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直接道:“那勞煩舅舅讓舅母先扇自己十記耳向我道歉,然後再把這些年來從我這拿走的全部還給我。”
林書正:“!!!!!!”
可真敢說!
他瞪著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疏影回答:“知道啊,舅舅剛剛說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我,可是舅母這些年對我非打即罵。”
“就在剛才,舅母還在辱罵我,有點誠意地向我道個歉總是要的吧?”
“道還歉,再把以前說我還小不懂事,幫我保管的財產還給我,也是應該的吧!”
林書正:“……”
他覺得疏影和他記憶中的有點不一樣,他以前隻要這麽一說,疏影立即就乖乖的聽的。
可是今日竟讓他還錢,這怎麽可能!
林書正看著疏影道:“疏影,你舅母是長輩……”
“啊!”林婉婷尖了一聲,是疏影拿著刀在的脖子上又劃了一刀。
這一刀往往上一點就會劃破林婉婷的臉,再往下一點就會割破林婉婷的咽。
疏影一臉激地道:“所以剛才舅舅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
“在你的心裏,是不是不管舅母怎麽對我都是對的?”
“楚王說了,我若是不能拿出厚的嫁妝嫁去,他就在我出嫁之前克死我!”
“我既然左右都要死,那今天就先拉著表姐一起死!”
說完拿起刀就要對著林婉婷的咽割下去。
林書正和華氏同時大聲道:“住手!”
疏影看向他們,華氏急道:“有話好好說!”
疏影紅著眼睛道:“道歉!”
華氏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願意手扇自己。
林婉婷急道:“娘,救命啊!”
這會是真的怕了,疏影是賤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但是不能死啊!
陳王答應過,隻要把這一次的事辦好了,就娶為正妃。
誰不知道陳王是皇帝最得寵的兒子,若了陳王妃,等陳王登基之後,就為母儀天下的皇後!
華氏再不願,也隻得道:“疏影,對不起,是我管教你的時候管得太心急了,所以讓你對我生出了誤會。”
“之前你年紀小,所以由我來幫你保管你爹娘的產。”
“你放心好了,等你和楚王親的時候,我一定把你爹娘留下來的財產全部給你帶過去做嫁妝。”
疏影扭頭看著林書正道:“舅舅,是真的嗎?”
林書正道:“自然是真的,有我在,你父母留下的東西絕不會占用你一厘一毫。”
疏影吸了吸鼻子道:“你立個字據我就信你。”
林書正:“……”
他看了疏影一眼,見小姑娘眼裏滿是淚,在發抖,分明怕得很。
他就又放心了,這還是之前的那個慫貨,隻是今天被楚王得狠了,這才壯著膽子回家鬧。
他說了句:“你這孩子,竟連自己的親舅舅都信不過,罷了,舅舅都依你。”
他說完讓人取來筆墨紙硯,給立了個會把父母留下來所有財產都給的字據。
疏影看了一眼,那張字據上的用詞並沒有做什麽手腳,便手把字據接了過來。
拿到字據之後,手裏的短刀似乎不經意地一劃,就林書正的手掌劃破了。
在把他手掌劃破的那一刻,刀尖微,把林書正的收到袖間的小瓶之中。
林書正朝看了過來,手忙腳地道:“舅舅,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傷你,你沒事吧!”
說話間,手裏的刀揮,手裏的刀差點沒割破林書正的咽。
林書正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我信你不是有意要傷我,你站在那裏不要!”
疏影“哦”了一聲,卻道:“舅舅,我沒衫穿了!”
林書正怕又揮著刀過來,立即大聲道:“讓你舅母給你做!”
疏影手裏的刀又揮了一下:“舅舅,我來林府這麽多年,舅母就沒給我發過月例銀子。”
林書正從懷裏甩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給:“舅舅補給你!”
疏影接過銀票後吸著鼻子道:“舅舅真好!”
拿到想要的東西,見好就收,拿著銀票和字據,扭頭就回房休息去了。
似乎完全忘之前讓華氏自扇耳的事。
一走,華氏趕把林婉婷扶起來道:“婉婷,你沒事吧?”
林婉婷今日是真的到了大的驚嚇,哭著道:“娘,疏影這個賤人瘋了!”
華氏恨恨地道:“好大的膽子,今日敢對我們刀,改天隻怕就敢放火!”
扭頭對林書正道:“老爺,我們得給疏影一個教訓!”
的話還沒有說完,林書正就給了一記耳:“我之前就警告過你,不要把事做得太狠,你卻不聽!”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是人!”
華氏覺得委屈:“若不是我從疏影那裏拿來銀子為老爺打點,老爺哪能升升得這麽快!”
“再說了,就楚王的命格,疏影本就不可能活著嫁過去,做過分一點又能怎樣?”
林書正沒有回答華氏的問題,他隻道:“不管什麽時候死,我們明麵上不要做得太過。”
“在被賜婚給楚王之後,有的是人要的命,本就不需要我們出手。”
林婉婷輕咬了一下,手握拳,就算外麵很多人要疏影的命,疏影今天對,就得死在的手裏!
否則如何做陳王妃?
疏影此時已經回到的院子,看著破敗不堪的小院子,輕咧了一下。
這院子真的隻是上麵有個頂,四麵都風,和前世采風時看到的牲口棚沒有本質的差別。
林府的人真的是能一次次刷新的下限。
在這種況下,要怎麽做才能改變自己的境?
一手著下,一手托著另一隻手的手肘,很快就想到了一個法子。
輕笑了一聲,圍著的破院子看了一圈,去房間裏找了個火折子。
一把扯下窗簾,直接點燃,剎那間火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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