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刑偵隊的辦公室還是大開著燈,走路都是帶跑的,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不輕松的。
桌子上堆積著各種案件資料,這已經是熬的第四個夜了。
刑偵隊的隊長安見離已經連軸幾個晚上沒睡了,為了驅散睡意,面前的煙灰缸已經快滿了。
他掏出煙盒里的最后一支,接警員季漠突然嚎了一嗓子:“安隊。”
“怎麼了?”他點上煙。
安見離是個煙鬼,無時無刻都在煙,嗓子也是被薰出了低啞的煙嗓。
季漠還在呼喚他:“我收到來自京州大橋那里的報警信息,說有些在那里進行易。”
這群人在這里熬了這麼多天,追的就是這個。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都帶著無形的興。
只有安見離,他把煙吐了,走過去:“報警人是誰?”
太過蹊蹺,怎麼可能這麼巧,剛好就有人來報警呢。
季漠讓他稍等,不到半分鐘,查出來了:“據信息上面的份實名,是一個陳東強的人。”
這是強子的全名。
事到如今,沒有回頭路,先抓到人再說。
他套上外套,撈過桌子上的手銬別在腰間,長走得生風:“所有人準備,出發京州大橋。”
“收到。”刑偵隊的人快速跟上。
另外一邊,是熱熱鬧鬧的獨仙居。
今天是肖從宿非要組局,說是要給容棲去去晦氣。
至于這件事,容懷景還沒有給個準信,喬淮之私底下問過他好幾次了,每次都是被他三言兩語搪塞過去。
這可不像平時把妹妹看得比命還重要的容公子啊。
容棲沒過問多,遲硯說會解決好,坐等結果就行了。
剛冒好,沒人讓喝酒,給點了杯溫水,喝得心不在焉的。
旁邊的位置是空著的,原本坐在這里的遲硯出去接電話了。
坐在另外一邊的是喬漾,剛睡醒就來了,眼里有水汽,臉頰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
容懷景看不過去了,今天的他沒有喝酒,那雙會說話的桃花眼,平靜得不像他,不喜不怒,瞧著自家妹妹:“你倆現在什麼況?”
友至上,人未滿?
扯吧。
他這話剛一說出口,連肖從宿也不胡鬧了,幾十雙眼睛就直勾勾地看著容棲,也是同一個意思:你倆現在到底是什麼關系?
著這麼多人的注目禮,主角拿出從喬漾那里討來的煙,作嫻的點燃,因為在室,那件紅披風被解在一邊,那是十八歲人禮時,喬母送給和喬漾的同款,喬漾繡的是薔薇,是玫瑰。
煙霧裊裊,眉眼的每一都是荼蘼的艷麗,萬種風。
“怎麼,就不能是放在邊欣賞欣賞。”咬著煙笑,過他們在看另一個人:“他眼睛好看,手好看,真想收藏看看。”
肖從宿被嚇得話都連不起來,一臉的不可思議:“棲棲,這不可不興收藏啊。”犯法的啊。
都說容家小姐則,就是太過于難以攀就,不管是做事,還是長相脾,恣意難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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