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肖從宿還是不太放心,心提到嗓子眼里下不來。
他要去把那些留下的痕跡燒掉才行,以防萬一。
但是,還是得說他的擔心是有用的,沒過多久,頭就打來電話。
“肖爺不好了,你說理的那個人沒有完全死,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人已經跑沒影子了。”
肖從宿臉大變,太青筋暴起:“你們怎麼辦事的!廢!還不趕給我找!”
被罵得一句都不敢回的頭掛完電話,也是被嚇得屁滾尿流的趕讓所有人出去找人。
翌日。
寒漸漸退散,等著來的是一波初。
護士來看病人的狀況,李月紅是順產的,沒什麼大礙,只是需要好好坐月子補補。
沒有家屬,請的看護照料,護士給量完溫,唉了一聲出了病房,剛好撞到后的人,兩個男人拿出警證。
其中一個最好看的問他:“請問李月紅在這個病房嗎?”
“在的在的。”
安見離問:“現在方便我們進去嗎?”
護士說可以。
這是間單人房,護工出去給打飯了,李月紅想下床去嬰兒室看看孩子,見到病房突然進來的兩個男人:“你們是誰?”
“您好我們是京州一局的警察,想問你一些事。”
......
在門口掃了好久地的遲海,一直覺得對面那個人不對勁,大白天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帶著墨鏡帶著口罩,很奇怪。
他招來遲家的傭人:“去問問那個人鬼鬼祟祟的要干什麼?”手指指向那個人的時候,那人迅速躲在樹后,越來越可疑。
溫月被兩個男人從樹后魯的拖出來,全然不顧是的,大喊大:“你們要干什麼,知道我是誰嗎?”
遲海是管家,從遲會山在的時候就跟著了,什麼人沒有見過,見是個人,不用猜就知道是什麼目的了。
“管你是誰,在我們遲家這里一律不管用。”就是有那種高傲的資本。
溫月被這樣子對待覺得毫無面子,摘掉墨鏡口罩,臉上化著心機素妝,連遲海都驚訝一下,這次這個的比以前那些要好看多了,而且瞧著有點悉。
“我要見你們四爺。”遲家的地址本不用特地打聽,江州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所以單槍匹馬就過來了,就想在門口來個印象深刻的艷遇。
遲海覺得在癡心妄想,另外兩個傭人也是,四爺是想見就能見的?把遲家當什麼了?
“我說,趁現在時候早,我也不想跟你個人計較,就趕走,我們家四爺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溫月就知道他會怎麼說,更是自信了:“我就要見他,你就跟他說,我知道容棲的。”
遲海不知道容棲是誰,但是聽到怎麼說猜想應該跟四爺關系不一般,對這個陌生的人更是不相信。
“那你來晚了,我家四爺早就出門了。”
出門了?靠,怎麼就這麼不巧。
人立馬問他:“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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