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第二天又睡到了中午起床,迷迷糊糊聽見鬧鍾響了好幾次,還聽見霍行洲問要不要起。
不記得自己都回答了什麽,反正鬧鍾最後是安靜了下來。
溫迎睜開眼就覺渾腰酸背痛,比接連拍了幾個夜戲都要累。
打開手機,看著桑桑和池南雪給發的消息,一邊回複,一邊進了浴室。
溫迎摁著語音條,撒了個謊:“今天早上鬧鍾沒響,我睡過頭了,你們先吃飯吧,不用等——”
話音未落,就看到了昨天被毀滅跡的服,正安安靜靜的掛在那裏。
溫迎:“……”
服看上去應該是已經洗過了,但因為材質很薄,早就幹了。
溫迎難以想象,霍行洲是怎麽把它從垃圾桶裏翻出來,再用手洗幹淨的。
這時候,許姨聽見裏麵的靜,知道醒了,便輕輕敲了下門:“溫小姐,午飯已經準備好了。”
溫迎快速把服扯下來抱進了懷裏,含糊的應了聲:“好……我馬上就來。”
本來是打算再次扔進垃圾桶的,可又覺得有點兒對不起霍行洲,而且還怕許姨收拾垃圾的時候發現,便隻能匆匆塞進了帽間,再拿其他服蓋住。
溫迎洗漱過後,勉強保持鎮定,出了房間。
……
霍氏集團。
霍明昭剛到辦公室,就看見霍行洲坐在那裏,他回過頭掃了眼助理,後者滿臉為難。
這在霍氏,有誰敢攔霍總啊。
霍行洲嗓音冷淡:“離婚協議書,昨天就放你辦公桌上了。”
霍明昭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坐下,神自若:“是嗎,可能是文件太多了,我沒有看見。”
霍行洲輕哂:“你要是不想離婚的話,早幹嘛去了。”
“行洲。”霍明昭沉聲,“我是你父親。”
言下之意,他不該這麽對他說話。
霍行洲起:“其實林容音是最了解你的那個人。”
霍明昭皺眉,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霍行洲淡淡繼續:“林容音最早看出來,在結婚三十多年後,你對我母親莫名其妙的有了,怕你會因此向著我母親,將他們母子趕出霍家,所以才有了安排一個書到你邊。”
霍明昭厲聲:“夠了,那件事都結束了,你還總把容音扯進來做什麽。”
“那你遲遲不肯離婚的原因是什麽。”
霍明昭麵無表將牛皮紙袋扔在了他麵前:“看看吧,看看你心目中了天大委屈的母親,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霍行洲不為所:“不管是什麽樣的人,你也改變不了你是什麽樣的人。”
霍明昭大概是被氣的不輕,魯的將牛皮紙袋拆開,把裏麵的照片拿出來放在桌上,重重用手指點著桌麵:“你看到了嗎?這上麵的人是和喬博文!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都瞞著我們,可實際上呢,誰知道他們背地裏都做了什麽!”
霍行洲掃了一眼,語調平緩:“一張舊照片能說明什麽。”
霍明昭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說明他們早就有一!他們要是心裏沒鬼的話,之前見到喬博文的時候,為什麽不告訴我們,他們認識?”
“告訴我了,還有爺爺。”
霍明昭微愣:“什麽時候的事?”
霍行洲沒有回答,隻是淡淡道:“至於你,你覺得有資格知道嗎。”
霍明昭怒道:“是我明正娶回來的妻子!我憑什麽沒有資格知道!”
霍行洲覺得好笑:“你要是真的把當妻子了,這麽多年會一次次的出軌,會不顧的阻攔,執意要把那對母子帶回霍家嗎?”
霍明昭被噎住,一時無話。
半晌,他才道:“我那都是有原因的,我跟你母親之間本來就沒有……”
“沒有的意思是,就隻能你在外麵人不斷,不過是因為過去的一段,就要被你如此大幹戈的審判?”
霍明昭了,沒有說出什麽來。
霍行洲低頭看了眼腕表:“今天下午兩天,我母親會在民政局等你。如果你不同意離婚,可以,以後你不僅見不到林容音,林清硯也會在京城待不下去。這麽一來,你過去做的那些努力就都全都白費了。”
他說完,沒有毫停留,闊步離開。
霍行洲出了辦公室以後,陳越立即跟了上去:“霍總。”
“查查這兩天都有誰進過霍明昭的辦公室。”
陳越頷首:“是。”
……
等霍行洲離開以後,霍明昭給霍老爺子打了個電話。
他道:“爸,不弱跟喬博文的事你知道?”
霍老爺子靠在躺椅裏:“知道,行洲早就跟我說了。”
那天在醫院裏,霍行洲就跟霍老爺子說了這件事。
霍老爺子之前就聽他說過,喬博文的目的是霍家,他還徹徹底底查過霍家跟這個人的恩怨,什麽都沒查到。
所以說喬博文曾經跟白不弱是一對人,他倒也沒覺得多意外。
霍明昭皺眉:“您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嗎,喬博文跟不弱之前在一起過,他又一直在幫清硯,擺明了是衝著霍家來的。”
霍老爺子哼笑了聲:“你現在才意識到這些,難道不覺得已經太晚了嗎。”
他又道,“你還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都是因為行洲早就看出喬博文的目的。人家都鋒過好幾回了,你還在那裏喊著親家。”
霍明昭著:“我要是早知道的話,是不會讓清硯和思……”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意識到什麽。
喬思若,白不弱。
思……弱!
霍明昭臉瞬間難看了不。
霍老爺子道:“你自己做的混賬事不,現在再來計較這些,已經沒用了。你要是想大家都好,就早點去把婚離了。”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霍明昭站在那裏,沉了沉氣。
他進來了助理,問道:“查查夫人去哪兒了。”
助理支支吾吾了兩聲才道:“霍總那邊封鎖了消息,我查不到……”
霍明昭皺著眉,嘭的一聲將手機摔在了辦公桌上。
既然如此,今天下午兩點,他隻能要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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