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孩子們之間的打鬧,云初初和墨連城都沒有手。
云初初相信云大寶有分寸,對于云大寶要怎麼教育弟弟,云初初完全沒有要管的意思。
皮皮太調皮了,和墨連城都拿皮皮沒辦法,干脆給大寶管好了。
……
日子就這麼平淡的過去,忽然有一天,傅若汐找上門來。
傅若汐是墨連城的小姨。
因為墨連城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所以傅家和墨家斷了往來。
傅若汐三年前來過一次,想要讓墨連城和云初初離婚。
結果被云初初騙走了一千萬,差點沒把給氣死!
只要一想到云初初那副貪財的臉,傅若汐就氣得要心梗塞了。
傅若汐趕用手指平臉上的皺紋,里念念有詞,“不生氣不生氣,不然去皺針就白打了!”
要不是家里的老太太快不行了,吩咐來找墨連城回去,才不會來呢!
傅若汐深呼吸一口氣,按響了墨園的門鈴。
傭人打開門,“你找哪位?”
傅若汐滿臉高傲地說:“我是墨連城的小姨,墨連城出來見我。”
“抱歉,墨總不在家,要不您先進來等?”
傅若汐走進客廳,看到一個長得珠圓玉潤的小家伙,開著玩小汽車過來,差點撞到。
旁邊一個長得雕玉琢的小孩說:“哎呀,皮皮,都跟你說要小心了。”
皮皮吐了吐舌頭,狡辯道:“是這個老過馬路。”
昭昭從小汽車上爬下來,著眼前的陌生人,歪著腦袋問:“老,你是誰呀?”
什麼老!
有那麼老嗎?
明明才花高價去打了最好的去皺針,這兩個小孩眼瞎嗎?
真是太不可了!
不過按照輩分來說,確實是他們的。
傅若汐哼了一聲:“我是你們的姨。”
皮皮和昭昭對視一眼,出了狐疑的神。
雙胞胎小聲嘀嘀咕咕。
“什麼姨,沒有聽說過,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聽說現在人販子特別多,肯定是人販子!”
“我們快去找大哥!”
傅若汐了角。
你們兩個小鬼悄悄話說得這麼大聲,全都聽到了!
云大寶走了過來,看到傅若汐先是愣了愣,繼而大起來,“不好了,想要讓壞蛋爸爸和媽咪離婚的怪又來了!皮皮、昭昭,準備戰斗!”
傅若汐:哈?
皮皮和昭昭同時跳了起來,拿出了水槍,對著傅若汐就是一頓狂滋。
傅若汐瞬間就變了落湯,氣得哇哇大,“云初初,你看看你教的三個孩子,還不趕給我滾出來!”
云初初聽到靜,跑出來一看,樂了。
“大寶,皮皮,昭昭,你們快住手!怎麼可以這麼對待送上門的大冤種!”
三個孩子放下了水槍,圍在了云初初的邊,虎視眈眈地瞪著傅若汐。
云初初笑嘻嘻地走上去,了手,滿臉興地說:“小姨,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你又是來讓我和大叔離婚的嗎?
上次你跑得太快了,都沒聽我說完。大家都是自己人,價錢好商量嘛!你這回打算給我多錢?支票還是轉賬呀?”
傅若汐一邊狼狽地著水,一邊氣得直翻白眼。
“別以為我剛才沒聽見,你喊我大冤種!”
云初初振振有詞,“你肯定是聽錯了,我說的是財神爺。”
有區別嗎?
還不是拿當冤大頭?
傅若汐生氣地說:“上次被你騙了一千萬,我這次是絕對不會上當了!”
云初初頓時小臉一垮,嘀嘀咕咕地說:“切,還是長輩呢,我家里又多了兩個孩子,第一次見面,連紅包都不舍得給嗎?真小氣!”
三個崽崽一起出鄙夷的神。
這三個小崽崽跟云初初一樣是財迷屬,沒救了!
傅若汐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忍住了罵人的沖。
“我是來找連城的。連城的外婆不行了,老人家想要見他最后一面。你讓連城趕回去,就這樣,我走了!”
說完,傅若汐就匆匆走了。
那腳步飛快的影,就像是后有討債鬼在追似的。
云初初撇著,“跑什麼跑,難道我還會留你吃晚飯嗎?”
三個崽崽也學著的樣子,一起撇。
云初初被氣笑了,“你們三個從小就這麼錢,到底是跟誰學的!”
三個崽崽給了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
云初初心虛地咳嗽幾聲:“咳咳!我是花錢讓買教訓,不是貪財。學聰明了,就不會那麼容易上當了,不會被人詐騙了。”
三個崽崽點頭。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
墨連城回來了,云初初把這事跟他說了。
聽完后,墨連城皺起了眉頭。
他和傅家許多年不聯系,上次傅若汐突然跑回來,讓他和云初初離婚,這回又想耍什麼花招?
云初初勸說:“大叔,你還是回去看看吧!萬一老人家真不行了,你也不想以后留下憾吧?”
墨連城無奈又寵溺地說:“初初你太好了,小姨沒安好心,針對你,你都不和他們計較。”
云初初出狡黠的笑容,“我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上次要不是小姨跑得快,我非把的錢包掏空不可,嘿嘿!”
墨連城額頭上劃下三道黑線,“你和孩子們呆在家里,我自己去就好。我怕你去了,傅家人會為難你。”
云初初當即不干了,義正言辭地說:“那怎麼行?我是你的妻子,萬一你外婆真不行了,要是我不去,別人才會說三道四呢!”
墨連城懷疑地看著,“你真的不是去搞事的?”
云初初氣得臉頰鼓起,“大叔,你在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墨連城默默捂住臉。
他覺得是,但是他不敢說。
于是,云初初毫無心理負擔的把三個崽崽留在家里,讓云大寶照顧弟弟妹妹。
在去的路上,墨連城跟云初初說起了傅家的況。
傅家是墨連城母親的家族,是在世界的大家族。
所謂世界,就是那些傳承了幾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家族組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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