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的衛和吳欣妮,正將冷新月吃東西的每一個視頻,全部看過去。
吳欣妮拿了紙筆,邊看,邊在紙上做記錄。
一個又一個視頻看下來,終于結束。
吳欣妮看著已經定格的屏幕,手里的筆在大拇指上來回地轉。
衛側頭看,道:“怎麼樣,有什麼想法嗎。”
吳欣妮若有所思地道:“的確很奇怪,這段時間的種種表現,看上去像是神出了問題,可是在吃飯的時候,卻有很強烈的表演人格。這與日常表現出來的呆滯,非常違和。”
“如果說是表演人格,那麼日常的呆滯狀態會不會也是一種表演?”衛問道。
吳欣妮一頓,抬眼睛變亮:“你極有可能說到了關鍵,那麼的觀眾是誰?是我們嗎?”
衛看回平板,皺眉道:“如果是我們,能從中得到什麼?僅僅只是一種表演的滿足?”
“如果這個觀眾并不是我們呢?”吳欣妮道,“有之前的殺人事件嗎?”
衛肅容:“嗯。”
“周圍的監控被破壞,見過那位院長兒子的護工和護士們都被殺害,殺們的人并不是這位神的院長兒子本,這個兇手,現在還在療養院。”
“你的意思是,冷新月的觀眾,是這個兇手?”
吳欣妮點頭:“有極大可能。對了,之前我和葉清音、紀涼去到過療養院門口,我發現這個療養院并不是我所想的那麼僻靜,它門前車水馬龍,甚至還有咖啡館等一些致高檔的會所,這里人流量很大,所以,不能只將目放在療養院里面,有可能這個兇手在療養院附近……范圍實在是太大了。”
衛很輕地“嗯”了聲,將平板上的視頻重新點開,又看一遍。
“我們可以代冷新月的視角看待,”吳欣妮繼續道,“這個表現,不知想傳遞什麼。”
視頻里面,冷新月的手指都是菜湯,仍一把一把抓著,往里面喂。
“是吃東西的順序?”衛道。
“不知道……”吳欣妮想了想,看向衛,“冷新月在室,應該不知道室外被控制起來了,對吧。”
“嗯。”
甚至,冷新月都不知道冷無憂在的病房外守了這麼多天。
“那麼,可以給誰看?”吳欣妮問。
衛想了想:“打針的護士,跟隨護士進來的人,或者,攝像頭的另外一邊……”
“通常是,保安。”吳欣妮道。
“……或者,跟保安走得比較近的人?”
“嗯,有可能。”
衛拿起電話,就要撥通傅川的號碼,但想到冷無憂的臉,停下了作。
“怎麼了?”吳欣妮看著。
衛抿,皺眉道:“冷無憂給我的覺,變得很奇怪。”
“?”
“變了很多,”衛回想冷無憂的神,道,“我怕會得抑郁癥……”
吳欣妮寬道:“先別擔心,我可以去看看。”
衛點點頭,不過這一通電話,還是不打給傅川了。
想了想,衛撥通了小月的電話,令小月安排人手,并且這個人手,最好瞞著冷無憂和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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