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沈靜嗎?”莊明月一臉茫然,看來自己猜的沒錯。
瑜伽老師有些為難,本來這個角落的監控因為故障而調不出來畫面,哪里知道側門那不知什麼時候安裝了個。
展宴皺眉頭,知道莊明月一直想找到那個戒指,專門找人調出監控。
“不過最近在瑜伽館也沒看見沈靜。”說著莊明月的目忽的落在展宴上。
上次因為照片的事兩人鬧了一個星期,現在好不容易緩了點,可怎麼細想下來又覺得跟他有關系呢?
趁展宴不在,莊明月問過瑜伽老師,得到的卻是否定,“怎麼會呢?”
莊明月仍覺得事不會那麼簡單,雖然順利的找回了戒指,可這心里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兩個一模一樣的戒指,一個丟了還有另外一個,可替代的東西反而不容易被人珍惜……
想到這兒,莊明月的心咯噔一聲,是否自己在展宴心里也是這樣呢?
“飯菜不合口味?”展宴放下手中的刀叉,修長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莊明月的無名指上。
那戒指的亮反在刀叉上,顯得格外耀眼。
莊明月搖頭,繼續低頭小口小口吃著水果,努力不去想那些七八糟的事,可腦袋瓜里總是忍不住的浮出那些畫面。
無名指上的戒指,奪目璀璨,是絕無僅有的寵,卻如一團迷霧飄。
幾乎沒有預兆的,關于沈靜的消息銷聲匿跡,每每去到瑜伽館莊明月有時不自覺的朝窗外看去,沈靜那張麗但刻薄的臉時時映刻在腦海里。
“怎麼不戴戒指了?”
面對男人的疑問,莊明月回手來若有所思的,“有兩個了。”
展宴探究的目讓莊明月覺不自在,明明不戴戒指也不是什麼大事。
恰恰是莊明月的這個態度讓展宴氣憤不已,戒指都不戴了,是不認可自己展太太的份了嗎。
良久,兩人都保持著沉默,直到小星星抱著一幅畫走來。
“媽媽媽媽,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盡管心中不暢,莊明月還是盡量保持著和悅。
小星星手中的畫場景是在一個綠草茵茵的公園,河邊有黑天鵝,白天鵝,下的河水發著亮,蹲在河邊的是一對母子。
大人上的服莊明月在柜里見過,小孩的服則是再悉不過了。
看來這河邊蹲著的是自己跟小星星,那麼展宴呢?
莊明月不由的著已經站起接電話的展宴,眼中的神沉了幾分,再把目放到畫上才看到右下角不太起眼的日期標注。
已經是很久以前了……
這個時間線,尚且沒有記憶,想努力去腦海里搜尋也只能記起零碎的片段。
“媽媽你看這個是我這個是你,我們在喂鴨子!”
小星星指著畫興高采烈的樣子,莊明月很染,“是啊,是我們。”
展宴走來,看見畫臉卻沉了下來,他不希有之前的記憶來困擾著莊明月。
拿起畫了一眼,展宴就和合上畫,“很久以前的畫了。”
邊說,還邊拿著畫準備上樓。
莊明月還是很喜歡這張畫的,畫面溫馨和諧,畫風簡單好,生活不就該是這種風貌嗎?
連忙起了,攔在展宴的面前。
沒想男人卻從莊明月旁繞了過去,那毫不影響的淡定讓頗氣憤,憑什麼拿走自己的畫啊!
跟著來到書房,就見展宴按上指紋,保險箱很快打開,里面放的東西是滿滿當當,但由于沒開燈的緣故莊明月看不清里面放著些什麼。
莊明月上前來,一臉狐疑,“要把我的畫給鎖起來嗎?”
“這畫很久了。”
又是這話!莊明月氣呼呼的拉住男人的大手,“很久了我就不能留下嗎?”
展宴覺得明月只是在鬧脾氣,“好了,乖一點。”
男人剛準備關上保險箱時,莊明月過手擋住了。
見狀,展宴也不放話了,只是溫的牽住莊明月的手,準備拉在懷里卻被拒絕了。
“不要我!”莊明月嗓音中帶著哭腔,“你是在防著我對不對?”
近期的事,讓莊明月開始嚴重懷疑這個問題了,夫妻之間該互相信任,可為什麼展宴總是想著瞞自己,控制自己呢?
展宴也不想這麼做,但有些記憶明月記起來了是沒有好的。
他再準備靠近莊明月時卻見后退了一大步,滿臉疏離。
也是在氣頭上,莊明月理都不理展宴的下了樓,見小星星不在就徑直朝門口走去。
最近南苑別墅的人都沒有限制莊明月的出,也是因為展宴有代,今天看一如往常的朝門口走,也沒多攔就打開了門。
出了南苑別墅的門,莊明月只覺茫然,接下來該去哪里呢?到底哪里是屬于自己的家啊!
這邊的展宴被工作阻攔著,以為莊明月只躲到后院去了,等晚飯時才知道不見了,懊惱之下更多是著急。
讓手下大范圍的調查了周圍的監控,大致知道了莊明月現在所在的方向,一路追蹤卻沒見了人影。
由于不知道目的地,莊明月只能一路茫然的走著,但毫沒有意識到已經被跟蹤的事實。
邊走邊想著心事的莊明月直到頭上一陣刺痛,才覺到了危險的近,但這時的已經來不及多想,很快昏倒在地失去意識。
再醒來時,莊明月只覺得周一片灰暗,而的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給束縛住。
等不到手下的消息,展宴只開去最可疑的位置找人。
最后鎖定的位置是南街附近,監控的盲區,看來是一早就計劃好只等一個機會。
天將黑,莊明月在距離南街三十六公里的郊外發現了蹤跡,一路找去也是偶然間,看見了地上明晃晃的戒指。
手下們接到消息也都趕了來,展宴據戒指確定了大概的范圍,率先找到莊明月。
來到破矮低小的屋舍,只見明月的雙手雙腳上都是勒痕,沒別的傷害,但神上的驚嚇看樣子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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