初搖搖頭,“老太太可明著呢,就是故意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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