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退燒和消炎,花芊芊還要幫花景義清除上的腐,防止他進一步染。
忙到深夜,花芊芊才將花景義上的傷口理好,紅霉素和頭孢等藥見效太慢,已經給花景義上了點滴。
除此外,還不斷地幫花景義理降溫,一遍遍用溫熱的帕子拭他的額頭和脖子,幫助他快點將熱氣散去。
離淵不忍見花芊芊如此勞,接過了幫花景義降溫的活兒,讓花芊芊倚在椅背上休息一會兒。
但花芊芊此時本睡不著,便坐在了花景義的邊,觀察他的況。
天快亮時,清道來了人,將調查到的信息告訴了離淵。
聽到來人的稟報,離淵的臉越發沉,但他並沒有說什麼,聽完稟報後便打發人走了。
天亮後,路公公和大病初愈的卓犽也趕來了番館,雖然早已經收到消息,知道花芊芊已經沒事了,可卓犽還是不放心,非要親自趕過來看看。
見到仍然沒有蘇醒的花景義,卓犽氣憤地敲了一下桌子,“付明那個蠢貨,沒有毫證據,怎能將人折磨這樣!還有清道的那些狗東西!這一次我定讓父皇將清道上上下下清理一遍,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我父皇眼皮子底下耍招!”
花芊芊並未阻攔卓犽,並畫了一幅醉漢的畫像,讓幫忙去調查昨日行刺的那個醉漢。
離淵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醉漢的樣貌,盯著畫像蹙眉道:“這人……有些眼。”
一旁的阿默擰眉想了一陣兒,忽道:“他……好像是冷閣主派來監視咱們的人!”
阿默與這人過過招,所以對他有些印象。
“天火閣的人?”卓犽意外地瞪大了眼睛,“難不姬冷煙還沒有死?”
花芊芊搖了搖頭,否定了卓犽的猜測,“應該不是,姬冷煙若活著,想要報仇也不應該對我下手,恨的是害了姬家的那些人。”
離淵也同意花芊芊推斷,
“說起來,當時這個醉漢監視咱們的時候,好像故意出許多破綻,讓咱們可以避開他的視線去行。”
卓犽驚道:“你是說他效力的可能不是天火閣?還有人在背後利用天火閣?”
得到這個認知,卓犽的心立刻不安起來,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連路公公都連連歎了兩口氣,對離淵和花芊芊好一陣道歉。
“今日皇主本想請淵太子和太子妃宮小聚的,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兩位好好休息,奴才已經派人將番館保護起來了,沒人再能傷到兩位!奴才也將太醫院最好的幾位太醫帶了過來,可以幫太子妃照料這位傷的公子!”
卓犽看著花芊芊眼底的烏青,心疼地道:“你們昨夜都沒有休息吧,今日就不要宮了,我會回去跟皇祖父說明原因的。”
花芊芊看向卓犽,“太上皇回宮了?他子怎麼樣?”
卓犽點頭,“嗯,昨夜回來的,已無大礙了。”
花芊芊沉默了片刻,幫花景義押了押被子,“不必休息,我和阿淵晚上會如約宮。”
不知為何,覺得這件事如同一層薄紙擋在的面前,也許見過太上皇就能找到答案了,所以,一刻都不想再耽擱。
……
傍晚時宮裡來了兩輛十分豪華的馬車,花芊芊將花景義安頓給西榕的幾位太醫後,便與離淵一同了宮。
隨著引路太監來到寧宮附近,花芊芊和離淵便看見了上次接待他們的安瀾郡主。
今日打扮的很隆重,遠遠瞧見離淵與花芊芊,立即扶了扶發鬢,笑地走了過來。
“淵太子,皇兄早早就讓我來迎兩位,我還說時辰還早,不想兩位這麼早就來了!”
安瀾郡主是一如既往的熱絡,那神態好像早就與離淵相識了一般稔。
離淵側頭看了一眼安瀾郡主,“早麼?我這人做事不喜拖遝,能今天殺的人絕不留到明日。”
安瀾郡主被離淵這口氣可帶著肅殺的臉嚇了一跳,以為昨日的事走了風聲,讓離淵查到了自己。
可轉念一想,若是離淵真查到了什麼,想對下手,一定會先告訴皇兄的。
剛剛見過皇兄,皇兄沒有詢問昨天的事,所以要麼皇兄還不清楚,要麼就是皇兄也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不會在大奉人面前落了下風,會幫撐腰。
想到這兒,安瀾郡主便放松了下來,笑著道:“我早就聽說淵太子是個有魄力的人,如今一見,果然如此。我們西榕子就喜歡淵太子這樣的兒郎,一會兒我要好好敬殿下幾杯酒!”
一邊說著客套的話,一邊引著離淵和花芊芊邁了寧宮,侍立在一旁的宮人們齊齊朝幾人行禮問安。
寧宮上下被布置一新,隨可見的金銀寶石可照人,無一不著奢華。
幾人走大殿,便見到正位上端坐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他穿著很隨意,上也沒有上位者懾人的氣息,但卻坐在西榕帝的上首位。
見到這位老者,安瀾郡主的腳步頓了一頓,臉上出了驚訝的表。
沒想到太上皇居然已經等候在這裡了, 以他老人家的份,是不該提前到場的,即便來的是大奉太子,那也是個小輩不是!
太上皇居然如此看重這個小輩,那更要促這次聯姻了!
想到等會兒的覓兒會在眾人面前表演苦練多年的舞藝,驚豔全場,安瀾郡主的心又興了幾分,將計劃失敗帶來的鬱悶和忐忑一掃而空。
花芊芊和離淵當然也猜出了老者的份,一同向太上皇見了一禮。
太上皇的目落在了花芊芊的臉上,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一旁的卓犽喚了他好幾聲,他才收回了目,抑住心複雜的緒,笑著請兩人落了座。
眾人寒暄了幾句,宮人們就端著致的餐盤魚貫走了進來,在宮人們布菜的功夫,安瀾郡主急不可耐地站起,對太上皇和西榕帝道:
“太上皇,皇兄,如此良辰景,怎可了歌舞,安瀾特地讓覓兒準備了一支舞為大奉太子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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