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剪了頭發,上穿的還是和風格不同的服,是黑小吊帶。
這樣子,和以前的太像了。
正是因為這樣,阮看到才嚇了一跳。
已經想到白茉莉這樣的原因。
江野還沒和說,這個時候找來,估計是有所察覺了。
阮的住,江野都還不知道,白茉莉竟能準找到,肯定找人調查過。
白茉莉私下裏不知道知道多的事。
想到暗地裏有一雙眼睛在時刻盯著自己就覺得恐懼。
手裏還抱著東西,有事也不能在這裏談。
“先進去吧。”
阮開門,讓白茉莉進去。
白茉莉眼睛四打量。
“阮姐姐你房子好小,為什麽不租個大點兒的?是沒錢嗎?”
“我一個人夠住就行了,我今天第一天搬進來,好多東西都沒有,你先坐著,等我放好東西,咱們去小區外的咖啡廳談。”阮抱著東西去臥室的時候,一直在想要不要把白茉莉過來的事告訴江野。
白茉莉過來肯定要說事的,讓江野過來,就好像自己故意找人撐腰,不如自己應對的好。
阮打消了告訴江野的念頭。
放好東西,阮出去,白茉莉很乖巧的坐在沙發上,進臥室時什麽樣,出來還是什麽樣。
可在阮眼裏,是條毒蛇,看上去牲畜無害,但被咬一口就能致命。
晚上很有人喝咖啡,因此咖啡店的人很,不過也正好可以讓阮選個好位置。
選了有監控的地方,這樣白茉莉也好有所忌憚。
白茉莉著正對的監控笑笑:“阮姐姐你就這麽不放心我嗎?”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膽子小,你別見外,想喝什麽隨便點,我請客。”
阮說的這些話是什麽意思,白茉莉又怎麽會不知道。
麵不改隨便點了杯咖啡。
阮明天還有好多事,今天晚上可不想睡不著。
要了杯鮮榨橙,補充維生素,還能容養。
幾分鍾後,咖啡和橙上來。
阮喝了口橙,酸酸甜甜很味。
抬頭道:“白小姐,咱們明人就別說暗話了,你有什麽想說的和我說吧。”
白茉莉雙手捧著咖啡杯,手指輕輕在上邊挲。
“阮你提條件吧?隻要離開江野,我什麽都可以給你。”
“白小姐你搞錯了吧?江野不喜歡你,你趕我走?你覺得我走了,他就能喜歡你?”
“你和江野娘胎裏就認識,他什麽樣的人,你應該比我了解的多,你心裏什麽都明白,卻還要這樣做?覺得有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我他,才不管不我,隻要你消失,他沒了的人,沒了念想,就會乖乖待在我邊,我什麽都不要,隻要守著他,這就夠了。”
明知別人不喜歡自己,還要想方設法的得到。
阮覺得白茉莉有病,而且病的不輕。
“白小姐,在你眼裏江野現在都不能稱之為人了吧?他隻能算玩偶,可以任由你拿。”
“阮你能不能要點臉?你是小三,我才是江野名正言順的朋友,我現在是以他朋友的份在和你這個小三談,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
白茉莉一句一個小三的,把阮怒了。
如果不是不想做小三,也不會出來租房子,早搬回家裏去了。
這是公眾場所,發火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阮鄭重道:“白小姐,我現在和江野沒關係。”
“沒關係?阮你真會裝,江野微信頭像都換了,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我能看出來,那是你,是你勾搭的江野,不知道你用的什麽手段著他和我分手。”
“白茉莉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了,再見。”
阮說了很多是希白茉莉能明白,江野不喜歡,就算離開帝都,江野也還是不會喜歡。
顯然說的,白茉莉不會聽。
既然這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之前沒離開帝都,現在更不可能離開。
阮起來往外走。
白茉莉站起來衝著後背喊:“阮你要再纏著江野,我就死給你看。”
說的很大聲。
阮沒理,才舍不得死。
死了倒肅靜了,江野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在一起了。阮回去。
行李箱還在蘇悠悠住,沒直接回家去了蘇悠悠那裏。
還在樓下取了房租錢。
主要是不知道送蘇巖什麽禮,禮總會有含義,容易過分解讀,還是還錢比較好。
很巧等電梯的時候剛好到回來的蘇巖。
兩人一同上樓。
因為也有其他人等電梯,阮便沒說還錢的事。
兩人閑聊幾句,等電梯開了進去。
他和蘇悠悠住的樓層在十二樓,人不是特別多,很快就到了。
蘇巖先讓阮進去,接著他再出去。
阮在外邊刻意等著他出來,然後和他一同往前走。
“阮兒都到家門口了,要不要去我那裏坐坐喝杯茶?”
“我正好了,那就打擾了。”
“都是一家人,沒什麽打擾不打擾的。”
蘇巖拿鑰匙給阮開門。
阮這是第一次進蘇巖家,就現代化裝修風格,很幹淨,收拾的井井有條。
“阮兒你先坐,我去燒水衝茶。”
“蘇巖我不懂茶,給我杯常溫的水就好。”
阮過來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還錢。
蘇巖燒水衝茶得好長時間,家還需要收拾,沒時間在這裏待太久。
蘇巖也看出來了,沒強迫,笑笑說:“好。”
等他端水過來,阮再次向蘇巖表示了謝,順便說起還房租的事。
“蘇巖我沒給男人買過禮,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麽,我這人又懶,怕麻煩,所以我還是給你錢吧。”
阮把錢從包裏掏出來放在前白茶幾上。
“你可不能不收,不然我以後有事就不敢找你了。”
“你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不敢不收了,行吧,以後有事你隨時吩咐。”
“必須的,咱們是好朋友嘛,對了,今天房東太太好像誤會了咱們,你覺得是我解釋一下好,還是你解釋好?三人虎嘛,咱們不能讓人總誤會下去。”
都是聰明人,阮沒說太,點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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