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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公主看向花芊芊,有些擔憂這姑娘會沒見識地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到時候讓皇上為難,又給淵兒添麻煩。
還在想要說些什麼將花芊芊打發下去,花芊芊已經開了口。
“皇上,民並無所求,若真有什麼想求的,那便是一求大奉國泰民安;二求君上千秋萬代;三求外祖一家平安順遂,這便是民最大的心願。”
聞言,皇上眸微亮!
他還以為這子會給自己討個更好的婚事,辱一下永寧伯府。
又或是讓的舅舅回京,重振離家門楣。
可居然什麼也沒要!
這姑娘居然明白一介子不能隨意乾預政事,並且心也非常人能比,進退有度,實在難能可貴!
單憑這份氣度,他便真的想好好嘉賞!
“朕已開口,怎能反悔!這樣吧,這個獎賞朕給你留著,你何時想要這個賞賜,何時與朕說,如何!?”
皇上的話音一落地,眾人都是一臉豔羨的看向花芊芊。
皇上的允諾可比賜什麼字,賞什麼件有用多了!
“民,謝主隆恩!”花芊芊沒再推辭,恭敬地向皇上拜謝。
花芊芊正準備告退,一旁的太后竟突然沉聲道:“花家六姑娘,你到哀家面前來!”
花芊芊微愣,沒想到太后會喚。
道了聲“是”,起走到了太后面前,福了一禮道:“參加太后娘娘。”
眾人不明白太后為何會將花芊芊喚至邊,但聽太后的語氣並不如何好,席位上的離淵和蕭炎等人都張了起來。
花舒月卻是暗暗勾起了角,因為知道,太后娘娘極不喜歡長相明豔的子。
太后瞧見花芊芊後,一定是想起年輕時的一些不開心的事兒。
想到這兒,花舒月的心才好了一點,等著太后如何給花芊芊難堪。
太后打量了花芊芊幾眼,低聲道:“你長得,有幾分像哀家的一位故人。”
說著,又輕笑了一聲,喃喃道:“哦,我差點忘了,怎麼能不像呢,你是的孫啊。”
花芊芊微怔,想了想祖父的樣子,的確與祖父有幾分相像,可並不記得太后與祖父有什麼特別的。
這時,太后的表已經恢復如常,看著花芊芊道:“你這鼓曲打得很好!哀家要賞你!”
太后出手,將手腕上的一串珠串褪了下來,親手戴在了花芊芊的手腕上,“這珠串與你很配,就送你吧!”
太后邊的柳嬤嬤見太后將這珠串送給了花芊芊,驚訝地走上來一步,對太后道:“太后,那串珠串您戴了那麼多年,那可是……”
這珠串可是先帝賜給太后娘娘的,陪伴太后許多年,太后怎麼舍得將它送人!
太后卻是揮手打斷了柳嬤嬤的話,“我老了,這珠子適合年輕人戴,我瞧著這丫頭就很合適這珠串!”
說罷,便站起了,對旁的皇上道:“哀家乏了,先回去歇著了。”
聞言,皇上皇后等人齊齊站起了,殿的眾人也都起相送,直到太后離開了大殿,眾人才隨著皇上再次落座。
太后並沒有為難花芊芊,而是賞了一串珠串,離淵那顆張的心悄悄地放松了下來。
可花舒月的表就沒那麼好看了!
現在氣得要發瘋!
辛辛苦苦給太后製了幾床羽絨被,太后都沒有當眾賞賜過什麼,憑什麼花芊芊只是隨便敲了敲那破鼓,太后就將的珠串賞給了!
花舒月知道,從今日以後,沒人會再敢嘲笑花芊芊蠢笨醜陋!
看著二哥那失落的神,
就知道花芊芊肯定是想把所有屬於的東西都搶走!著拳頭,將指甲陷進了手心裡。
絕不會讓花芊芊得逞,們之間的博弈,才剛剛開始!
等花芊芊等人退回到席位上,宴會繼續進行,花景義心不在焉的吹了首曲子,沒什麼亮點,也沒有出錯,皇上等人簡單地評價了幾句,便又有其他人上來表演。
因為花芊芊的鼓曲太過震撼,導致後面這些小曲小調的都顯得十分乏味,甚至有的都開始打起來哈欠。
更是有幾個世家子弟的眼睛本沒有去看節目,而是一直朝著花芊芊的方向看,其中就包括程二郎程彧。
瞧著妹妹與花芊芊聊得火熱,程彧從小幾上端起一盤子糕點,就要往離府的席位那邊湊。
可他還沒走過去,就被程侯爺一把揪住了。
“你又要去找哪家姑娘?”
程彧眉頭一跳,尷尬地道:“父親,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我說的什麼話你心裡沒數麼!”程侯爺瞪眼道:“前幾日張將軍和曹將軍都問我,何時幫你向他們的閨提親!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孽!”
“張將軍?曹將軍?”程彧都覺著自己冤枉死了:“我就是幫張八小姐撿了個風箏,幫曹十小姐付了頓飯錢!”
“撿個風箏,付頓飯錢,人家就要以相許?”程侯爺才不相信他這風流兒子的話。
正想再教訓他幾句,卻聽程彧道:“再說,要真提親也不跟他們提啊!”
聽了這話,程侯爺立即看了夫人一眼。
程夫人也頗為好奇。
難道這兒子瞧上哪家姑娘了?
程彧看見自己母親轉過來,便坐到了母親邊,低聲對程夫人道:“母親,你覺得……六娘怎麼樣。”
程彧是個灑子,喜歡就是喜歡了,沒什麼好遮掩的,索問問母親的意見。
程夫人聞言並沒有立即開口,臉上的傷還沒有痊愈,臉上帶著面紗,也看不清表,程彧便有些心急。
“母親?”
“是個好姑娘,”程夫人聲道:“可,你不在乎麼?”
程夫人說的事,自然是花芊芊曾嫁過一次,倒不是在意這件事,但害怕兒子以後會因此事傷害六娘。
程彧靜默了片刻,臉上的表也認真起來。
“敬德皇后不是也嫁過一個銀匠,燕王妃也是二嫁!”
程夫人倒是沒想到兒子已經想了這麼多,看來是早就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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