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黑不在的原因,鮫人碧落大概是知道寧都是聽小黑的,所以小黑不在,鮫人碧落除了依舊還是對寧很尊敬之外,關于鮫人族的事都不再提起了。
寧松了一口氣。
沒有小黑在,如果碧落真的跟說鮫人族的事,本也是什麼辦法都沒有。
所以碧落不說,對于寧來說,還是比較舒服的。
給穹月洗完了澡,寧自己又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熄燈睡覺了。
雖然明天還是不用回公司去上班,但是寧明天打算去找個兼職來做。
尊陵給的工資是很優厚,但是寧現在需要一個立馬就可以拿到錢的工作,不然的話真的要窮的沒有錢吃飯了。
這麼久用下來,現在上加卡里,也就只余下不到五百塊了。
五百塊要撐一個月,即使天天吃泡面也是不夠的。
寧很是苦惱,但是小黑不在,也沒有人傾訴。
在床上直瞪瞪的瞪著眼睛琢磨了一下要找什麼兼職之后,寧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一夜過去,第二天一早,寧就起了個大早,收拾好了一切之后就背著包出門了。
這次也沒有帶上穹月。
碧落醒過來了,和穹月兩個人也算是有個照應,住的地方又很偏僻,想必是不會有人來的,所以寧就放心的一個人出門了。
不過的運氣并不怎麼好,前腳剛一出門,的舅母就找上門來了。
趙燕在當初寧一下子給了一大筆錢之后,就當自己丈夫的這個外甥是和自己家毫無干系的。
即使在自己丈夫寧城回來狠狠的罵了自己一頓,也是這麼認為的。
那個養不的白眼狼既然一筆一筆的記著這麼多年來的花銷,明顯也是存了要和他們劃清界限的意思的,那他們還一直惦記著干什麼
錢到手了不就可以了嘛總不至于要給寧城白養外甥吧
不過是看得開,但是寧城卻是覺得心里過意不去。
自家姐姐當年難產生下這個兒,沒多久就撒手人寰,他父親對于寧就百般疼,當年死的時候也是拉著他的手不斷的說著要他好好照顧寧。
這麼多年寧在自己家過的是怎樣的日子寧城不是不知道,但是他一向比較怕老婆,再說人到底是有私心的,自家的兩個孩子比寧過的好也沒什麼。
但是在寧拿出那一大筆錢之后就再不和自家聯系的時候,寧城就覺得自己的良心有點痛了。
自家姐姐就那麼一個孩子,他這麼對待是不是太過分了
寧城很是愧疚,于是就開始練習寧,但是寧不接寧城一家任何人的電話,寧城沒有辦法,只好去學校找。
起初學校只是告訴他說寧已經出去實習了,關于實習的地方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過了幾天寧城也就把這個事給忘記了。
但是昨天兒寧芳華忽然回來說,看見寧和一個打扮的十分致的人在咖啡廳里吃飯。
寧城一家頓時就不淡定了。
問了兒那人的長相之后,頓時覺得寧這是傍上了一個白富朋友。
如果寧知道這一家人的想法的話,只怕會苦笑。
讀大學四年,舅舅舅母一直沒來過學校看也就算了,連帶回家去過的室友都不認得,這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
趙艷覺得寧當初能拿出那麼多錢肯定有這個朋友的幫助,反正是不信寧靠打工和獎學金就能攢到那麼多錢。
所以好奇之下今天又讓寧城去學校問了一次。
這次學校倒是說了,不過說出來的結果也是讓寧城一家大吃一驚。
原來自家外甥不聲不響的被尊陵錄取了。
尊陵
那是怎樣的存在,寧城作為一個初中老師都聽說過尊陵的大名,據說尊陵的員工即使是門口的保安一個月工資也是六千起。
而自家外甥還沒有畢業就被尊陵迫不及待的錄取了,那是怎樣的職位一個月的工資又是多
難怪一下子可以拿出那麼一大筆錢
這個時候寧城一家完全就忘記了寧在大學的時候到底有多優秀,每年拿的獎學金有多,又有多努力打工賺錢。
他們只是想到,寧現在找到了一個那麼好的工作了,難怪那麼有錢。
一下子可以拿出那麼多錢,現在肯定可以拿出更多。
想到這一點,趙艷只覺得自己渾都開始不自在起來。
昨天晚上的時候,趙艷就跟寧城說自家房子現在雖然定下來了,但是裝修買家什麼的又是一筆巨大的開銷,既然自家外甥現在發達了,況且又是一個人,嫁人也都還早,留著錢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先接過來用用。
畢竟他們還有一大家子要養呢。
寧城原本不愿意,但是拗不過趙艷,最后只得同意了。
于是今天一早趙艷就去學校查了寧現在的住,也不顧現在正是上班時間,就來了寧租住的老城區堵人了。
寧租住的這個老城區其實很破舊,但是架不住位置好,所以趙艷一路找過來的時候沒說寧沒良心。
住的這個地方這麼繁華,怎麼就沒想著把自己的弟弟妹妹接過來住,好好帶他們玩玩呢
趙艷這個人是典型的口舌多自私到了極點的婦,從一開始對寧就沒有什麼好臉,現在就更沒有什麼好臉了。
在眼里,寧做什麼都是錯的。
一路找到了寧租住的公寓門口。
看著這個單獨的小公寓,趙艷只覺得很憤怒。
自家四個人在一個小房子里,寧這個死丫頭倒是一個人舒服的住在這個小公寓里,這個地方位置這麼好,怎麼就不能把寧芳華接過來呢這里離寧芳華上學的地方也近,這樣他們家里不是也寬松些嗎
而且寧芳華來這里住,家里一個吃飯的,日子都好過很多啊。
寧這個丫頭果然就是個白眼狼,什麼都不為家里著想
黑暗中,他鉗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手指緊緊攥住床單,自輕自賤“知道名字又如何?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錢打到我卡上就行了。” 本以為拿到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當一切沒有發生。 誰知那古怪男人從此卻陰魂不散的纏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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