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程鈺實在不了這種抑的氛圍了,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覺有點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俞惜聽他這麽一說本來有些張,但看他麵無異,也知道他隻是單純想離開了,便看向了呂晨,“你送他回病房吧。”
呂晨眉心微蹙,“可是……”
“沒事。”俞惜打斷,“快去吧。”
“那我馬上回來。”呂晨看堅持,隻好妥協了。
推著程鈺出去後,俞惜臉上的笑容緩慢消失,“袁洋洋,你背後那個人什麽時候出現?”
話音剛落,袁洋洋就‘噗嗤’一聲地笑了。
俞惜眼神冷漠偏頭看。
“抱歉。”
袁洋洋笑聲變大,似乎是停不下來了,“我真沒想到惜惜你原來這麽不諳世事,所以實在忍不住笑了。”
又笑了好半天,最後在俞惜看神經病的眼神下,又憋著笑說道,“你怎麽會這麽直白地問這種,別人本不會回答的問題啊?”
“不然我問什麽?”
俞惜並沒有被嘲笑的尷尬,反倒看起來很愉悅。
“你會以為我們之間真有那麽多閑話可聊吧。”
很厭煩說話拐彎抹角的,也懶得跟袁洋洋費那個腦子,還不如直接點,問出什麽了就是賺了,問不出來也能讓袁洋洋頭疼了。
袁洋洋明白了的想法,臉上閃過了一不悅,隨後沉默了半天才又恢複了一張小臉。
“我就喜歡惜惜心直口快這一點。”
俞惜角微微了一下,心裏再次對眼前這個人厭煩到了一個頂峰值,冷下臉。
“你尋到這裏,難道就是為了惡心我?如果真是這樣,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去神科看看。”
“我尋過來還不是你傷住院了不告訴我,加上聽說之前那個害你傷的壞人來醫院找你了,我這才擔心地跑了過來嘛。”
俞惜眼神一閃,算是明白今天為什麽會找過來了,想打聽馮媛媛的事。
隻是,為什麽要打聽馮媛媛?們之間存在某種聯係嗎?
俞惜著心裏的疑,淡淡說道,“你是說馮媛媛吧,過來向我道歉的。”
“就隻是道歉呢?”
“不然呢?”俞惜挑眉。
“之前把你打傷,隻是道歉怎麽能夠啊?”
袁洋洋滴水不,“我看就不是誠心來道歉的,說不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可告人的目的嗎?這個我還真沒想到。”
俞惜做出思考的樣子,隨後笑著看,“那你覺得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袁洋洋抿了抿,不說話了。
想要從別人裏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總是非常困難的。
這件事俞惜也想讓驗一下。
“你也很不諳世事呢。”俞惜壞心眼地說道。
袁洋洋瞇了瞇眼睛,心裏覺很不快,也笑不出來了。
俞惜從床上起,慢悠悠地在袁洋洋麵前走來走去。
“按理說,你和馮媛媛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為什麽會在意來見我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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