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箓之原本的作用是黏住敵人的力量,再糅雜自己的力量進行攻擊。
而此時,卻是黏住了“護山大陣”的力量,然后與這大陣本進行了一次對沖抵消,從而達到了平衡。
所以,他既沒有毀滅大陣,也沒有再被大陣擋住,就直接在那宗門修士們目瞪口呆地目里,帶著白燭走了陣中。
他收回業箓之,護山大陣就又恢復了。
因此,整個宗門被圈住了。
...
落月宗又進行了一次象征的抵抗,便是徹底繳械了。
夏極與白燭這一對奇異的搭檔,已經完全不是靠著“人數”能夠抗衡的存在了。
夏極直接金刀闊馬地坐在了落月宗的宗主之位上,白燭站在他后,兩人便召集了所有落月宗的人來到大殿。
落月宗并不算個大門派,合計是兩千六百五十四人。
這些人,驚懼而又肅穆地站在大殿中,等待著他們未知的命運。
然后夏極與白燭兩人進行了詢問探查,結果竟是什麼異常都沒有,落月宗之前之所以發生混,完全是因為宗門存在新舊掌門的更替、而又有外面門派想要手,所以才發了混。
又是合合理。
于是,夏極讓白燭在大殿守著,他自己則是在落月宗所在的護山大陣區域里,進行了一番搜查探索,甚至在一些夾層里尋找到了普通弟子寫的日記,并直接翻閱。
但即便是日記,也只是記載著那些弟子的一些修煉悟,再或者是在這宗門群里的喜好厭惡,亦或是對于某個師兄弟敵視,再或是對于某個師姐師妹的慕。
他翻了許多本,大多如是。
然后,他又發現了不室,于是又是一番探查,結果雖有些小,但對他來說完全是不備任何價值的。
許久...
當夏極回到大殿時,白燭看向他,夏極搖了搖頭,示意毫無發現。
這一次,白燭也是微微皺起了眉,兩人明明都察覺了有問題,可又不知道問題在哪里。
那問題可就大了。
白燭本來是已經搜集完了“穿越者數據”,準備返回了,此時便是準備等這事稍稍清楚了,再返回。
于是,兩人又花費了數日時間,進行了各種測試,但落月宗里的修士們都表現很正常,完全都是一副“落難修士們面對兩個恐怖存在,生死不由己”的模樣,有異常,但這些異常都是基于以上的心態而做出的異常,而這反倒是正常無比了。
七日后。
春柳如煙。
山溪上游送來糅雜花香的風。
白燭和夏極站在溪邊,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這麼查下去沒什麼意義。
白燭道:“在過去,黑對宗門修士的態度只有一個,那就是殺,所以本不存在。”
夏極想了想道:“難道是怨主在制造怨恨?”
白燭搖搖頭。
夏極想了想也搖搖頭,這天下怨恨其實是極多的,本不需刻意去制造,而且如果真要制造,那只需要讓黑大肆破壞就自然會帶來許多的家破人亡,帶來許多災害。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
夏極又道:“若是存在一個‘污染源’,也不是太合理,因為不教會的人未曾被染。”
白燭道:“黑從不會神污染...”
兩人沉默了下來。
夏極道:“那我們瞞份,扮作普通修士,悄悄加一個宗門,花費些時間去試試。”
白燭神變了幾變,考慮到這事兒事關重大,必須得查個水落石出才能返回,便是點了點頭,“那行,只能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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