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新婚快樂。”
秦牧言角勾起,眉眼間皆是笑意:“隻要你在邊我就是快樂的。”
他用手托在的腦後,與額心相抵,呼吸帶著清冽的酒氣噴灑在的臉上。
每一細微的神變化和每一下的吞咽,都被他盡收在眼底。
一時間裏車的氣氛開始變得曖昧,空氣也逐漸的稀薄。
看著他近在眼前的薄,顧影嚨一陣發幹,不自覺地將往前湊近了一下。
但秦牧言卻似乎沒有意會,又或許他就是故意的讓著急,遲遲的沒有作。
“老公……”
顧影忍不住喚了他一聲,語氣中有嗔,也有被製住卻又迫不及待想要迸發出的。
幾乎是在聲音落下的同時,秦牧言便扣住的頭,吻了上去。
後排的擋板在上車後就已經升起,在被隔開空間裏,兩人肆無忌憚的吻在一起。
他時而銜著的瓣,吸吮,舐,時而長舌侵,在口腔中席卷殘雲。
水氵責聲和曖昧的換氣聲在寂靜的空間中,顯得格外的明顯。
前的皮隔著衫不停的,兩人在槍走火的邊緣肆意的糾纏著。
一直到再繼續下去,就真要走火的時候,顧影才不得不將他推開。
而這時,車子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就已經停了下來。
這下好了,司機肯定已經知道了他們在車上做了什麽。
意識到這點後,顧影臉上還沒下去的紅,比剛才更紅了些:“都怪你。”
秦牧言抱住,將下抵在肩上,低聲笑著:“傻媳婦兒,從我們一開始把擋板升起的時候,他就知道我們要做什麽了,換句話說,就算我們什麽都沒做,他也會認為我們做了。”
“那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回家了!別擔心,他不會說的,更何況,我們是夫妻,接個吻怎麽了?
走吧,我抱你。”
顧影拒絕了,本來已經夠尷尬了,那樣一來隻會更尷尬。
下車後,顧影看到司機連話都沒好意思說上一句,便低著頭,倉惶跑走了。
“你慢點兒跑,小心摔著。”秦牧言從後麵追上:“跑什麽?”
“你說呢?”顧影嗔他一眼。
別墅裏與新房的布置如出一轍,此刻也是燈火通明。
傭人把車上的東西拿了下來:“爺,東西給您放哪兒?”
“放臥室裏。”
顧影注意到除了他們帶的東西外,其中還有一個很大的錦盒:“那是什麽東西?”
好奇的問道。
“給你準備的新婚禮。”秦牧言說。
“是什麽?”
“等下你就知道,先留個懸念。”
片刻後,傭人從樓上下來:“爺,已經放好了。”
“知道了,都回去吧,不用留人在這伺候。”
“是。”
聽他這麽說,顧影心裏有種今天晚上自己會很慘的預。
等家裏的傭人都離開後,空的別墅就隻剩下他們兩個。
顧影正想上樓,想看看秦牧言到底給自己準備的什麽禮。
但才剛一轉,就被他拉了回來:“先不著急。”
樓下客廳的沙發上,顧影被他抱在上,麵對著麵。
上的外套輕輕褪去,隨意的落在地上,上隻著一件酒紅的吊帶禮服,大片的皮在外麵。
原本應該白皙潔的卻因赧呈著淡淡的。
跟秦牧言不是沒在客廳裏做過,但那是在秦牧言的平層公寓裏。
現在是別墅中,樓上樓下的,莫名有種會有什麽人突然在樓上出現,將兩人抓包的錯覺,所以便格外的張。
耳更是紅了。
像一隻紛紛的兔子,看起來格外的可。
他在耳畔親吻,低聲的喚著的名字,聲音低沉又帶著的沙啞。
他這次格外的有耐心,畢竟長夜漫漫,他有的是時間來細細品嚐。
在極度張的環境下,上的每一個覺都會被放大。
溫熱的齒和急促的呼吸聲,讓顧影的抓著他後背上服。
嗓子裏偶爾會有抑的悶heng聲溢出。
“小影,放鬆。”齒在上不斷的遊戲,禮服的帶子也被他褪到肩下。
“我有點怕。”顧影說。
能聽的出來,是真的害怕,秦牧言將抱起,抱到樓上臥室。
當然,這一路上他也沒有閑著。
顧影上的服,已經被盡數除去,七零八散的落在地上。
他小心翼翼的將放到床上,像是在放什麽易碎的寶一般。
上的皮與床上大紅的床單形鮮明的對比。
察覺到秦牧言盯的視線後,顧影揪了揪床單,蓋在上。
秦牧言笑著問:“遮什麽?”
顧影含帶怯的嗔了他一眼。
秦牧言附下,靠近的耳際:“又不是沒看過,還用遮?”
顧影惱的踢了他一腳。
像是為了防止繼續,秦牧言長一甩,搭在上,彈不得。
大手在的皮上上下遊移,所到之皆是星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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