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發自心的覺得,這口鍋由景墨曄來背更加合合理。
果然,林書正聽說完這句話麵大變。
一臉害怕地道:“舅舅,劉車夫先是對我心懷不軌,接著又對舅母下手,他也太壞了!”
林書正在心裏理邏輯,沒有說話。
疏影又道:“舅舅,你說舅母今天跑那麽快做什麽?”
“今天劉車夫那樣做,該不會跟舅母有關吧?”
林書正立即否認:“你瞎胡說什麽!你舅母怎麽可能做這種事!”
“今日你的事,是劉車夫跟你的私怨,與你舅母無關。”
疏影聽到這話眸閃了閃,輕吸了一下鼻子道:“可是他怎麽到了舅母的馬車上?還和舅母當眾做下那種不要臉的事?”
林書正黑著臉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子,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來!”
的話能對得上邏輯,卻讓他心裏發寒。
華氏今日帶疏影出門是做什麽去了,他心裏再清楚不過。
他覺得隻要華氏出馬,這次疏影必死無疑,畢竟就是個死了雙親的孤,不可能是華氏的對手。
他表麵上對疏影極為疼,骨子裏卻把當是個踏板,想要榨幹僅有的價值。
他不覺得這樣對疏影有什麽不對,但是當他發現沒能弄死疏影,反而讓華氏給他戴綠帽子時,他就很不舒服。
而這事若是楚王景墨曄做的話,所有的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全京城都知道景墨曄不但是個天煞孤星,行事還十分瘋狂。
林書正敢對疏影下手,不過是因為知道景墨曄不可能看得上疏影,也不可能過問疏影的事。
若景墨曄要保,所有的一切就都得另當別論。
林書正此時心裏煩得很,對擺了擺手道:“這事你不要管了,你先回房休息!”
疏影正答應,林婉婷從裏麵衝出來道:“爹,這事一定跟有關係!”
“就算是楚王對娘下的手,也一定是唆使的。”
“看著老實,其實可壞了……”
還想再說一些難聽的話,疏影直接從懷裏出一把短刀。
林婉婷瞬間就是被掐住脖子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畢竟上次見識過疏影的瘋狂。
林書正吼道:“疏影,你要做什麽?”
疏影用怯生生的語氣道:“王爺說了,遇到那種隨意汙蔑我,而我又說不過的人,可以直接刀子。”
“他是我的未婚夫,是我的靠山,我若是輸了,他過來幫我捅人。”
用著最懦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以前不太敢扯著他的大旗做什麽事,怕他找的麻煩。
但是如今知道他需要替他解咒,那就不會跟他客氣了。
這麽好的擋箭牌加借口,不用白不用。
林書正和林婉婷同時心梗,有了上次的事在,他們知道說拿刀捅是真的敢拿刀捅!
他們自認金貴,不敢拿自己去跟。
林書正煩得要死,對疏影擺了擺手道:“你回去休息吧!”
疏影卻道:“舅舅,劉車夫今天帶著人對我不軌的事你得查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楚王說了,你要是查不清楚的話,他會來查。”
林書正:“……”
他深吸了一口氣,對疏影道:“你是我的外甥,我肯定不會讓你這樣的委屈的。”
疏影這才轉離開。
林書正看到的背影有些心塞。
他第一次覺得他把塞給楚王做未婚妻可能是個錯誤的決定。
林婉婷咬著牙道:“爹,今日肯定是把娘害這樣的!”
林書正沉聲道:“證據呢?”
林婉婷語塞,林書正沒好氣地道:“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是害的你娘,但是卻有不在場的證明。”
林婉婷恨恨地道:“那難道這件事就這麽算了?”
林書正深吸一口氣道:“當然不會就這麽算了。”
華氏給他戴了這麽大一頂綠帽子,不管是不是被人所害,他的臉已經丟。
他有些擔憂地看著林婉婷,之前陳王確實是有娶的打算,但是現在華氏出了這樣的事,隻怕陳王不會再娶林婉婷。
畢竟華氏是林婉婷的母親,皇族是不會容許王妃有這樣一個母親。
隻是這事他此時不會對林婉婷說,他需要先理華氏的事。
今日京中最大的新聞就是戶部侍郎林書正的夫人與府裏的下人在馬車裏纏綿被抓。
這件事既惡心又香豔,以極快的速度席卷全京城。
之前林書正預計是半個時辰傳遍全京城,事實上,這事隻用了半個時辰。
於眾人笑話中心的林府,此時氣低到可怕。
整個林府,唯一不影響的可能就隻有疏影。
開開心心地回到房間的時候,周管事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看到周管事的時候笑了笑,他直接問:“表小姐真的能幫我嗎?”
疏影輕掀了一下眉問:“你指的是鬼床?還是嗆水?又或者是最近黴運連連?”
周管事的麵大變,能說出這些事,足以說明這些事都知道。
他問:“你怎麽知道的?”
疏影回答:“當然是用眼睛看出來的。”
“你現在並不相信我,沒事,你還能活十天,這十天你可以好好想想。”
說完直接進屋,一把將門關上。
周管事原本想要跟過來的,鼻子差點撞在門上,真正的了一鼻子灰。
周管事的臉十分難看,他想要拍門,手抬起來又放了下去。
他覺得現在的疏影實在是太邪門了,猶豫了一下,轉離開。
疏影今日把華氏給坑慘了,的心極好。
不過知道這一次的事還不能讓林書正休了華氏,因為華氏的娘家很強大,能幫林書正不。
以林書正一向虛偽的行事方式,隻要他得到的好夠多,這一次就會找個還不錯的理由和借口揭過此事。
這也是疏影想要的。
華氏百般算計,華氏若是如此輕易離開林府,往後修理華氏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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