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狡辯?你不要以為你找了墨總當你的未婚夫,你就有靠山了,就不把我這個母親放在眼里了!”
“在你訓斥我之前,怎麼不問問你一向引以為傲的好兒,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云海生被吵得頭疼,“別吵了!你們都給我閉!”
云海生看向了云真真,“真真,你來說是怎麼回事!”
云真真咬著,仿佛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噎噎地說道:“爸爸,姐姐想要殺我!”
云海生黑了臉,“原因呢?”
說實話,云海生是不相信的。
云初初自從一年前回到云家后,雖然一直都被冷落,但從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尤其今天還是云初初重要的日子,會公布和墨總訂婚的消息。
云初初就算要殺人,也不會蠢到選在對來說,這麼重要的日子手。
“因為……因為我一時好奇,試穿了一下姐姐的子,惹得不高興了。嗚嗚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剛才好可怕!要不是爸爸媽媽你們及時趕到,我肯定已經被姐姐殺死了!”
李百合怒斥道:“云初初,你也太小氣了吧?不過是一件禮服而已,至于你對真真行兇?要是搶了你別的東西,你是不是要連我和你爸爸都殺掉?”
云海生臉極為難看,怒喝道:“閉!沒看到我在問話嗎?這個家什麼時候到你做主了?”
李百合忿忿不平地瞪了云初初一眼,閉上了。
云海生看向云初初,“初初,你來說。”
云初初不不慢地開口:“在說禮服的事之前,我想先給爸爸看一樣東西。”
手心一翻,掌心出現了一瓶底。
李百合眼皮一跳,直覺不好。
云初初說:“我無意間撞見媽媽和化妝師鬼鬼祟祟的在說話,我就留意聽了一耳朵。”
“你胡說!”
李百合正要為自己辯解,就有一個東西朝著迎面飛過來。
尖著躲開,發現是云海生丟過來的紙巾盒。
“我在問話,你要是再敢,就給我滾回房去閉門思過!”
李百合了皮,不敢再說話了。
云初初繼續說:“我看到媽媽給了化妝師一個紅包,讓化妝師用這瓶底給我化妝。
你們也知道,我從小在福利院長大,謀詭計見得多了,所以我留了個心眼,趁著化妝師不注意,拿走了底。”
李百合又驚又怕。
萬萬沒想到,云初初撞破了的謀。
福利院長大的野種就是不一樣,心眼比篩子還要多。
今天就要栽在這個野種手里了!
“我擔心只是一場誤會,就打開底試了試,結果你們看。”
云初初出手臂,白皙的手腕,起了一塊小小的紅疹。
“這瓶底里,含有對人容易過敏的分,而我的皮又很敏,我只是稍微試了一點點,就過敏了。
如果這瓶底抹在我的臉上,恐怕我整張臉都會過敏,起紅疹子。那我今天的宴會還怎麼見人?或者說,媽媽不希我出現在宴會上?”
李百合強裝鎮定地說道:“初初,你誤會媽媽了。媽媽之所以給化妝師紅包,是在拜托化妝師,把你化得一點。
至于這瓶底,是媽媽心為你挑選的大品牌。媽媽也一直在用這個牌子,從來沒有出過問題。
每個人的質都不一樣,媽媽是真的沒想到你的這麼敏,會過敏起疹子。
媽媽怎麼會故意拿過敏的底給你用呢?這個誤會可真是太大了!”
云初初微笑道:“我當然相信媽媽。除非我不是你的親生兒,否則這樣惡毒的事,只有后媽才做得出來。”
李百合勉強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你在說什麼傻話呢?你當然是媽媽的親生兒!我怎麼會害你呢?
多虧你告訴我這個品牌容易過敏,我等下就把這個牌子的化妝品全都丟了!這就是一場誤會,初初你千萬別多心啊!”
云海生狠狠剜了李百合一眼,他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李百合故意拿過敏的化妝品給云初初,擺明了就是不想云初初出席今天的宴會。
要是云初初在宴會上才發作過敏,到時候只會更丟臉。
李百合真是越來越上不得臺面了,盡用些不流的小手段!
云海生繃著臉,訓斥道:“你拿化妝品之前,就不會在你自己的臉上先試驗一下嗎?要是初初臉上過敏了,宴會還怎麼辦?你這個當母親的簡直不稱職,不像話!”
李百合忙說:“都是我的錯,我以后會注意的。”
云初初角出一抹諷刺。
這一唱一和的,演戲給看呢?
“我發現底有問題,想著也許是媽媽搞錯了,就想上樓找問個清楚。我一上樓就看到,我的房間門是開著的。
我怕家里進了賊,趕過來看看。結果我一開門,就看著云真真穿著大叔送給我的禮服。
我當時特別生氣,就問云真真為什麼要我的禮服。
云真真告訴我,就是要搶走我的一切,不管是父母、份、還是男人,只要是屬于我的,都要搶。
我實在是氣不過,就把禮服給剪壞了。這件禮服本來就是我的,我想怎麼理都行。
你們可以看看,云真真上有沒有傷痕。我可小心了,本沒有到。”
李百合仿佛終于抓住了把柄,立刻大聲說道:“你撒謊!真真不可能那麼說話!
是,真真穿你的禮服是不對,但也只是出于小孩的心理,羨慕你的禮服漂亮罷了。
你真是太小氣了,居然因為真真穿了一下,你就把禮服剪破了!你可真是個心狹隘的敗家子!”
李百合看向云海生,急切地說:“老公,真真從小就特別善良優秀,連臟話都不會說一句。真真不可能說出那麼惡毒的話,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們養在邊十八年的兒嗎?
倒是云真真心眼多、小氣、惡毒、撒謊。在外面這些年已經長歪了,你為父親,真的要好好管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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