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再隨意一點?”
“我為什麽打你,你心裏沒數嗎?江野你總這樣為難我有意思嗎?咱們還有工作,如果你不想工作,我就先回去。”
阮連和他說話的耐都沒了,江野咬牙坐好。
兩人吵歸吵,合作起來倒順利。
阮融的很快。
沒學曆,也沒接過表演。
用導演的話說,阮很有靈,是天生做演員的料子。
隻可惜對演員不興趣,不然他有絕對的信心將捧火。
阮想掙錢,要不是念著答應墨白的,能麵就麵,還真有可能去拍戲。
眨眼到了中午。
薇薇安也怕耽誤阮的工作,所以他們隻半天就好,剩下的時間回公司理事。
到時間阮直接拿起包走,一句話沒和江野說。
對詞的時候意,結束就瞬間從裏邊走了出來。
阮這的速度,江野打心底裏佩服。
阮司機的寶寶住院了,沒辦法來接,打車回去。
路邊等車的時候,江野開車在前停下。
“阮我有些工作上的事和你說上車。”
誰知道是真工作還是假工作,就在阮猶豫的時候,後邊傳來鳴笛聲。
車窗下,蘇巖笑著向打招呼:“阮兒上車,我送你回去。”
阮收回視線對江野道:“江總我男朋友來了,你如果有工作上的事可以找我助理,再見。”
阮說完跑向蘇巖的車。
江野心裏酸酸的,咬牙猛踩油門離開。
著江野飛速駛離的車,阮覺得他好像生氣了,他有白茉莉還還想和糾纏,生氣也是活該。
阮開車門上去,係著安全帶問:“你今天怎麽過來了?”
“有點事,你來這裏是?”
“之前宣傳片需要配音。”阮隨便解釋。
“所以和江野糾纏一起了,你倆真是剪不斷理還。”
“我們這是孽緣,沒意思,了,你中午打算吃什麽?”
“想去吃烤,你去不去?”
阮每次吃飯都不知道吃什麽,聽到蘇巖說起吃烤,想到被烤的滋滋冒油的牛羊,肚子裏饞蟲被勾起來。
“行,去吃烤。”
烤店很火,蘇巖提前定了位置,不然這個店過來需要排好久的隊。
兩人要的套餐,這樣比較單點實惠許多。
用蘇巖的話來說,錢不是大風刮來的,能省則省。
吃到中途,白茉莉和江野過來了。
好巧不巧,阮剛好拿紙巾在給蘇巖臉。
蘇巖兩手在忙活,油濺到了臉上,騰不開手,阮隻能幫忙。
“小野哥哥,蘇巖和阮姐姐好恩。”
江野臉繃的厲害:“個臉就恩了?”
“蘇巖看阮姐姐的時候,眼裏也都是啊,我看好他們的。”
“你看好,就在這裏看吧。”
江野掉頭往外頭,白茉莉在後邊追。
“小野哥哥你等等我,我沒有想在這裏看,你是不是生氣了?”
白茉莉聲音很小著委屈。
“我生什麽氣,那裏沒位置,咱們換一家。”
“好的小野哥哥。”
白茉莉怕江野生氣,見他恢複原來樣子和自己說話,心裏霾便跟著散去。
江野平時不是生氣的人,阮發現他隻要看到和蘇巖在一起就會板著臉。
“蘇巖我覺得江野心裏還是有點喜歡我的。”
“傻姑娘,就因為他吃咱們的醋,你就覺得他喜歡你了?這不過是他那點可憐的自尊心作祟罷了,你一直喜歡他,現在突然投別的男人懷抱,心裏失落正常作。”
“就像你喂養的小寵離開你又找了新人的主人,看他們快快樂樂在一起,你心裏能舒服?”
“男之間要麽喜歡要麽不喜歡,所有的不清晰的全都是耍流氓,不是有句話此隔山海,山海皆可平,若真喜歡,哪怕兩人之間隔了萬水千山都不是事,他和白茉莉在一起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他不喜歡你,表達的還不夠明白嗎?”
“蘇巖我喜歡他,稍微的一點希我就能放大無數倍,我知道我沒救了,可是我控製不了我自己。”
蘇巖把烤好的牛粒放阮盤子裏。
“我了解,想這些也沒用不是麽,過去已逝不必回頭,未來沒來,過好當下吧。”
“好的蘇大師,您湯我先幹為敬。”
有時候湯還是有用的,至阮心裏舒服了許多。
牛粒特別,吃在裏,加上蘸的小料,鹹鮮麻辣層次很足。
“阮兒該吃吃該喝喝,舒服一刻是一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啥用沒有,浪費時間,浪費力,你說是不是?”
阮鄭重點頭:“是,蘇大師您說的對,來嚐嚐這個烤扇貝,真心不錯。”
蘇巖熬這些湯給喝,也是為好,希能從江野上走出來。
阮走了三年都沒能走出,知道這輩子是栽在他上了。
像蘇巖說的,啥別想,把握當下,至於以後和江野會怎樣,聽天由命。
和江野配音的這幾天,蘇巖都會陪著阮。
休息時間,江野從配音棚裏出來煙,在外邊遇到蘇巖。
“蘇巖走去一顆。”
“可以。”
兩人去了沒人的地方。
江野遞給蘇巖一支煙,他又咬出一支點燃。
“江野你有什麽想說的說吧,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放棄阮。”
江野吐出一口煙霧:“你找你不是因為阮。”
蘇巖疑:“哦?你想說什麽?”
江野睨著蘇巖一字一句:“說你。”
“說我?好,你說。”
“你回國是因為和朋友分手的原因吧。”
蘇巖臉驀然一沉:“你調查我,所以你還是喜歡阮的。”
江野笑了,懶懶散散。
“別轉移話題,我發現你朋友和阮長的有點像,我該說巧合好呢,還是說你專好呢。”
蘇巖臉更加難看了。
“不管什麽,我現在沒有朋友,和阮在一起名正言順,江野聽說你大哥訂完婚,你和白小姐的婚事就會提上日程,到時別忘了給我和阮送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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