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對我最好的人,不愿我傷心難過,不愿我辛苦,只把世界上所有的好都送給了我。”溫久哽咽未退,“我到了他洶涌的意,所以在我二十歲的時候迫不及待的和他領證,不想他被別人給搶走了。”
說完這句,溫久才勉強扯出一抹笑,“但其實我知道,他整個世界只會對我好,我曾經擔心我不會被他的家人所接,但他會耐心的告訴我說別怕,只要我喜歡的他們都會喜歡,尊重我的一切決定,我敬我,我從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變得擁有了全世界,所以未來一輩子,我都只愿意和他一直在一起。”
司儀讓換戒指,溫久看著從新定制的戒指勾了勾。
江遠看著換完戒指不知道該干什麼的兩人,起哄道:“親一個。”
有了他帶頭,悉的幾個朋友也開始起哄。
周枕寒聽到下面的呼聲,他先前一步朝著溫久靠近,左手攬住溫久的腰,右手掀起溫久的頭紗。
頭紗隨著他的作飄起,他湊近上了溫久的。
海邊小島微風吹起,頭紗覆蓋住兩個人的臉龐,周枕寒細細親吻著懷里的孩。
是他覬覦許久的孩,別人都只以為是他侄的孩。
現在他娶到了。
在婚禮這天,一個常在電視劇里出現的節在他們的世界上演。
浪漫的頭紗吻,的。
現場放起浪漫的婚禮進行曲,溫久和周枕寒沉浸在獨屬于他們的世界里細細接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枕寒才松開溫久,當著所有人的面,湊在溫久耳邊輕聲道:“老婆。”
這一聲不是哄也不是逗,是在很嚴肅的表示,從此嫁給他了。
溫久被周枕寒牽著手扔了捧花,是往周藝樺和程琪月的方向扔的,以為會是程琪月努力去搶到,最后卻落到了不爭不搶的周藝樺手里。
看到捧著花的周藝樺,溫久忍不住笑,“姐姐,好事將近哦。”
周藝樺臉紅到沒接話。
下午的敬酒環節,溫久換了藍的服,去掉頭紗之后已經能夠看清了。
溫久在房間里轉了轉,不放心的去問周枕寒,“等會他們灌你酒怎麼辦?”
周枕寒是讓過來休息的,沒想到溫久的擔憂比他多,周枕寒無奈笑了笑,“先睡個午覺,不用擔心被灌酒的事兒。”
“那意思是還會被灌酒嗎?”
“不會。”
“我覺得江遠他們肯定會灌你酒,到時候喝醉了我真的沒辦法照顧你,我今天有點累。”
溫久明明沒有干什麼,但是結婚總是很累,覺流程走的全酸,還是安安靜靜和周枕寒待在一起最好。
周枕寒了的頭發,“累就多休息會兒,不會灌醉的,他們有分寸,誰會在新婚夜把新郎灌醉。”
溫久躺上床,笑著道:“好吧,那你可要保證不能醉啊,我晚上有驚喜給你。”
“什麼驚喜?”
溫久正想拒絕他,就聽到周枕寒無奈一笑,“算了,留個驚喜吧。”
溫久:“萬一是驚嚇呢。”
“驚嚇我也要知道是什麼。”
床很大,溫久往旁邊挪了挪位置,“你也上來躺一會兒,我想和你睡。”
周枕寒瞇了瞇眼,皺眉道:“小久,真的要我跟你睡一起的話,晚上的敬酒別想參加了。”
溫久眨眨眼,“距離敬酒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我看你也不是累了。”
“心疼了自然就累了。”
周枕寒掉西裝外套躺上床,并未對做什麼,摟著的細腰道:“老婆,好好休息。”
溫久沒說話。
周枕寒繼續道:“現在休息夠了晚上才能......”
“閉!”溫久紅著臉打斷他,“不許說出來。”
周枕寒無奈笑了笑,忍不住去手的臉,“我是想說晚上才有力應付他們鬧房,你想到哪里去了?”
“你和新婚妻子躺在床上說晚上我肯定會想一些別的事的。”
“好,我不說了,我的新婚妻子。”
溫久:“你覺得他們晚上會怎麼鬧我們啊?”
“不知道,見招拆招。”
溫久拿起手機,“我找小七月打聽一下,們現在肯定在商量著呢。”
“那會告訴你?”
“那是自然。”溫久一臉驕傲,“小七月和姐姐肯定站我們這邊啊,我的好閨們。”
周枕寒看著溫久給程琪月發消息,也沒看們聊天的容,問道:“你的好閨真好,所以打聽到了嗎?”
“我別著急呢。”
下午的時候溫久挽著周枕寒的胳膊一桌桌敬酒,長輩席自然沒人為難他們,等到朋友那邊卻不一樣了。
周枕寒很多酒都已經提前換了水,江遠不滿給他倒桌上的,還偏頭對著溫久道:“小嫂子別怪我,昨晚上周總大半夜不睡覺在外面唱了一晚上的歌,擾民了,今天多喝幾杯。”
溫久和周枕寒在一起之后江遠都是小嫂子,早就已經習慣了,但江遠說到周枕寒唱歌,溫久還是沒法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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