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持續到了淩晨,兩方人馬都在相互的了解,畢竟雖然都不知道呂布和李憂究竟有什麽貓膩,但是兩方人馬要變一家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抓時間打好關係,肯定是錯不了的。
宴席散去後,呂布當然不肯放李憂離開,愣是拉著李憂來到了他在北海的新家。
雖然之前在長安的時候,李憂就信誓旦旦的向呂布保證過,真有一天他呂布背離董卓,深陷泥沼的時候,一定有法子救他。
呂布也是一直將這句話當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但是相信歸相信,都這個份上了,你總得給我底吧。
不然自己這又長途跋涉,又圍攻北海的,真要是李憂拿不出一個像樣的解決方案,呂布估計能生吞了他。
“伯川,事已至此,你也該給我個底了,你究竟打算如何救我困,要知道我現在可是眾矢之的啊。”
呂布給李倒了了一杯茶,試探的問道。
李憂則是沒有著急回答,反而是斜著眼睛看著默默坐在呂布邊的賈詡,這人怎麽這麽沒眼力見,看不出來應該走了嗎?
話說這個時候呂布手下有文嗎?沒聽說過啊,這個時候陳宮應該還沒出來啊。
呂布也是看出了李憂的憂慮,指著賈詡開口道:“伯川,此人乃是我麾下的主簿賈詡、賈文和。
對我的況也十分的了解,在長安的時候就幫我出謀劃策,你放心說,要是除了咱們三個還有其他人知道,我就弄死他。”
賈詡聽完頓時一臉無語,雖然自己確實是厚著臉皮非要跟過來的。那不是想知道,連自己都束手無策的死局,這個李伯川到底如何解決嘛。
不至於要弄死自己吧,這呂布怎麽一有點啥事就要弄死我。
賈詡是無語,而李憂則是震驚了,這賈詡什麽時候跟呂布混一塊了,這還是他所知道的三國嗎?
要知道這可是三國裏屈指可數的老銀幣,計謀無雙,算無策。連典韋都讓這個老銀幣給死了,關鍵是還特別能茍,連後來投降曹後,依然混的風生水起。
這麽一個人一直就在宴會廳裏,就在這麽多人眼皮子底下,卻愣是沒有一個人注意他,不得不說這一渾水魚的本事早已經登峰造極了。
李憂就這麽瞪著眼珠子看著賈詡,給賈詡也看的渾發,心中不由得暗自心驚,這李伯川難道早就知道有他這麽一號人?不應該啊,未卜先知,難不這李伯川是神仙不?
“原來是文和先生,久仰久仰,既然文和先生有如此大才,不如就去政務廳裏麵任職吧,想要什麽職務先生開口便是。”
李憂微微一笑,表麵上仍然波瀾不驚,其實心中已經高興的樂出了花。
本來這次北海一行就收獲頗,先有眾多黃巾和流民,又有呂布、張遼、高順等一眾武將和赫赫有名的並州狼騎。現在又來了個賈文和,天上掉餡餅也沒有這麽掉的。
但是賈詡當然不願意去政務廳了,他可沒認劉備為主公,在呂布手下就夠難混的了,於是當即開口:“李郡丞說笑了,在下才疏學淺,實在不堪大用,能在呂將軍手下做一名主簿已經是天大的榮幸了。”
“哦?才疏學淺?那留著也沒啥用了,不行砍了吧。”
李憂依然笑瞇瞇的看著賈詡。
和別人裝也就算了,李憂怎麽會不知道賈詡是什麽德行,和他玩藏拙這一套,肯定是死路一條。
賈詡也是驚出了一冷汗,他當然知道李憂不會真的殺他,隻是李憂這麽說,無疑表明了早已經看穿了自己,想躲肯定是躲不開了。
隻能尷尬的一笑,求助一般的看向呂布。
“伯川你就別嚇他了,明天直接讓他去政務廳報到就好了,還是講講怎麽解決我的問題吧。”
呂布白了賈詡一眼,反正他是不知道,一個人足智多謀為何非要裝烏,不過反正到了北海,以後有什麽問題直接去找賈詡就行,反正政務廳也不遠,實在不行還有李伯川呢。
對於呂布來說,現在最要的就是給自己翻這個事下個定論!
“奉先莫慌,這件事,我的確有辦法解決,但是卻不是立刻解決。”
李憂皺著眉頭說道。
呂布也點了點頭,有辦法就行,時間長一點無所謂,隻要不是十年八年的,都可以接,畢竟他被罵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奉先若是想離泥沼,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做這大漢的第二個冠軍侯!”
李憂豎起兩個手指,眼認真的看著呂布。
不但是呂布,連賈詡也被李憂的言論給震驚了。
確實,人做錯了事,很多時候是無法彌補的,但是如果你在做錯事的基礎上又擁有巨大的功績呢?
那麽毫無疑問,幾乎所有人給你的評價都會是功大於過!
就像秦始皇一樣。
你說我焚書坑儒?我統一了六國!
你說我應用酷刑?我統一了六國!
呂布點了點頭,正在苦苦思索,而賈詡顯然已經忍不住了。
“現在大漢朝諸侯分裂,狼煙四起,本沒有國力去對付匈奴、烏桓。
等終結世那個個時候都是猴年馬月了?”賈詡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這次收攏了這麽多的流民,還有三十萬的黃巾軍,就算隻有十萬人願意加我們的軍隊,也是難以想象的提升。”
“而且我們和袁紹直接接壤,一直都有一些小的,三五年必將決一死戰,如果我們贏了,就將直接和烏桓接壤。”
“我可以給奉先的保證就是,到時候隻要是打外族,就以你為帥,直到將你的聲刷回來為止。”
李憂一口氣把話說完,默默的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等著呂布的下文。
“我當年在並州的時候就常年與羌人作戰,但是一直是打退了就撤兵,他們地貧瘠,本就沒有什麽大規模戰爭,能立多功啊?”
呂布擔憂的說道。
“你放心,我李伯川保證,能讓你打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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