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枕寒不置可否,“消炎藥吃了嗎?”
“吃過了。”
周枕寒故意嚇,“等會去江媛看一下,如果傷口發炎的話就打針。”
“.......”
溫久知道不會發炎,因為有很認真的聽醫生的話,按時吃藥,而且不怎麼活,害怕傷口裂開。
還有一點就是擔心留疤的,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看到了周枕寒角微微勾起的笑意,溫久被這一抹笑晃得移不開眼。
周枕寒很笑,特別是像現在這樣笑。
到溫久視線的周枕寒并未多說什麼,只任盯著看。
時間恍若靜止,溫久知道周枕寒知道自己在看他了,但他不制止,溫久也就這樣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周枕寒才抬手抵著咳嗽了一聲,溫久才慢慢收回了目。
男人深不可測的黑眸瞇了一下,“以后別用這樣的目一直盯著一個男人看。”
溫久不解,“啊?什麼?”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溫久被周枕寒說得更懵了,“什麼話?歇后語嗎?”
周枕寒道:“長時間盯著一個人看,如果被發現了,那個人就會上你。”
這是什麼謬論。
溫久從未聽說不能一直盯著一個人看,那那些玩游戲時對視的明星,豈不是每對視一個人就要上了。
并未辯解。
抿了抿,抬眼再次看著周枕寒的臉,問道:“那我剛才盯著你看,你上我了嗎?”
半開玩笑的話語,也算是問出心中的答案,如果周枕寒說沒有的話,那麼會很快去忙別的事,止損自己的。
第40章 Chapter 40
在一起吃完早餐, 周枕寒陪著溫久去了醫院。
因為周枕寒和江媛認識的緣故,溫久換藥掛的號還是江媛的。
為了換藥方便,溫久特意穿了一件袖子很寬的服, 只要輕輕起來就可以出傷口的部分。
但是袖子上去之后,不知怎麼的就往下,江媛看了眼,朝著周枕寒“誒”了聲, “周枕寒,你過來幫拉一下袖子。”
江媛的語氣很自然,能從其中看出兩個人之間很悉。
周枕寒聞言出手, 拉住了溫久的袖子。
溫久另外一只手其實也能拉住袖子,而且毫不費力,也不懂江媛為什麼要讓周枕寒給拉, 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收回來, 乖乖的讓周枕寒給自己拉袖子給江媛換藥。
骨節修長的手指仿佛著手臂的皮, 溫久覺得自己只吸了一口氣便不會再了。
想到了之前周枕寒幫摘項鏈的時候, 周枕寒的手指也在了自己的皮上。
那時候心很。
但現在更多的是醋意,莫名其妙吃了很多醋, 因為周枕寒和江媛在一起很悉自然,至比自己和周枕寒。
在周枕寒面前總是冒冒失失的。
江媛給溫久換了藥, 對著周枕寒挑眉,“今晚,蘭斯酒店一樓等你。”
溫久愣了一下, 另外一只未傷的手不自覺地握。
江媛約周枕寒去酒店。
明明前一晚約的只是吃飯,現在直接約酒店了嗎?
用余看著周枕寒, 等待著他的回答。
周枕寒沒有和江媛有過多的話語,他松開幫溫久拉著的袖, 袖口就下來遮住傷的部位,周枕寒瞥了一眼溫久的手腕,答應了江媛。
蘭斯酒店.....
就距離南和九溪不遠。
愣神間,江媛突然出聲,“這個手恢復的不錯,一周左右就可以拆線了。”
提及到自己,溫久問道:“會留疤嗎?”
江媛笑了笑,“注意飲食,到時候我開一點涂抹的藥膏給你,疤痕會慢慢淡化的。”
溫久松了口氣,不會有很明顯的疤痕就好。
手肘窩的位置如果留下疤還明顯的,特別是到了夏天,穿服可就難了。
江媛問:“臉不疼了吧?”
溫久點點頭,“不疼了,現在紅印已經沒了,謝謝江醫生。”
江媛便沒再多說,只是讓周枕寒別忘了。
出了醫院,溫久才抿抿道:“我想要去學校。”
在周枕寒的目看過來時,溫久及時解釋,“昨天我考完試就出了學校,什麼都沒有帶,今天和明天是學生離校的日子,我想去拿幾本書,順便收拾一點服。”
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周枕寒道:“服不夠穿的話再給你買一些?”
周枕寒隨時隨地散財,溫久都要覺得他是個散財子了,歪了歪頭解釋道:“夠穿的,只是有幾件服比較喜歡,順便拿一下,上次小姑姑已經給我買很多服了,我覺這個冬天都穿不完。”
“是嗎?”
溫久點點頭,“上次買的服柜都滿了,我真的穿不完,不能再讓您破費了。”
上次買的服雖然刷卡的是周藝樺,但溫久能從數量和品質看出來數額不。
周枕寒開了車,溫久看著眼前移的風景,不解問:“您最近為什麼總是自己開車?”
覺他很忙,如果司機開車的話他在車上還能休息一會兒,但是如果自己開車,便只能集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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